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打在了容若的脸上,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沉睡中的容若转了半脸而后又挠了挠脸,自言自语道:“本姑奶奶还要睡一会儿,‘你们’通通给我闭嘴……”
容若的话却被这些鸟儿无视的依旧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着,只见不耐烦的容若抓狂了几下,又伸了伸腿;她狠狠地一脚踹到了一边的有容,有容惊慌失措的立马睁开了眼睛,她直透透地看着窗外的光。
她(有容)从困倦的睡梦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起身立马拽了拽容若喊道:“容若,天已大亮,还请容若快快更衣!”
容若莫名的说道:“天在亮,你们都要帮我挡光,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有容道:“容若你快醒醒,你还要去早朝的!”
“什么早朝,我去那里干嘛?”
有容道:“容若,你答应了谁,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什么事都没我睡觉重要!”“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许叫我!”
有容道:“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随之惊叫的喊声立马将沉睡中的容若拉回了现实,容若急慌慌地错乱中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她惊叫道:“火,快去救火……”
有容道:“火到没有,但是人命却还握在你的手上?”
震惊慌乱的容若立马慌乱了手脚,她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说:“真的是废人多忘事,我既然……”“有容快去备娇!”
有仁从厨房端来糕点,她微笑着说:“容若,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哎呦喂,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太阳都打西出来了!”
“这太阳当然今天一定要往西,要是往东你怎么如获芳心?”“就是因为开心所以我特意做了这些。”
只见有容狠狠一把捏在有仁的鼻子上甩了甩说:“看的出来,你脸上的面粉也不会说谎。”“说吧,你的小心思!”
“我没什么心思,我就是……”
“无功不受禄,像你这爱吃鬼,除了吃的没别的吧!”
“知我者莫若容若我!”
容若道:“这里除了最爱吃的有舆以外另外一个非你莫属!”
有仁道:“说道有舆自昨晚出去找衣衫就再也没有回来。”
火急火燎的容若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立马下令道:“你们,今要是找不到有舆你们谁都不要回来。”
大声大气粗狂地声音传入唤女的耳朵里,唤女哈气连连的说:“你们这是要抄家吗?”“我可不奉陪,我要回我的屋继续睡觉!”
容若扯着唤女的耳朵说:“有舆昨晚一宿都没有回来,此话一出立马要混混沌沌的唤女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唤女精轧的喊道:“有舆,你在哪里?”
寒瑾道:“你这老六你是在梦游吗?”
谁知唤女敲了几下寒瑾的大脑门子说:“你是没学过知识还是赖于充数的略翻一过,你不知道的东西你不认识它们,它们可认识你!”
你要还没清醒我要你彻头彻尾的清醒,谁知唤女一把扯着慕容寒瑾的耳朵说:“你给我听清楚我虽注入宝剑,但是我还是鬼魂,或许你忘记鬼魂一般早上的状态。”说完唤女软绵绵的转身打了几个哈哈又睡回笼觉了。
谁知寒瑾一个(公主抱)就将她搂在怀里,而后将她抱到宝剑边念动咒语将唤女封存入了宝剑里,他触摸着手里的宝剑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唤女,你一定会看见下一轮明月,你一定会沉冤得雪,你一定会绽放春香!”“我余生就是你唤女的后盾,我寒瑾一生一世都会守护你,直到你……”
唤女道:“只要有你我唤女这一辈都无法成为人,我也死而无怨!”“与其寻找未果,倒不如放弃!”“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在乎自己是孤魂野鬼了!”
寒瑾道:“唤女,人海茫茫的人海中我想终有一个人可以要你安身!”
唤女道:“你到说的好听,但是你保证我的怎么保证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要我附身的人?”“你这孬种,你就会靠着这张吹牛的嘴能说,不过也许因为你的这张吹牛嘴才让我的世界上了色彩!”
那可不,不看看我是谁?
