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店被炸了,现在的老板娘跟杜娟一样也是打工人,新的政府新的生活,战争能留下一条命就不错了,还能指望谁赔钱,不可能,两年后两人重逢,站在路边聊得开心“杜娟,到我家坐坐”老板娘笑看说。“不了,还有事”“先认个门,以后好来往,以前认识的只碰到你,其它人不知道是活是死”老板娘一脸伤感的说。老板娘带着杜娟到住的地方,正宗“老破小”。开门的是个少了条胳膊的男人,“啊明,这我朋友杜娟,杜娟,这是啊明”老板娘介绍。杜娟冲男人微笑点了点头。那叫啊明的也点了点头。“忘了买酒,庆祝我们重逢,啊明去买点酒,还有饮料回来。”啊明出去了。“你们怎么在一起,还是残疾人,你以前挑男人可不是这种”“他救了我,所以在一起,再说我以前碰到的都是,不是东西的,一肚坏水想坑我的,我现在也没什么让啊明坑的了,在说现在实际情况你也知道,绝大多数无性生活”“是啊,丧尸不需要性,生仔有机器生,”“现在流行擂台酒吧,什么种类都可以打擂台,有奖金,听说下手超狠,鲜血四射”说到这里两人沉默了。以前有性做为缓合剂,润滑剂,男女结合少了很多暴力,现在没了性,那就只剩下暴力了,而且无父母无亲人,死就死了,谁会替谁出头报仇,运气不好死就死了。“要不我们合作”杜娟说。“你想干嘛”“我会做菜,我们合作,把做好的菜,网上,酒吧,酒店,……”“加个臂机,明天开干”老板娘说。有些人天生就是生意人,有些人天生就是政冶家,人材错位,就是废柴。“你呢,有没重新找一个”“没有,不找,怕娃娃不高兴,和我闹矛盾,”“那你怎么解决需求”“太简单了,有防真工具,比真人好用”“哈哈哈”两人笑得很倡权。“什么那么好笑”啊明推门进来。“聊得开心,忘了做饭”“不用,我早点回去。娃等我。”最后一方推拉,杜娟走了“明天见”“明天见”。杜娟走后,“你朋友真客气,饭都没吃就走了”“她性格好,不占便宜,我们自已吃,好久没这么丰盛了”老板娘感慨道。“你在豪斯来酒吧有熟人吗”老板娘问。“有个以前战友在那擂台当保安,擂台一到晚上就热闹,每天晚上都死人,死的人越多生意越好”“我同杜娟合作,明天开始,我们做菜,你看能让酒吧订我们的菜品吗”“我问一下”啊明沉默了一会说。几杯酒下肚,卓子明天收拾,两人火山爆发,最后累得睡着了。半夜,啊明睡醒起来把卓子收拾了,点上珍藏好久的雪茄,默默的吐着烟圈,叹气,感觉自已很没用。军人,本应的骄傲,现在却变成躲藏在女人背后。阿明听说丧尸对不听话的败军值入芯片,把他们变成忠心的狗。如果立功的“狗”奖励他们“蓝烟”这是丧尸体内提炼的一种毒烟,让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