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章 想你陪着我
转眼入冬了,这次拍摄的选址是在江北的一个古镇这边,江北这边的冬天格外的湿冷,到了晚上寒意愈发的明显。
白天江苡禾因为感冒人很不舒服,就跟剧组把白天的戏份调到了傍晚,但这会快19:30了,前面演员的戏份一直在NG,导演许任羽已经开始暴走骂人了。
正在拍的戏是男主罗钦的戏份,饰演罗钦的演员是当红的小生——严域,严域那张引人瞩目的脸,直直的戳中现在小姑娘们的心巴上。
严域拥有一张令人难以忘怀的脸,干净而阳光,眉毛浓密而整齐,微微上扬的弧度,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眼睛是他脸上最吸引人的地方,明亮而清澈,犹如一汪清泉,深邃而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温暖的笑容,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卡!”许任羽的暴怒声再次响起,他猛地站起来,双手叉腰,一脸怒容地看着镜头前的演员们。
“这演的什么啊?”他大声吼道,“我要的不是这种感觉,重来!”
严域有些不知所措,他今天状态不太好,一直NG,惹得导演非常不满了。
许任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他知道发脾气并不能解决问题,他需要冷静下来,重新指导演员找到正确的表演方式。
他起身走向演员,特别是走到饰演男主角的严域面前。严域是一个年轻有潜力的演员,但这次的表现却让许任羽不太满意。
许任羽走到严域身边:“严域,你过来一下。”
严域有些紧张地点点头,跟着许任羽走到一旁。
“你看这里……”许任羽指着剧本中的一段台词,“你应该更突出这个角色的矛盾和内心挣扎。”
许任羽一边解释,一边示范着动作和表情,希望能让严域更好地理解他想要的表演风格。
严域认真听着,不时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自已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也愿意接受导演的建议。
经过一番讲解后,许任羽拍拍严域的肩膀,鼓励道:“加油,你可以做到的。我们再来一次。”
严域感激地看着许任羽,然后回到镜头前准备重新拍摄。
江苡禾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再次看了一眼时间,晚上20:00,这么晚了,药效这会过去了,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能不能扛住等下那场戏。
场务人员远远的走过来,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江苡禾,关切的问道:“苡禾姐你还好吧?导演那边让你直接过去开拍。”
江苡禾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没事,我这就过去。”
这场戏是路芹得知父亲跳河自杀后赶回家和母亲在河边争执的对手戏。饰演路母李雪的是老戏骨黄媚,演技非常过硬。
“action!”
场记打板:五场三镜1次
“妈!妈!”路芩满脸焦急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她心急如焚,脚步匆匆,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她刚刚从湘城匆忙赶回,一路上心急如焚,只想尽快见到母亲。
“你为什么不帮他还赌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他?!”李雪声嘶力竭地喊着,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泪花。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而路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语气沉重地说:“我已经帮他还得太多了……”声音渐渐低落下去,仿佛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接着,她慢慢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又悲伤的光芒,继续说道:“我的一次次退让换来的是他的变本加厉!我努力工作,没日没夜的加班,有谁关心过我吗?你们从来都只考虑你们自已,你们考虑我的未来吗?我的未来在哪里?我的未来是无尽的黑暗!”
“他是你的父亲啊!”李雪声嘶力竭的吼道。
“父亲?有温度的称呼,在我这却满是讽刺的一个词。”路芩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他有为我考虑过半分吗?他只知道赌博、欠债,他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折磨。”
李雪愣住了,她看着女儿眼中的伤痛和决绝,心中一阵刺痛。
路芩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一次,我的不让步,有错吗?他怎么样那是他自已的选择,不是我逼他的。你们不在乎我,不爱我,那么我自已来,我要为自已的未来负责,我要摆脱这样的深渊。”
说完,她转身决然离去,留下李雪在原地泪流满面。
“卡!”
许任羽随即拍手称好:“很好!”
丁当非常迅速的把羽绒服披在江苡禾身上,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禾姐,时先生来了。”
江苡禾闻言身形微怔,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男人的身影,果然时湚诀站在不远处的角落,他的目光柔软而温暖,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满是爱意地落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种让人沉醉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能洞察她的内心深处。
江苡禾看了看周遭,接过丁当手里的姜茶,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悄悄的凑到丁当耳边:“你跟导演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先回酒店了。”
丁当本还想说什么,奈何某人已经逃之夭夭了,看着偷感极重的江苡禾,强忍着笑意,还不忘帮她看顾周围,不得不在内心感叹自已的敬业啊!
江苡禾眼疾手快的把羽绒服的帽子盖在头顶上,羽绒服的拉链从底拉到顶,把自已裹的严严实实,还好是晚上,不仔细看也认不出。
脚下步子轻快,走到时湚诀面前,嘴角洋溢着浓浓的笑意:“你怎么来了?”
时湚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用自已宽大的大衣包裹住她,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带着不一样的感觉,低沉缱绻,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江苡禾被时湚诀揽在怀里,两个人一路小心谨慎的回到了酒店。
才把羽绒服脱下来的江苡禾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霸道的抱起坐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房间的灯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哪怕看不清他的双眼,都能够感受他炽热的视线紧紧的注视着自已。
他靠近她,右手抚上她的腰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瘦了。”
她刚到江北一周都有些水土不服,食欲一直不怎么好,瘦了好多,本来最近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又感冒了。
“咔”的一声,房间忽然亮了,江苡禾不适应的闭了闭眼睛,瞳孔适应光线后,只见男人的脸放大在自已眼前,他指了指自已的唇,意思显而易见,
江苡禾难得乖巧的凑过去,吻上他的唇,在她准备撤离开的时候,温热的手掌拖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男人渐渐不满足于此,他的吻越来越炽热,逐渐吻向下巴、脖子、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了一抹红痕。
她被吻的意乱情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床上,二人衣裳凌乱,来不及思考,男人附身,吻住她的唇,骨节分明的手,灵活的探索而入,像是游进了无尽的深海里,溅起的浪花翻涌着。
室内一片旖旎,温度逐渐升腾,缠绵交织的是道不清的浓情爱意。
过了许久许久,时湚诀急切的询问:“宝宝,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苡禾懒懒的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自已像是在船上一样,头晕目眩的。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的道:“白天本来有些感冒,喝了药好些了。”
时湚诀用眼皮贴了贴她的额头,似乎有点低烧,不由得懊恼刚才自已那般不节制。
“禾禾你发烧了。”他抚着她的脸,眼里满是担忧。
“外间桌上有退烧药,我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江苡禾实在是没力气了,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时湚诀不放心,说要送她去医院。
“我不想去,我就想躺着,想你陪着我。”她忽然耍起了小孩脾气,抱着时湚诀不撒手。
她这副娇憨任性的样子,时湚诀拿她没一点办法,完全招架不住,无奈用江苡禾的手机发信息询问丁当吃什么药,以及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