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余不在的摸了摸靠近辛沅那一侧的耳朵,倒是也不用靠的这么近说话,
离的再远一点点,她其实也是可以听的清楚的。
“不契约。”
羡余摇了摇头,没有必要。
契约只不过是用来约束雄性的,并且在她身上烙印下他们的气息。
以前年轻不懂事,干点啥都想着要负责。
现在就不一样了,年纪大了,就喜欢安稳一点,喜欢她的人自然会和她在一起。
不在意她的就算结契了也能和其他的雌性搞在一起。
再说了,她心怀天下,想要给每一个喜欢的雌性一个家,
那总归会有后来想要离家出走的,她要善良。
而不知道羡余真实想法的辛沅则开始激动了。
羡余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只有他一个人,然后结契在一起?
“那你还考虑找一个契约的兽夫吗?”
想着辛沅激动的问出了自已的问题,但是他却并没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
他看着羡余毫不犹豫的摇头,感觉心都要碎的稀巴烂。
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拒绝他,还是在干净利索的回答问题?
而坐在羡余身边另外一侧的青聪眼睛都亮了,一起玩了那么久,他当然充分理解羡余的意思。
所以羡余是不会在寻找兽夫了,也不会再和任何人结契了,是吗?
莫名的青聪就有一种如愿所偿的宿命感,不和他在一起真的没有关系,只要不和任何人在一起就好。
是什么时候开启他发现他对羡余的感情发生的微妙变化?
大概就是荒山他们一次又一次探讨关于羡余以前结契过时候的沉默。
以及空下来的所有时间都不由自主的想要来寻找羡余,还是知道诺尔伤害的羡余眼睛时候的愤怒与焦虑感。
脑海里发散着可怖的风暴,让青聪平静的眼眸里涌上沉重墨色。
羡余该是站在高山之巅的,他也只有留着执法队才可以助羡余一臂之力,
果然后来的开启的兽世洗礼,万源商会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他可以的,他会做到的,他永远是站在羡余身后最忠实的拥护者。
这些话并不是适合在辛沅狭小又不失奢华的房间说出来,而是应该风刃凌冽的高山悬崖,才会带有那独特的味道。
“你很好,但是我真的没有那么好。”
羡余避开辛沅试图握住她手腕的指尖,简单的一句话似乎把是辛沅的心放在寒风中凌冽,冰冷极了。
什么都没有明说,但是羡余冰凉的眸色又似乎说明了一切。
辛沅失落的放下试图探向羡余手腕的手,失落着低头紧紧盯着眼前的喝水的杯子。
羡余凭什么这么自恋,他不是还什么都没有说吗?
他想要不客气的嘲笑一番羡余的自作多情,再故作满不在乎的硬扯自已只是在开玩笑。
可是羡余另一侧还坐着青聪,那一番发泄的状态的会显的他多么的拙劣。
最后,辛沅只是抬起头淡淡的笑着,故作无趣的回答道:
“那当然,我可是火凤族人见人爱的,幼崽之光的八长老。
肯定比你这个顶着凤小祭司高帽,天天溜出去玩的家伙,优秀。”
羡余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无视掉了辛沅故作紧定的话语里的脆弱。
青聪拉起来羡余,
“走吧,我有一些东西拿给你。”
怎么也是有点交情的伙伴,青聪想着辛沅现在大概率是更想要一个人待一会。
果然直到他拉着羡余走出辛沅的房间,走出那一座专属于辛沅的宫殿,都没有听到属于辛沅急促的脚步声和挽留。
青聪化作兽形带着羡余来到一处高山之上,
这里的风景很是不错,冷冽的风对于体内含有寒冰之气的羡余来说,只感觉到凉爽。
羡余视线落在青聪递过来的无比漂亮的衣服上,头歪向一侧,不解的看向青聪。
“这是要干嘛?”
“这衣服怪好看的,一到货我就给拦截购买下来了,比那什么羽纱衣强多了。”
直接把衣服塞到羡余的怀里,青聪就直接后退了两步,真是一副生怕羡余不接受的样子。
羡余饶有兴致的看着青聪新奇的作态,摸着手里衣服的温软质感,感觉的出来材质不错,
然后亲眼所见这也是一件漂亮的衣服。
“青聪,看的出来,你富贵了啊!”
