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年跟看到狗屎一样恶心到移开视线,还嘲讽道:

“有人狗叫就算了,还到处在别人家门口拉屎。”

林月落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俞风年能说这种粗鄙的话,那女人立马破防跟个泼妇叫骂:

“我教训别人管你什么事!长得人模狗样谁知道是不是心理有问题,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也不嫌晦气。”

俞风年真是听腻烦了狠狠啧一声,这女人一口一个晦气真想让人撕了那张嘴。何有为瞧见俞风年如入冰窑的黑脸,心里咯噔暗戳戳让他妈不要说了,可惜他妈不明白他的小心思。

“推什么推,你还怕他不成!”

“妈能不能别说啦!在外面能不能别给我丢脸!”

“什么,你说我丢你脸,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何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和要面子,她儿子当这么多人训斥她,气得当场爆发直接把人从街头打到街尾,一路上全是这母子俩的鬼哭狼嚎。

老板娘见闹事人也走,把周围看戏邻居路人都赶走了。林月落还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俞风年以为他在意刚才的话,他从未没安慰过人,竟然也束手无策呆愣在原地。谁知林月落突然幽幽道:

“店里应该安排点瓜子,看戏没有瓜子可惜了。”

“就是,早知道这么好看就留春晚看了,嘎嘣……”

徐暮深边嗑瓜子边问,

“要不要来点。”

“谢谢……”

俩人跟同频共振的仓鼠一样嚼嚼,

俞风年:……

“我靠,你从哪冒出来的。”

“啊,我一直都在啊!哇,阿落你说这话真伤人心。”

“鬼呀,你跟个鬼一样还伤人心了,知道你来找我肯定不怀好意。”

“嘻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愧是阿落。”

林月落看向一旁的俞风年,视线在这俩人身上来回穿梭,徐暮深来找他有事,那俞风年能有什么事。而且在学校经常碰到也就算了,但在假期昨天跟今天都见了面也是非常非常“巧合”。

林月落好奇却没问出口,看班长那副一脸狐狸得逞的表情,总感觉怪怪的。

“你有屁快放,笑得真恶心。”

林月落还故意揉揉身上的鸡皮疙瘩,运动会的事情还没找够人呢,笑得这么开心干嘛?反正求他去,他也是打死都不会去的。

“行,我答应你,我去。”

林月落紧紧握着他的手,深怕他反悔一样,最终他跪倒在万恶的资本主义面前。

后来,林月落请他们都吃了粉,只是徐暮深瞧见他给俞风年端碗满盆的肉,再看一眼自己的,满眼绿油油实在辣眼睛。酸酸溜溜道:

“也不看看谁才是金主爸爸,我是不配拥有……打我干嘛!”

“吃个饭也堵不上你的嘴,我就不给你吃,我就给俞风年那又怎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月落说这话可能都没意识自己带着一副骄傲自豪嘴脸,徐暮深脸憋笑憋得通红,一个劲掐自己大腿。俞风年也是一愣抬眼看他,林月落却坦荡荡极了。

那副表情就像再说怎么样,我够意思吧!林月落走后,徐暮深都快笑岔气,俞风年没好气踹他一脚。

姜辰回来后也听说这事,撸着衣袖嘴嚷嚷要找人算账。是徐暮深死拦着不让人去,

“你放开我,那个死贱人天天找阿落麻烦,今天劳资揍不死他我就跟我爹姓!”

抱着姜辰腰的徐暮深:“……”你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他找我麻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就口头上叫几声,怂包蛋子一个根本对我构不成危险。再说了他说的又不是没道理,我确实是挺晦气的。”

林月落说这话本意是让他们不在意的,结果三个大男人齐刷刷看向他,徐暮深和姜辰那两个二货泪眼朦胧看着自己就算了,为什么俞风年你也是一脸深沉的样子啊!

“喂!你们够了。”

“阿落,你真的我哭死……”

“落哥我再也不说你闷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们胡搅蛮缠一顿,林月落也渐渐露出微笑,俞风年一直注视他所以捕捉到很浅的笑容。一不小心视线对上了,俞风年默默垂帘长睫毛遮盖住他所有情绪。

回去的路上,林月落就跟姜辰说了自己会去参加运动会。姜辰表示都可以,只是疑惑道:

“可你之前不是说死都不去吗?”

“当然是因为……他给了两倍价钱。”

姜辰:牛而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