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自重!\"温虞又羞又怒,凤眸圆睁,狠狠地瞪着京砚辞,眼中满是愤恨之意。
\"自重?\"京砚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京砚辞不禁在心里想,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温虞生气起来,会这么可爱呢?
既然他觉得他不自重,那他干脆如了他的意。
他猛然低头,用力的朝温虞的唇瓣吻去。
“京......唔......嗯......”
温虞没想到京砚辞会突然亲吻自已,奋力的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京砚辞根本不给他机会,不仅点了他穴道,还上手脱他的衣服。
温虞浑身都麻了,在心里挨个问候了京砚辞的祖宗十八代。
他能感觉得到京砚辞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几乎让他感觉到窒息。
“殿下,不可,求......”
被点了穴道的他,只能趁着间隙求饶,奈何京砚辞太过霸道,他求饶的话刚到嘴边,又吞回了肚子里。
他死死的咬住牙关,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已的不满。
京砚辞迷离的双眸染上不悦,直接把温虞打横抱起,径直朝超大浴桶里走去。
温虞意识到京砚辞要把他带去沐浴,他头皮一阵发麻,想再次开口,却发现自已哑穴竟然也被点了。
“.......”
京砚辞,你娘的就是一个变态,有种你把穴道解开,别以为你是太子我就不敢揍你。
温虞正在心里骂得起劲,眼前突然放大了京砚辞的整个脸,他恨恨的瞪向京砚辞,京砚辞不仅选择了无视,还故意在他唇上细细品尝摩挲。
变态!
禽兽!
猪狗不如......
京砚辞把温虞压在桶壁上,在温虞愤恨的目光中,又吻向了温虞的唇畔。
他越吻越深,情难自禁时,他把手他把温虞抱进了怀里,随着粗重的呼吸加深,他的吻也试着在温虞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盖上烙印,唇边、颈间、喉结,耳垂.....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在温虞的身上四处游走,感受到温虞身上的变化,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一开始强烈抗拒的温虞,心早已飘飘然,他甚至不知不觉就主动的抱住了京砚辞的腰,动作过大而掀起了一片水花。
京砚辞凤眸划过一抹狡黠,在唇畔一寸寸往上,用最温柔的动作,吸吮起温虞最敏感的耳垂。
啊!
温虞感觉自已要被逼了,一边是极致的享受,一边是道德的桎梏。
可京砚辞真的好温柔,技术也好.....
身体逐渐瘫软,他放弃了抵抗,反正他也没办法抵抗,京砚辞可是一国的太子。
体内强烈的欲望占据了最后的理智,温虞并没有发现自已已经被解开了穴道。
他情难自禁的搂住了京砚辞的脖颈,任由京砚辞在他身上索取。
许是水汽迷了双眼,又或许是是彻底放弃反抗,温虞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温虞,叫本殿名字,乖。”
暧昧声起伏于浴房,放纵中京砚辞的轻哄人的声音,传到了温虞的耳边。
“休想!啊!”
“叫不叫?”某人威胁。
“死也别想......啊......禽兽。”
猛烈的刺激,使温虞被迫喘着粗气,但他仍不失理智的倔强反驳。
杀人诛心,也没有他京砚辞无耻,他是觉得他丢人还丢得不够吗?
以前他听说,京城里有些大家族的变态,会把穷人家长得好看的男孩买回府,然后囚养起来当娈童,以满足他们变态的私欲。
他也曾好奇为何有人如此变态,却没想到自已有一天也会屈身于男子身下......
可笑的是,他竟也慢慢的接受了京砚辞的变态和无理。
京砚辞并未知道温虞心底的变化,他觉得坐在浴桶里施展不开,于是把温虞从浴桶里抱了起来。
水哗啦溅了一地,温虞只觉身子一轻,下一刻就被扔在了京砚辞的床榻上。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已的腿软得可怕,来不及思考的他,被京砚辞又压在了身下。
这次他不再逃,也没主动迎合,他能感觉到京砚辞对他的温柔,这是他没办法想明白的。
京砚辞长得极好,剑眉星目,皮肤白皙,鼻梁高挺。
与生俱来的皇威气势,在面无表情的时候不怒自威,动情时又饱含深情......
嗯,有点不舒服!
手劲有点大,温虞心中如是想着,也脱口而出,呻吟道:“嗯,轻一点......”
京砚辞闻言微微一怔,转而嘴角含笑,宛如春日微风轻拂,在温虞脸颊上宠溺地轻啄一下。
“这样可以吗?”某人的声音仿佛附耳的呢喃,温热的气息如兰麝之香,轻轻喷洒在他的耳边,带着丝丝灼热,这般暧昧的问询,令人心弦颤动。
“嗯~”
他没办法反抗,但他发现只要他配合一点,京砚辞就会顾及到他一点。
在做那种动作时,他也就不用太遭罪。
随着暗昧氛围拉高,温虞浑身无力瘫软于床,任他如雨点般的吻,在他身上动情采撷。
须臾之间,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了温虞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
又是被迫奋战到半夜,温虞趁京砚辞睡着后,偷偷地爬回了自已的偏殿。
借着烛光的微弱光线,他看到自已身上暧昧的红痕,无奈的伸手揉了揉,他发现并没有痛感,就没再管。
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明日还要陪京砚辞去太傅那里听学,他没那么多精力伤秋悲春。
被子一盖,他沾床就睡。
早上醒来,京砚辞就看到温虞已在一旁替他整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虞见京砚辞起来了,放下手中的活,准备替京砚辞更衣。
每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被京砚辞折磨,白天还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京砚辞的生活起居,他活得越发的没了脾气。
“殿下,这三件衣服,殿下想穿哪件?”
京砚辞并未答话,而是用一种令他极其不舒服的眼神,幽幽的在他身上来回扫。
“殿下,您到底穿哪件?”他忍不住再询问了一遍,想借机把京砚辞的目光转移。
京砚辞见温虞俊秀的脸,染上了些许窘迫,才慷慨的把一根手指头指向其中一件玄色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