“嗯哼,那当然。
也不看看我是谁!”
青聪抬头挺胸很自信,然后就静静看着羡余好一会。
直到本来还在感受着宽广光景心态平和的羡余脸上升一丝不耐。
“羡余,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用永远站在你身后的。”
“哈,是要站在我身后看戏吗?站在身前就不行吗?那身侧呢?”
听出了青聪话里意思的羡余心情良好的抱着手里的衣服,看着青聪调笑道。
青聪笑着直接就变回了兽形把羡余往身上一捞,飞一圈后就把羡余送回了凤老祭司的小院子跟前。
他知道这一段时间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忙,羡余也有属于她自已的事情要忙。
“有事,通讯石联系我。”
留下这样一句,青聪就离开了。
盯着青聪离开的背影,羡余心情充实的揉捏着怀里材质优良的衣服,大步转身打开了小院子的门。
一打开门,就看见她那个新晋仆人邪巫就跟个石块似的在院子里站立着。
看到她打开门,眼里还闪过些许激动。
丝,就说她忘记了什么!该去南大陆找阿达了。
阿达那软乎乎的毛发真是完美的熟睡抱枕啊!
“主人,我可以去南大陆接回我的雌性吗?”
邪巫试探着说道。
他还是希望能把羡余这个主人给带上,鬼知道离开了羡余他是不是一点巫力都用不了。
到时候要是遇到了危险,可怎么保护花花。
“可以,看在你是我唯一的仆人的份上,我是很乐意陪你去接回你的雌性的。”
羡余眼里闪着不明的光芒加重仆人两字说道。
邪巫一握紧的拳头终究还是不甘心的放下,一切已经成定局。
“行了,你带我去南大陆吧。”
羡余冷淡的话语传在邪巫的耳朵里,多少有一点愤恨。
明明就是使用个巫术瞬移的事情,偏要折腾他化作兽形飞过去。
而坐在邪巫背上的羡余则觉得,这就很冤枉了。
她又不认识路,再说了,刚刚才巫力大涨,她还没有用习惯呢。
只不过羡余责着实没有想到邪巫这个家伙竟然是蝶类。
平常裹得的乌漆嘛黑的要不是脸能看下去,她多少只能联想到扑棱大蛾子。
邪巫这家伙对于见到花花的急迫,真是可以让他的速度达到极致的巅峰,
时不时自已运用巫力使用着羡余没有见识过的巫术加速。
坐在他后背的上羡余眼前的风景都是一晃而过完全来不及看清,羡余索性就闭目养神了,真是累的慌啊!
怪不到凤老祭司说,留着邪巫一条命比费事搞死他有多大用处,瞅瞅这不就证明了。
就连当飞行工具,这玩意都可以是最快的一个。
邪巫:我真是谢谢你全家哈!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反正羡余的感觉里是没有多久的。
毕竟她还没有一觉睡醒,就已经成功被惊醒了,然后邪巫就已经载着她成功达到了他的山洞。
邪巫的山洞还有一层巫力隔离层,一般来说外面的人进不去,但是里面的人铁定出不来。
毕竟羡余也可以做当强行破了他的巫力禁制,
但是在山洞里的花花可只是一个真正足够柔弱的雌性又怎么会出的来呢?
邪巫一回到山洞门,放下身上的羡余,秒速化作人形冲向山洞里,看的出来那心情叫一个迫切。
羡余也悠哉悠哉的跟在身后,她也好奇自已仆人的雌性长的什么样子。
往老老实实呆在山洞里,脸色显得有虚弱的雌性脸上一看,羡余感觉自已就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的感觉。
这个雌性怎么就和她之前在觉醒之地时候突然出现的记忆画像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难道这是她那失踪多年陌路不相识的妈?这么扯的吗?
注意到羡余的眼神紧盯在花花的身上,邪巫直接挡在花花的跟前。
“你给我让开,就是你,别挡住着我视线。”
羡余看着邪巫的视线多少变的有一些不耐烦,她的命令一出口,
来自奴隶契约的制衡,邪巫只能不情不愿的站到了一边。
“你是不是生过两个崽子,然后扔掉了?”
