云乎乎言辞,令陈昱陷入思考。

他张开右手,视线落在他自已的掌心处。

这就是剑意?

只要不是魂修或鬼修,剑意这么厉害的吗……

正值他震惊之际,一抹身影浮现。

禹王和他娘看见天龙皇朝的太子来了,急忙飞了过去。

“爹!”

禹王挑挑拣拣向他爹告状。

“这个人打伤家丁,还搭打伤了我!“

“这三百金丹铁甲,也被他重伤!“

“此二人嚣张跋扈,来我天龙皇朝闹事,扰我天龙皇朝太平!”

听闻此言,陈昱眉头一皱,自已仗势欺人的过错,愣是一点没有说。

他看向云乎乎,发现云乎乎没有任何反应,视线移向了禹王。

只见禹王背后是她爹,身边是她娘,得意大的模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惨状。

“就算你是化神修士又如何?“

“我爹一样是化神修士!“

随后视线不停地在云乎乎身上扫视。

云乎乎嗤笑一声,虽然在笑,但是眼底尽是冷漠。

“爹,您把这女的修为封印了,我给咱云家开枝散叶。”

“让您今年就抱孙——”

话还没有说完,他爹的大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禹王一怔,狐疑的看向他爹。

“爹,是她欺负我!”

不仅仅是禹王愣了,就连禹王他娘也木愣。

“老爷,是那个骚娘们欺负咱儿子!“

“不分青红皂白,把咱儿子打成重伤。“

天龙皇朝的太子爷双眼一瞪,禹王她娘一怔,不明白怎么回事。

“天杀的,我被外人欺负了,自家男人一点用都没!”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儿呀,和娘回娘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够了!”太子面色阴沉,声音低沉,“作为天龙皇朝的太子妃,说出这话,像街边的泼妇一样。”

“哪里有一点模样!“

“我都被人欺负了,你个当男人的,没一点脾气,胳膊肘往外拐!“

“她是我妹!“

听到这一句话,禹王和他娘一怔,双眼只剩下震惊,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云乎乎。

疑惑的语气响起。

“云家人?!“

”我姑?“

随后,太子爷一甩袖,双手背负,踱步虚空,朝着云乎乎走去。

“老七这次回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太子爷一边说话,目光却落在了陈昱身上。

“前段时间,老祖宗给你挑的如意郎君如何?”

“有没有看上!“

走到身边的时候,他才开口询问。

“这位是?”

“我的道侣。”

听闻此言,太子爷一怔,视线上下打量着陈昱。

‘这服饰……难不成是天元宗那位?“

陈昱、云乎乎、和碧瑶的关系早就传开,因此天龙皇朝这边也知道。

唯一不确定得就是,这是真事还是谣言。

“老七,你做大的,还是碧玉瑶池那位是大的?”

陈昱将头扭到一边去,他不愿意探讨这件事情,因此只是朝着太子爷笑了笑。

他的行为忽然间让太子觉得失仪,不过并未发作。

“既然是老七的道侣,我也不好说什么。”

“老七已经化神,怀孕这事儿得逞早,你还得多努力努力!”

“你没什么背景,有了孩子还是和云家一个姓。”

听闻此言,陈昱嘴角抽抽,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云乎乎不过就是拿他当做挡箭牌,哪有什么后续。

不过他还是非常配合对方,嗯嗯点头,以免得不到他想要的信息。

“那就好。“太子扭头看向了云乎乎,“老七,我哪儿有一株万年老药,能够提升你们结出道果的几率!”

他一只手拽着云乎乎,一只手拽着陈昱,将二人拉入府邸之中。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贵客来了,还不招待!”

这个时候,禹王府邸的下人懂了起来。

禹王看向他娘,委屈道:“娘,我能娶我爹他妹不?!“

“寡妇也行!”

听到此话,禹王他娘哭笑不得,食指戳着禹王的太阳穴。

“你呀~”

“谁的主意都敢打!”

随后白了一眼禹王,之前看见她儿子收了重伤,急了眼,没仔细盘问对方来头,此刻知道是云家人,还是道天剑宗和天元宗的那两位,心中一阵后怕,语气冰冷。

“这两人的注意你就别打了!“

“男的,是最近颇有名气的剑修!“

“而且他师父乃是当世第一剑仙!“

“女的,是云家老七,也是你姑姑。“

“还不说败坏皇家风气,道天剑宗的剑修睚眦必报!“

禹王闻言,神情失落,意犹未尽的双眼,偷瞄云乎乎婀娜的身段。

看见自已儿子这番没有出息的模样,女人不禁要肉,在考虑是不是要在生一个,避免这一个废了。

禹王府邸,载歌载舞。

太子爷招待云乎乎和陈昱。

一杯杯灵酒下肚,灵气在体内游动,继续炼化。

打的一个酒嗝,伴随光芒的灵气从口中溢出。

“妹夫,今晚就在禹王府住下。”

“我那小子从小就好美色这一口,妹夫也没介意!”

陈昱苦笑,挥了挥手,示意并不在意。

“看来妹夫话不多!“

随后,双手一拍,一名侍从端着一株老药,恭恭敬敬走向太子。

“老七, 别说大哥没关系你。”

“求仙问道,求仙问道,也不知嗲什么时候能够飞升。”

“飞升没成,总不能断子绝孙!“

“这药能帮你们俩尽快要一个娃!“

听闻此言,陈昱将头扭到了一边去,视线往上翻,当做看不见、没听到。

云乎乎却不在乎,衣袖一挥,直接将老药收走。

“那我就收下,今晚试一试这老药的药效。”

云乎乎直勾勾的看着陈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起身后,走向陈宇,然后和陈昱坐坐在一起,用肩膀摩挲的陈昱的肩膀,脑袋往他的肩膀上靠。

“明天,我让你扶墙而走。”

陈昱听到此话,灵酒呛得他不停的咳嗽。

太子倒不惊讶,云乎乎从小就这样,语不惊人誓不休。

反倒是禹王听到此话,浑身痒痒,有些难耐的寂寞,双腿不停的夹着。

陈昱不好搭话,只是想早些拿到两本功法的同修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