真的是黄婆挑着一堆苦瓜,在行街的路上自卖自夸——(这就是黄婆卖瓜)。
寒瑾道:“我虽不是黄婆,但是我确确实实是一个卖瓜的,但是我卖的瓜可不苦,她甜的很刚掉进蜜罐里捞出来的。”
“我可不甜,我苦涩的很……”
“你苦涩吗?我不信——”
于是乎寒瑾伸出舌来去舔刀,唤女一个大板栗子敲到了他的头上说:“平日看你机灵鬼一样,今怎么如此迷糊?”
“我可一点都不迷糊,我倒觉得我挺人间大清醒的!”
“血味不腥吗?”
“只要是你唤女的血我都不会觉得腥?”
“少贫嘴,哪有血不腥的吗?”
“有——唤女的血!”
“没个正经样儿,你不嫌弃丢人我可好想挖地洞往里面钻!”
瞬间寒瑾用犀利的眼神扫射了一下说:“我的唤女我爱怎么亲就怎么亲,旁人就……”
容若立马双手叉腰的说:“这可是我寝宫,是我收留你一夜的,你好意思说吗?”
“这可是我的皇宫,我可是这里的主,再说你还没有正式成为妃子,哪天成了后妃你在给我说这话。”
看着慕容寒瑾嚣张跋扈的样子容若也毫不怯场地说:“你的皇帝老爹早早的就将我……将我入怀!”
“倘若真是你为何没有入寝,却偏偏……”
“这不,也算正好有一个不怕死的替身,代替我去到了陛下身边。”
“那个不怕死之人……”
“一个婢女罢了,何必有劳你费心。”
“那,你为何还宿留?”
“你以为我想留吗?”“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我,受人之托……”
“你又受之于谁,你到底有何企图?”
“皇子殿下恐怕多虑了,我一个女流之辈何来如此之野心,我容若虽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不知什么大堂之雅,但是我只知道我必须救人!”
“你救人,那你就问问我手上的这把唤女剑答应吗?”
话音一落只见慕容寒瑾携剑架脖的恐吓道。
容若毫不怯弱地说:“我为救良公,我死而无憾,君让民死民不得不死!”
只见容若握着唤女剑锋狠狠的划推而下,鲜血渗透了剑锋,血顺着剑锋滴到了自己的鞋背之上。
她抛下一句我不怕死,但是我怕陛下失去一个良臣,我闯朝堂不得已而为之,要死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容若不愿看着晏渊晏大人白白跪地有苦难诉!
瞬间慕容寒瑾心疼万分他听的手脚冰凉,他丢下手里的剑,倒退三步举起拳头一拳拳地砸到墙壁上,他自愧不如的说道:“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确比不过一个丫头,承蒙我受之有愧!”
你不愧于我,你愧你的心。你愧你自己。
慕容寒瑾立马转狂风为微风地说:“我,带你去便是,但是你这……”
放心只要你能带我入朝,我容若不会不守规矩,我乖乖听你的便是。
她传唤来稚儿,并且让稚儿为他改了一件衣衫,那衣衫……那衣衫简直要人垂直口水,别说陛下见了会爱,哪个男子不心动。
那衣衫就连三皇子看了都快招架不住了,他两眼望着那洁白的肌肤也——
只见,唤女气的狠狠瞥了他几个巴掌说:“你这是往哪里看?”“你该看的人不是本小姐我吗?你既然……”
慕容寒瑾道:“我,就小观摩一哈等到了我陛下爷爷手上那可就……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先睹为快。”
“慕容寒瑾你个病态,平常看你衣冠楚楚为貌端庄的,今怎么就这么放肆?”
“美女就在我身边,我先睹为快何乐不为,再说哪个猫咪不偷腥!”
慕——容——寒——瑾,只见唤女抡起拳头狠狠一拳打在他的鼻尖上,瞬间血液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我何来亲夫,我打的压根就不是人,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本就没有亲夫——慕容寒瑾。
说完,唤女火冒三丈的直接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