羡余直视着花花冷冷的询问道。
真是提不起一点开心,毕竟她之前差点就死在这个山洞里,眼前的雌性也在。
“什么?”
花花虚弱的脸色上有一些不解,为什么邪亚要听眼前的羡余的话,还有她又为什么要对自已问出这个奇怪的问题。
得了,心情郁闷的羡余那是好不了一点。
她索性也不等花花的回答,直接拿出了残破又靠谱的血脉球。
在邪巫惊讶的目光中,径直的走向略显呆愣的花花,把她的手也放在血脉球之上。
不出所料果然又是熟悉的认亲光束把羡余和花花包裹其中。
羡余微微歪了一下头,看下一侧眼神里满是对花花担忧的邪巫,莫名的有一点不爽。
实不相瞒,她觉得眼前的雌性怎么看都觉得跟便宜父亲扯上的概率都不大才对。
“只要有血脉联系,血脉球都会亮起来,花花并没有生下过两个崽子。”
邪巫盯着羡余手里的血脉球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一想到他最爱的花花会多出几个莫名其妙其他雄性的崽子就有些不爽,
邪巫没事说谎,花花是没有生下过两个崽子,
她生下过一个崽子。
“我又没有说她是我母亲,你着什么急。”
看着邪巫迫不及待撇开关系的样子,羡余不爽的舔了舔牙尖,
就算是的,她也不会认。
连自已崽子都认不出来的垃圾雌性,哼,还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虐杀。
虽然是这样想着,羡余看着面前雌性苍白的脸色还是手一挥,收回了之前下在她身上的毒素。
“花花有一个双胞胎姐姐,长的和她一模一样,或许你在找的是她。”
想了想,邪巫说道。
羡余则是懒得搭理邪巫这话,她之前见过便宜父亲明王大祭司使用过验证至亲血脉的巫术。
就算要找下一个人验证的自已的设想,那她也要先验证一下眼前的花花到底是不是她失踪多年的妈。
想着羡余直接施展了至亲血脉的巫术。
好消息,眼前这个花花不是她失踪多年素不相识的妈。
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一大半,只是眼里对于邪巫的嫌弃那是一点都没有少。
“你这样看我干嘛,要不是你父亲和你师父一起暗算我,你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邪巫不爽羡余用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已,一副他配不上花花的样子,真是让他不开心到了极点。
“呵,谁叫你命不好呢?没事多拜拜兽神,要不我能让你命再不好一点。”
羡余看着邪巫的样子,不屑写满了眼里,懒得跟他争论到底是谁实力更甚。
真是的,对比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年纪,邪巫也多少算个老不死的,跟她比实力真不要脸。
但是没关系啊,现在比一下,还不是她厉害!
他不过是看她脸上吃饭的低贱奴仆罢了!
“说一下,她双胞胎姐姐在哪里?怎么回事?”
邪巫不甘心的松开紧握住的拳头,走到花花的身边没好气的说道:
“她现在九翼龙族地盘,被强抢过去的。
生过几个孩子,我也不知道,就知道现在跟在她身边的崽子有一个雄崽子。”
羡余慵懒的看着邪巫她从邪巫没好气的语气里竟然还听出了几分幸灾落祸,于是羡余直接爽当问道:
“你在幸灾落祸什么?”
邪巫当然不想说,可惜奴隶契不让啊,他只能不受控制的全都讲了出来。
“就你那个便宜父亲啊,看着风霜高洁的样子,头顶的绿帽子带不下了吧!
还有你,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然后你母亲把别的幼崽带着身边疼爱着。
真是该的!”
听着邪巫无比实诚的话,羡余淡淡的一笑,虽然说这话不是巫自已想说的,但是没有关系她不会原谅他的。
念头一动,邪巫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起来。
直到羡余饶有兴趣盯在邪巫身上的目光,发现他疼的指尖都刺破手心流出血迹,解气的羡余好心的放过了他。
邪巫顺着发髻流下屈辱的冷汗,他再也不是自由身了。
痛心疾首的目光落在花花身上,羡余应该不会丧心病狂的让他去伤害花花吧?
