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惊恐万分

\"拜托师父易中海走走关系，让他放我一马，顺利通过就好了！\"

\"到了测试当天，哎，我怎么会脑袋一片空白?\"

\"学过的金属加工技艺哪儿去了？\"

贾东旭心急如焚，一想起技术考核和那些技艺，他的记忆就犹如蒙尘般空白。\"我难道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贾东旭一脸苍白，惊恐万分！

贾张氏紧抱住棒梗，径直走向墙壁。

砰！

她紧紧怀抱着棒梗，自已安然无恙，棒梗却不小心头碰在了墙上。\"贾张氏，你该不会疯了吧？\"

大婶难以置信。

对于视若珍宝的棒梗，贾张氏怎能故意将她往墙上撞呢？

\"呜呜呜，我的眼睛看不清楚！\"

贾张氏几乎陷入崩溃状态。

刚刚还是清晰可辨的世界，如今却如戴上了一层磨砂玻璃，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光与光影，实际景色已完全看不清。

低头一看，连棒梗抱在怀里的轮廓也无法清晰捕捉。

只可见到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

\"真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吗？\"

大婶一脸惊讶，靠近贾张氏眼前，用手来回挥了挥，只见贾张氏眼神空洞又呆滞。

情况确实不对劲！

很快，周围聚集起一堆人。

有些人不太敢置信，伸手触碰贾张氏的眼前，她的反应却是几乎没有。

众人才真正信服：贾张氏的视力出问题了，虽然没完全失明，但也与瞎无异，什么都看不清了。

大家决定送贾张氏回家居住。\"妈，棒梗出什么事了吗？\"

秦淮茹首先留意到异常的棒梗，他的双眼中没有平时那种活泼灵动，眼神呆滞、流口水，就跟上次在医院里见到的智障小孩毫无二致。

啪！

贾张氏凭借听力定位，用力甩出手掌，甩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巴掌，因为看不见，力度掌控不稳。

这一记准确落在秦淮茹的脖子旁。\"死丫头，你简直是扫把星！\"

\"就是因为有你存在，家里的厄运接二连三发生，父亲离去，我视力衰败，棒梗也傻了，这全是你的恶运造成的！\"

贾张氏将怒火转向秦淮茹。\"棒梗，快来叫妈，跟妈妈说话呀！\"

秦淮茹完全无暇顾及贾张氏，轻轻拍打着棒梗小小的肩膀。

呵哈哈！

棒梗傻笑着回应。

一瞬间，秦淮茹感到天旋地转，咚的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疼痛令她清醒过来。\"妈妈，东旭哥，我要去医院，快给我钱让棒梗治病！\"

但秦淮茹身无分文，贾家根本不让母亲触碰钱，只会在采购日常生活必需品时给她少许，回来还要清点确认，确保她不会藏私。

啪——

贾张氏又是一记耳光，悄无声息却准若探爪，打在了秦淮茹的手臂上。\"花钱大手大脚的，你知道个啥？\"

她不舍得花钱，自已眼睛的毛病都未考虑去医院，又怎能奢求对棒梗也是如此。

秦淮茹深感无奈，在贾家里毫无说话的地位。

管家的是贾张氏，次子贾东旭掌握大权。

而她，连带着孩子小当，几乎被忽略。

只能帮棒梗擦鼻涕、整理容貌，哄他入睡。

接着，又被催赶着去做衣物清洗。\"妈，哥把尿尿弄在床上了！\"

半小时之后。

小当出来说要找秦淮茹。

哎！

秦淮茹轻叹一声，站起来准备回家收拾刚才棒梗的“战场”。

刚到门口，秦淮茹停下，看到棒梗正捏着他自已的“成果”，递向一脸苦恼的贾东旭。

贾东旭因为技能遗忘的事情心情烦躁。\"你别烦了，钳工技术忘光，考核怎么办？\"

贾东旭厌恶地撇开视线，对递上前的“不明物体”差点作呕，满腔火气。\"还不快来，打扫！\"

他朝秦淮茹怒吼。

秦淮茹点头，接过棒梗，放到地板上。

她先清洗被单，想先整理床铺，然后给孩子换衣。

谁知棒梗一摸，又有“成果”，便又带到贾张氏面前。\"奶奶，给……给……\"

试图喂食。

贾张氏看着孙子递来的物事，因为过度激动加上视力受限，没多思考就接过来，软软热热的，直接放进口里！

此时。

后院，聋老太太那里传来了呼救。\"快来人，中海，你媳妇快来帮忙啊，我不行了！\"

老太太喊的声音虽然大，但由于身体虚弱，实际上并不如平常人说话大。

喊了许久都没有回应，气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你们快来啊，怎么不理我！\"

突然，

一个可怕的后果发生了！

顷刻间，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令人难以接受的恶臭！

\"呜，老命真不值钱，这么大年纪居然像小孩，被别人发现的话，我还有脸出门吗……\"

