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神医不仅医术高明,连女人缘也旺得让人羡慕。
他们二人在京海市混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夏飞飞和沈婉瑜这两位天之骄女对哪个男人如此青睐有加呢。
“杜飞,你这是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两位老板还等着你呢。”
李瑶瑶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心里还挂念着杜飞晚些要去接的婉瑜。
“瞧你,光顾着聊天,正事儿都抛到脑后了!”
杜飞一拍脑门,转过身对那两位翘首以盼的老板笑道:“那我就直说了!”
“小神医,快说吧!”
“陈老板这病嘛,简单得很,不过是让一只鬼给缠住了,但这鬼儿挺友好的,不伤人!”
杜飞边说边走到两位老板身旁,双手一拍他们肩膀,似乎在空气中拽出了什么。
他一摆手,就像变魔术般将隐形的“人”拉到台前。
“陈老板,这女士你该认识吧?”
陈老板一见到那身影,眼眶瞬间红了,激动地伸出手,却只能抱住空气。
“这是……?”
蔡建明也瞪大了眼,那女鬼瘦削的模样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老伴啊,我早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陈老板深情款款地张开了双臂,虽然明知触碰不到,仍深情呼唤:“老伴儿,老伴儿!”
他跌坐在地,放声痛哭,活脱脱一个丢失了宝贝的稚童。
“喂,杜飞,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李瑶瑶站在一旁,满脸写着困惑,眼前这幕戏,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原来,杜飞轻轻拍了拍那两人的肩膀,悄悄用自身的阴气遮掩了他们的阳火,才使得那女鬼现形。
寻常人等,哪能轻易见到鬼怪?
除非是临终之人,阳气衰弱,眼前便可能浮现异象。
要不就是初生婴儿,有的眼睛尚未闭上,也能瞧见些奇异的景致。
再不然,便是天生带着阴眼,牛啊狗啊,就能见到人类无法察觉的东西,当然,这里说的狗不包括那些娇生惯养的宠物狗。
还有,使用些特殊物品,也能助人一窥幽冥世界,比如牛眼泪、尸油、坟土之类。
“你真想亲眼见证?”
“当然是真的!”
“那你可得挺住,别到时候吓破了胆。”
“嘿,姐可是厦大的高材生,哪那么容易吓到!”
“那就来吧!”
杜飞一笑,手轻轻拍了拍李瑶瑶的肩,在她锁骨上轻轻一捏。
“你这家伙,又想占我便宜…”
“鬼啊!”
李瑶瑶话音未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只见一女子背影,悠然飘荡在空中。
她何时见过这等奇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一头扎进杜飞怀里,死活不肯抬头。杜飞被她这么一撞,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心里直呼不妙!
杜飞连忙轻推开她,“别怕,别怕,那只是个无害的好鬼!”
好半晌,李瑶瑶的心跳才平复下来。
她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盯着杜飞,从前沈婉瑜提过杜飞的神通,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杜飞轻拍她的肩,轻捏一下锁骨,她就能瞧见那些幽魂,真是神奇!
“陈老板,人生无常,各有天命,节哀顺变吧!”
杜飞语气淡然,十年的风风雨雨,生死早已看淡。
“小神医,求求你,只要你肯出手,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陈老板跪地,紧紧抱住杜飞双腿,哀求道。
杜飞却只是摇头,“抱歉,此事,我无能为力。”
陈老板瞪大了眼,一脸的迷茫,声音带着颤抖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难道没觉得最近你的身子骨越来越不顶用了吗?哎,你和嫂子的情深意重,连我都忍不住要感慨一番。但说到底,人是人,鬼是鬼,这份跨越阴阳的爱,让嫂子牵挂着你,日夜不离。可她哪里知道,这样下去,会把你们俩的阴阳二气慢慢耗尽,你的身体也就越来越差劲。”
杜飞缓缓解释。
“杜大夫,只要能让我每天见到文娟,哪怕只能多活个几天,我也心满意足!”
陈老板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我明白,为了嫂子,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杜飞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但如果嫂子继续跟着你,她的魂魄也会跟着消亡,那可就真的是灰飞烟灭了!”
陈老板听了这番话,眼神瞬间空洞,像是魂不守舍。
杜飞心想,这种眼神,他只在那些万念俱灰的人身上见过,那种活着如同走肉一般,有时候,这样的活法还真不如痛痛快快地去了。
“我这儿有个聚阴符,点燃了,就能暂时聚拢阴气,让嫂子恢复如常人一般。你们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抓紧时间去完成吧…”
眼前的一幕,让杜飞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轻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痕满布的符纸。
这张符纸,原本他是打算留给寻找母亲的,可眼下,他更想成全一段佳话。
陈老板夫妇接过符纸,对着杜飞深深一鞠躬。
“错过了这一世,还有下一世。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活得精彩,这样才算不辜负那份陪伴。”
杜飞目光坚定地看着陈老板。
陈老板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夫妻俩相携走出了茶馆。
“杜飞啊,我这个怪病,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蔡建明看向杜飞的眼神里满是敬仰,仿佛眼前的人就是那传说中的神仙。
杜飞斜了他一眼,笑问:
“你是不是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胖,总是觉得饿?”
“没错,从去年开始,我就变成了大胃王,可奇怪的是,吃再多也不见长肉,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我现在一天得吃十顿饭,医生还说我贫血呢,真是奇了怪了,我吃的那些东西,感觉都白吃了!”
蔡建明一脸无奈。
杜飞却是一语中的:“你吃的东西,确实都进了肚子,只不过,被肚子里的‘小伙伴’给吸收了。”
杜飞一脸嬉笑,打趣地问起蔡建明:“你这两年,是不是和苗疆的姑娘们有过什么故事啊?”
他神秘兮兮地继续说:
“我猜啊,你八成是中了传说中的断肠蛊,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只有那些苗疆女子才会玩这一手。”
“这断肠蛊厉害得很,不吃饭的时候,专咬人的肠子玩儿。”
杜飞摇头晃脑,接着说,“幸好现在是好时代,要是搁在从前,你怕是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