怎么说虽然关系不是很大,但是好歹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
因为邪巫足够的坚韧,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只是苍白下脸上和留一些不可控制的冷汗,
所以呆滞之下的花花的注意力都羡余和他说的话上面。
花花还是呆愣的看着羡余,所以这是她姐姐的孩子吗?
甚至还对于邪巫非常不客气的开口,表示不赞同。
“邪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她从小不在母亲跟前就已经足够悲惨了,你还要言语刺激她。”
没有羡余提出疑问的邪巫当然不用口直心快的做出回答,哪里惨了?
现在惨的明明是他,当他想要把话说的那么刻薄的吗?他明明只是在心里独自安爽。
屁的在母亲跟前,要他看,根据实际情况而言,
要是羡余真的成长在她母亲跟前,指不定现在已经被干掉多少年了。
羡余不自在的看着陌生的雌性用一脸慈爱的表情视线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
不自觉的身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她不爽的看一眼邪巫,冷冷的来一句,“管好你的雌性。”
邪巫一羡余这话直接上前一步把花花拦在怀里,制止住花花面向羡余一脸慈爱的目光。
羡余可不是什么善茬,别不小心惹的她一个爽,六亲不认的伤到花花。
本来她可就和花花没有什么感情,他却不确定羡余是不是一个在意亲缘关系的。
但是看着花花那母性泛滥的一脸慈爱,摆明了花花是在意血缘关系的雌性。
“那接下来,是要去九翼龙族寻找你的母亲?”
邪巫看着羡余的脸色是试探着问道。
羡余一个白眼甩给邪巫,呵,她突然又想起来一个好玩的问题。
“之前在九翼龙族的给我和白泽身上布下追踪气息的邪巫是你吧?”
邪巫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巫力比起我更加深厚的邪巫。
虽然大家都可以被称呼为邪巫,但是我有自已的名字,你可以叫我邪亚。”
听着邪亚的话,羡余点了点头,也是,之前那一个邪巫直接追踪她到凤老祭司小院子门口才罢休。
而且凤老祭司庄重着脸色言语中都表明了那是一个跟她实力不相上下的巫。
怎么会是这么好搞的邪亚呢?
羡余看着邪亚的表情里更加充满了嫌弃。
邪亚索性也懒得在意了,羡余这个家伙完全不想想在没有助力的情况下被他虐的有多惨败。
算了,她还是别想了。
越想越气,万一又对他起了报复心理折磨他呢?
真是,哎。
抱紧怀里的花花,邪亚安慰着自已,没有关系的。
只要花花还在他的身边,屈辱活下去什么的,他都不在意。
羡余真是单身狗看情侣的视角,越看越不顺眼。
看着当着她面搂搂抱抱的邪亚和花花,真是低俗!
一把年纪的两个老家伙,那是一点脸都要不!
邪亚:我承认我活的久了那么一点,但是正值青春好吗!
“带我去花谷森林。”
羡余拿出一个果子无聊的啃着,直接命令道。
邪亚目光落在花花的身上似乎是在纠结要不要在把她给带上。
想带上又怕花花遇到危险,不带上又怕后面没有时间回来。
没有关系,天生感情就来的几分淡漠的羡余直接给他做出了选择。
“后面,我可没有时间再陪你过来一趟这个山洞,
还有我需要你干什么的时候,你需要在我身边,
我可爱的仆人。”
好吧,不用想了。
邪亚化作兽形花花直接放到了背上,羡余也不需要他搭把手直接自已就飞身坐了上去。
尽管羡余到达了花谷森林,但是这个地方并没任何阿达的信息。
“花谷森林这么大,你就算找什么也要有个具体的地点吧。”
一旁已经化作人形的邪亚有点无语羡余这无头苍蝇的样子,首次当初仆人那更是一件经验都没有,瞅瞅这个跟羡余说话的口气那是一点客气都没有。
“浣熊族在哪里,你知道吧?”
