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我射杀的骑兵,直愣愣的躺在城门外。他的那匹战马,在他旁边啃起了草。

“来人,出去把那匹马给我牵回来!”我冲着城下喊道,

“是,主公 ”一名跟班快步下城门,将那匹马牵回了城内。

“大老远送命也就罢了,还送匹马过来,真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一脸坏笑,

城头上的百姓们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我一箭射中那名叫骂的骑兵!众人皆瞠目结舌,惊叹声此起彼伏。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平日里与他们朝夕相处、平易近人的庄主竟然拥有如此超凡脱俗的武艺!

人群中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天哪!咱们庄主真是深藏不露啊!” “没想到他还有这般厉害的箭法!” “今日一见,方知其非凡之处!”

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人们对我投来敬佩和羡慕的目光。此时此刻,我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而这份荣耀不仅仅属于我个人,更是整个城池的骄傲。

站在城头上,我感受到了来自百姓们的热情与支持。

那伙溃兵心里简直要骂娘了!原本他们听闻海边有个富饶的小村庄,想着趁兵败逃亡之际去捞一笔财富,弄些金银细软什么的好跑路。可万万没想到啊,这个看似普通的山庄竟然有着高达三十米的城墙!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这么高的城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些溃兵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抢到财物,现在却遇到了如此棘手的情况。这该死的城墙不仅高耸入云,而且看上去坚固无比,想要攻破它绝非易事。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们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这伙溃兵带头的是一位偏将,40岁上下,名叫赵鑫源。

“赵将军,您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是啊,赵将军,咱们跑路的时候只带了两天的粮食,现在手头的口粮可就剩两顿了!”

“是啊,赵将军,该怎么办啊!”

……

赵鑫源手下的一众校尉一阵吵吵闹闹。

赵鑫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玛德 是哪个孙子跟我说这里只是一处山庄非常好抢的?”

众校尉一脸黑线,

“这哪是什么山庄,那城墙都特么有几十米高!”

“眼下,只有攻城一条路了!

命令手下,连夜砍树造云梯,攻城车,

明天下午攻城!”

……

赵鑫源手里的粮草即便省着吃,明天也是不够了,眼下,赵鑫源只有希望多死点人,省下一点粮食。

赵鑫源,万万没想到,我可等不到他攻城。我从空间中掏出了军用望远镜,赵鑫源的手下们拎着斧子砍了半天树刚要歇息的时候。

我亲自率领五百机器人骑兵杀出,直奔赵鑫源大帐而来。

我骑着一匹黑马,拿了一把钢刀,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看到一个小兵愣在了原地,我一个侧马,用脚将他踹到在地上。

“哪个是你们领头的?”

“那边头上插着两根毛的就是!”

小兵出奇的实在,竟让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犹豫,带着五百机器人骑兵,在赵鑫源的营地里一顿猛冲,看到这些溃兵大部分都带着伤,我悄悄的命令机器人骑兵不要开杀戒,打晕就行……

不多时,我一路冲到了赵鑫源的帐篷,钢刀抡起,只一刀,就削翻了帐篷顶。

正在偷吃肘子的赵鑫源,让我一阵发笑,看到我的表情活像我手机里的某个表情包。

我用刀拍了拍赵鑫源的脖子,赵鑫源缩着脖子跪在了地上,手上那个肘子依旧依依不舍。

这一番奇遇,也是让我苦笑不得,我的五百机器人骑兵滴血未见,五百人押着几千人来到了城下。

李虎也是惊了,谁能想到才一个回合,主公大人就把对面全俘虏了。

肆虐山庄的青壮年们一起出动,用溃兵们自已砍的木头做起木栅栏把溃兵们围在了肆虐山庄大门口。

在肆虐山庄的大门口,一群百姓们聚集在一起,注视着被庄主俘虏起来的溃兵俘虏们。他们身处木栅栏之中,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这些溃兵有老有少,最小的也只有十一二岁,最老的则看起来已经过了七旬之龄。他们的衣衫褴褛,身上或多或少还残留着战斗的伤痕,而现在更是伴随着疲惫和绝望。

在这群被俘的溃兵中,有些人倚着栅栏无力地坐着,目光空洞,似乎在回想着战场上的惨烈情景;有些人则蜷缩在角落里,抱着受伤的身体,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更令人心痛的是,不少溃兵身上已经感染了伤口,发起了高烧,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露出极度的虚弱和痛苦。

百姓们看着这些悲惨的景象,心中涌起了一股同情之情。

我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下面的溃兵们。月儿来到了城门楼,给我和肆如肆意送饭,鬼灵精怪的月儿看着下面的溃兵们,心中一阵酸楚。

李虎带着那一百多老弟兄,正在木栅栏外,看管着溃兵们。

我让肆如肆意跟月儿回家吃饭,不要在这城上吹风着凉。

这帮溃兵,安排起来还真有点麻烦,我将李虎叫了上来,想听听他的想法。

“主公,这么多人,要么杀?”李虎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摇了摇头,

“要么拉出去卖了?主公,我知道有处奴隶市场……”

我还是摇了摇头,

“收编!”我没再理会李虎的惊讶,

起身来到城门口,木栅栏外。

“你们这帮溃兵听好了!

看你们不少人身上带着伤,很多人也耽误不得了!

你们把伤员集中起来,我让我这里的大夫抓紧时间治疗一下!

一会儿就是晚饭时辰了,给你们放饭!

不过,要在放饭前把伤员清点完,不清点完就没饭吃!”

我冲着木栅栏内的溃兵们喊道,

溃兵们听说有饭吃,赵鑫源也很主动,把伤兵按照轻重等级,排成了三堆。

我的机器人士兵,一一入内,将一千多伤兵转移到了另一处木栅栏内,这处木栅栏略好,里面搭了帐篷。

所有伤兵,不分轻重,每人发了一碗阿莫西林冲剂冲的药汤。

轻中度伤,安排庄内的医生进行包扎清理,敷上新的止血药止血绷带。

那些重伤员,好在数量不多只有十几人,已经化脓严重,能治疗的一律治疗,治不了的,我送了他们一副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