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裕新只感到浑身燥热难受,好像一个金刚镇压了邪祟,却留下了金身灼耀的伤口,睁开眼睛,好像又回到那个地方来了,想起身,却似金刚压迫,徒劳无功

两个青年骑着马儿在江边缓缓走着,白衣青年背负一口剑,脸上冷冷,黄裳青年手捧书册,在细细观览,胯下马儿两边担着行李

两匹马儿栓在江边柳树,两个青年坐在草地上,面前五步,是涛涛江水,白衣青年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

江水淹没青年腰间,青年一双手死死掐着一条鱼,黄裳青年则在岸边打坐冥想

“救命啊,来人啊,”突然听得身后有女人的声音,黄裳青年起身弃书,转身奔走

“师弟,是巨蟒为祸,”听得师兄的话语传来,江中青年略一思索,双眼落在马儿所驼的书担子上

妇人脚下是一把锄头,惊慌失措的看着前方,黄裳青年则是端详不远处的巨蟒

巨蟒将孩童限制在一个小圈里,张开了血盆大口,黄裳青年不知所措,妇人则是哭声沙哑,瘫坐在了地上

突然半空一道人影,水柱落下,将哭闹不止的孩童寖了个透,巨蟒即将缠绕孩童身体的躯体疏散看来,妇人见状,急忙起身,跑向巨蟒

妇人抱住孩童,巨蟒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缩躯体,将妇人缠绕,两个青年看向巨蟒,书担因为方才白衣青年所掷,亦然损毁,两个的畏惧由心而起,身形有些颤抖

巨蟒身形巨大,几丈的巨树在它缠绕妇人的身形前,显得还是矮下几分

妇人呼救的话语落下,面目紫红,黄裳青年深吸一口气,褪去黄裳,一跃落在蛇首之上,手中一把黄色粉末,黄裳青年散落手中粉末,巨蟒狂乱,母子两人解困,而巨蟒则摇头晃脑,试图将青年晃下

“天衣,真锋,”听得黄裳青年话语,被叫做天衣的青年猛然回神,右手拔出背负的利剑

黄裳青年将妇人拉入怀中,身形跃起,巨蟒尾从天降,重重将青年拍打坠落

身形还未落地,巨蟒身形风驰电掣而来,将三人缠绕,黄裳青年脸色涨红,一口恶血吐出,为护怀抱孩童的妇人,双手张开,吃力的延缓巨蟒渐渐收缩,捆绑加劲

白衣青年见局势不妙,跃起身形,手中利剑向着巨蟒大口而去,巨蟒血盆大口滴落黏液,落在妇人与黄裳青年脸和身上,大口缓缓向着下方落去,将咬向三人头颅

白衣青年利剑横入巨蟒口中,自己站在巨蟒缠绕着三人的躯体上,身体几乎贴着蛇首,巨蟒似有神知,一双猩红的双瞳忽然清明,身形再度疏散,黄裳青年见此机会,抱着妇人,一跃十步距离落在地上

妇人抱着孩童,惊慌失措的跑远,黄裳青年嘴角溢血,有些吃力的站稳身形,巨蟒咬住利剑,身形向着天幕飞跃,白衣青年一跃落地,巨蟒向着深山沟壑窜走,白衣青年紧紧跃落跟随,黄裳青年则盘膝而坐,缓缓从怀中拿出瓷瓶,倒出一枚红色小药丸,手心的红色药丸诡异得很,青年则是闭目仰头,手捂着嘴巴,强行咽下了药丸

许多树木拦腰断落在地,黄裳青年借此痕迹,踏上方才白衣青年消失的方向追去

巨蟒口中滴落血液,利剑借着巨蟒前行的巨力,渐渐将巨蟒的口向着尾部划开,前方是一处山涧,半涯之上,有一处山洞,巨蟒突然张开巨口,弃了口中剑,身形如箭,射入洞中

白衣青年站在山涧小溪前,见得地上的斑斑血迹与沾血的利剑,四处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