羡余倒是也没有在意邪亚的口气,现在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事情当然是要找到阿达。
“不知道。南大陆种族这么多,我又不是百晓通哪哪都知道。”
邪亚翻了个白眼表示爱莫能助。
成吧,羡余也不再指望他了啥都不知道,屁话还有一大堆,好好当他的飞工具好吧!
根据她之前仓促之下在破落山洞里留下的叶子气息成功追踪到了之前她和阿达待过的山洞,
也就是阿达的秘密基地。
叶子还好好的落在石头床上,破落山洞却再也不是阿达的秘密基地,
因为他养起来一个独属于自已雌性的妄想破灭了。
那个他全心全力照顾的着,耗费精力采药打猎渴望养好的雌性羡余,
什么都没有留下就直接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
阿达在短时间之内已经不会再喜欢来到这个曾经他特别喜欢到来的秘密基地,他需要好好的静静消化一下他那难以对部落里伙伴言明的巨大失落感。
“阿达,你这是怎么了?最近失魂落魄的。”
“哦,没有。”
“你看看你,还说没有。”
“哦。”
“发生什么了呀,讲出让兄弟我快乐快乐,啊呸,是让我来安慰你一下。”
阿达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身边看闹不嫌事大的兄弟,直接起身离开。
这该死的天气,这该死的沉闷,这该死的地方,一点也不适合让他安静一下。
部落里要开启联姻,他也在联姻的勇士名单里,说实在他一点心情都没有,
是什么天狐族的雌性,他要联姻的家伙指不定已经有多少个兽夫。
想想就觉得不开心情,所以羡余到底为什么会不告而别嘛!
明明还在一起的时候,说什么都好,粘他粘的要死,他离开山洞才多久啊,一回来人就消失了。
啊,不开心,直接变形浣熊兽形,小拳拳力道一点也不小的捶着大粗树,不开心,真是不开心,开心不起来一点。
就算是要离开,和他说一声,怎么了。
他是那种小气吧啦哭天喊地,死都不让她离开的熊吗!
没有良心的负责小渣雌性!
还在像无头苍蝇一样看能不能在南大陆好运遇到阿达的羡余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虽然她没有找到阿达,但是她遇到了多年不见的林佑安。
好家伙,还是在林佑安和古玄打斗的时候给遇到的。
“古玄,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是你勾引我的,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我已经放你自由了,你失忆又不是我的问题,你喜欢上我更是你自已的事情,完了,发现最爱的还是狮烟就更是你自已的事情了。”
“对,不是你的错,是祐砜的错。你把他交出来,只要把他给交出来,我就先放过你。”
一旁带邪亚和花花完美躲在树后面看戏的羡余都有些懵逼了,哈,关祐砜什么事?
祐砜在哪呐呢?她咋没有看见呢?
“不可能,古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卑劣的心思。我不是不会把羡余的兽夫交给你的。”
“呵呵,说的好听,什么羡余的兽夫,怕不是这一段时间相处,你喜欢上了祐砜,对不对!”
羡余??!!绿帽子专业户了,她这是?
咋看戏又看到自已头上了,她怎么就有一点不明白呢?
祐砜不应该和明湛好好的待在东大陆的吗?
羡余稍微用了点力气揉了下眼睛,看着树林中对峙打斗的古玄和林佑安,这确实不是她的幻觉。
羡余的视角,林佑安她沉默,对古玄出手的愈加狠厉,却不再发表一言。
哎,虽然心情有一点微妙,但是羡余觉得吧。
林佑安这不知道怎么到手的天赋能力看起来还怪牛了,就地取材,那树叶就瞬间硬的什么似的朝着古玄不停的发射。
古玄则是周身淡淡的灰色雾蒙蒙的,也不知道是个啥天赋,反正是看起来尖利的树叶并没有伤他分毫。
打斗在不停的持续,可惜这两个怎么水平看起来不相上下,半天没有胜负,着实是没有什么意思。
还没有等哈欠已经打了几个的羡余叫停,邪亚就直接很横插直入制止了两人的战斗。
让一直以观众形式存在的羡余之间映入了两个人眼底。
羡余?!我是谁,我在哪里,靠,该死的邪亚。
“嗨,林佑安,好久不见,祐砜在你那里?”