聋老太太彻底失控，伤心欲绝。

而这边的贾张氏更是承受不住打击，吞咽下了棒梗带给她的“馈赠”——新鲜温暖的“翔”，全是棒梗的杰作后。\"啊——\"

一声尖叫，贾张氏与痛哭的棒梗顿时吸引了邻居们的注意。\"出了什么事？\"

邻居纷纷涌向贾张氏家门前。

屋内门户敞开。\"我的天哪，太过难以忍受了，快来看贾张氏手上的……\"

“她口中也这么说呢！”

“贾张氏怎么会吃到翔呢？”周围议论声不绝于耳。

向曙光冷笑着回应，失去了心智的小木棍成了智障，贾张氏眼也快瞎了，两人凑一块，吃翔这事儿本不罕见。\"我对贾张氏你，真的心生敬佩！”

“你为了让众人同情，让邻舍资助贾家，竟让孙子假痴不仁，而自已尝那污秽？”他的话中充满挖苦。\"你真狠啊！”向曙光故弄玄虚，同时竖起大拇指讽刺。

一片哄笑声中，贾张氏愤慨异常。\"该死的向曙光，我同你誓不两立！”

她盛怒之下喊道。

贾东旭深叹了口气，想拽母亲离开这是非之地，向曙光惹不得啊！

“姓向的，你也太大胆了，竟敢再逼近一步吗？”

她怒火冲天地说道，“我看不把你折磨至极不罢休！”接着她挥动手中的右手，甚至让贾东旭脸上都划出了血痕。

旁观众人大惊，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贾张氏，我对你简直是五体投地啊！”

“你只图邻居的同情，不惜让孙子假装傻瓜，又让你的儿子脸上伤痕累累，你的手段的确超出我的想象！”向曙光嘲讽不止。\"贾张氏，我已经笑得要不行了！”

“不得不承认，你比我狠多了。

但我还是下不去手对待家人哪！”这是许大茂尖酸刻薄的话语。

秦淮茹慌张地往后缩，离贾张氏远远地。\"妈，是你弄错了吧？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她的声音传来，随即响起的是贾张氏嫌恶的呸声和呕吐感的抱怨。

贾东旭也忍不住一阵作呕。

众人愈发开心地笑声回荡。

贾张氏的敌人多到数不清，她这会出事了，众人皆喜闻乐见。

红卫四合院内笑声连连，热闹非凡。

易家宅邸，易中海同样在后院听见动静。

以往遇到这种事，他肯定要去瞧瞧；但现在他失去五年的寿命，活力大幅衰退，此刻只想躺下休息，完全没有力气行动。\"外面究竟怎么了？”外面吵闹的气氛越发明显。

易中海耐不住好奇，开口向附近的一位老大娘问讯。\"我不知道，你等等，我去外面看看。”说完就往屋外走去。

大娘平安归家，不过不到三分锺，便急匆匆跑回。\"糟了，出大事了。”大惊之余，“据说在贾家，贾张氏看不见，棍小子傻眼了，还有，贾张氏居然让他喂了那些翔。”

“据我所知，他们在背后做了太多孽事，报应在今日显现到他们身上了。”大娘语气震惊。

听到这消息，易中海顿时坐直了身体。\"我去看看！”说着推开房门往外走去。\"让大家让一让，容我进入！”人群中，贾张氏家里前前后后围着不少人，挡住了易中海的视野，他喊声引起了一位老伯的注意，一群人自动挪开了条路给他。\"大爷啊大爷，你的头发怎么突然变这么多白了？皱纹也添那么多，你是不是年纪大得不像样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惊讶地问道，其他人转头看着这个明显变苍老许多的人也无不愕然。\"大爷你刚才见到我还不多久，怎么转眼变成这样了呢?\" 严福贵瞪大眼睛问。

在他之前见到易中海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一旁的老太大，其他人对此都有所猜测，“肯定是被什么坏事波及，就跟贾家现在这样！”有人以向曙光特有的腔调低语。

这样的言论似乎获得了大多数人的共鸣。\"肯定是这样的！”众人一致点头，气氛更加诡谲与紧张。

大家纷纷点头同意。\"爸，出事了，我刚刚在家门口玩耍，听到太太房间似乎有异动。

近一点倾听，她竟然发出求救的声音。”刘光明一口气跑向中庭，向刘海忠述说。\"老奶奶喊‘救命’？\"

\"你确定听清楚了吗？\"易中华焦虑地紧问道，还不等刘海忠回复。\"没错，是老奶奶的声音，她不断地在呼救，只是声音有点小！\"刘光明用力点了点头确认。

紧接着，周一圈过身子冲向后院，贾家人此刻远比一只耳聋的老太太重要。

一众人跟随着赶至后院。

易中华试着推门，但是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