看着插入她和古玄的战斗,毫发无伤的邪亚,又看了看隐蔽的树后缓缓出现的羡余。
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已是什么心情。
开心?欢喜?羡慕?嫉妒?
“不在。”
“呵呵,她在骗你祐砜就在她那里,你不是自命不凡无所不能的巫吗?你倒是用巫力探查一下她身上的有没有祐砜的气息不就知道了。”
古玄这话直接让林佑安紧张了起来,羡余也有一些大无语,她是巫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啥都行!
还有这巫术,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不过。
“林佑安,祐砜在哪里?”
看林佑安娜故作掩饰的样子,很明显不对劲,她又不是傻子。
真是烦透了,她要是亲口问一下祐砜,是不是也有别的想法。
算了,她真的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大不了就是这个兽夫也不要了就是,反正全都是只契约了,干点皮毛事情的雄性。
见色起意都有,喜欢也都有,真心也就那么一点不多。
羡余觉得自已应该被下咒了,现在真的是对男色都失去了兴趣,大概就是靠她现在的实力,再想要强迫一个雄性太过于简单了。
但是经历了诺尔一事,她真的是兴趣不大了。
都没有多少感情纯纯看美色的欲望,又能持续多久,大概也就这么久了。
古玄趁着羡余注意力都在林佑安的身上悄闷闷离开了。
“羡余,你真的喜欢祐砜吗?总是能把他一个人留下,自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面对林佑安的质问,羡余懒得回答。
“既然你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来证明一下你这可笑的雌性美丽吗?”
林佑安看着就跟要哭了一般的质问直接把羡余给搞笑了。
她好笑的看着林佑安,这许多年不见,怎么就做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现在又是在和她上演什么戏码?
说实在的,还真有一点好奇。
“所以呢?”
羡余看似带着笑意的眼里全然都是冷漠,漫不经心的望着林佑安,开启了全方位打量的目光。
果然啊,不再是之前那一个自保能力都没有的柔弱小雌性了,说话都带有几分底气了。
落在林佑安胸口的目光微微呆滞,咦,是她之前给林佑安搞的红宝石。
看的出来林佑安之前是受到了致命的攻击,要不然红宝石也不会碎的这么彻底,只是没有想到都成碎渣子了,还装起来挂在脖子上。
“我不是想要和你争抢祐砜,我只是觉得他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要不然你也不会接触伴侣契约的对不对?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他,你放过他好不好?
每个人都应该获得自已的幸福,祐砜没有你的未来里会生活的更加快乐。
羡余,你太凉薄了。
以前的我不懂,后来我经历一些事情太明白你当初的态度。
你没有把我们这些在意的你人放在眼里。”
......
时光如梭,漫长的岁月在羡余的生命中画下浓重的色彩。
她手持着巫杖站在大陆最高山峰之上。
这是她为自已选好的最佳结局。
明湛在南大陆经历一通后回到了鲛人族部落,从鲛人王那里得知的消息,为让鲛人族远离俗世争斗,选择献祭自已沉入海底最深的深渊之下,永不苏醒。
祐砜回到了飞狮部落继承部落族长之位,带领飞狮部落在兽世阵营洗礼之下争得一席之位,身边却再也没有一个雌性。
兽世洗礼后,执法者依然存在,白泽依然好好的当他的执法者,也不从和任何雌性交好,时不时会想到当初指望利用羡余杀死他的父亲报仇,但是很可惜没有成功。
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所有赶在兽世洗礼这一段时间死亡的兽人统统都被兽神给复活了。
诺尔,诺贝,诺羽恍若新生般复活了,还是鹤部落好好的生活着。
羡余给自已实施了咒术,永远在高山之巅沉睡不醒。
青聪除了好好继续经营着万源商会,然后就是跑到羡余永远沉睡的地方守候着,他在等待羡羡余醒来的那一天。
被无辜扯进游戏巫的世界的林佑安又回到了21世纪,她看着电脑面前的界面一阵恍惚。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游戏而已。
......
电脑上闪烁着一条新出来的新闻,由于巫的世界研发者购买烂尾楼自杀了,后续研发不再继续,巫的世界这一款研发到一半的游戏彻底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