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镜,到底是谁?

因为花镜的神秘,让厉渝对她起了心思,若是就这么让对方出事可不好。

更加的坚定了厉渝想要护着花镜的念头,不只是为了自已,还有花镜的一切,他都想要好好的探视个干干净净。

到了太后的宫中,花镜就扶着厉渝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自已则是对着太后福身行礼。

“睿王的身子,怎么看着比之前还不行了?\"

太后皱着眉,想要看一下是不是在装的,但是厉渝惨白的脸色,唇色并无血色,眼窝也陷进去了不少,一副快要死的样子让她打消了念头。

花镜这才注意到,厉渝似乎不一样了,但是定眼一看之后,马上就明白了。

这是病入膏肓的症状,难怪自已之前以为他难受了。

“王爷的身子自从那日吐血回府之后,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几日,咳嗽的愈发严重了。“

想到了那个香炉,且不说香炉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就凭着这个事情有可能是太后搞的鬼之后,花镜就不得不防着了。

“这件事情,倒是你这个作为睿王的王妃应该管的事情了,自已的丈夫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倒是一日日的圆润了不少呢,哀家瞧着睿王妃的脸色,比之前更为红润了。”

花镜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太后是过来人,臣妾这模样,太后应当是最清楚不过了,虽说王爷身子不适,但基本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越说下去,这耳根子就红的十分的厉害,一下子就戳到了太后的心窝口子上。

“睿王妃当真是伶牙俐齿啊,反驳起哀家来,还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太后是更加的生气了,花镜不再说话,她的目的达到了。

看了一眼厉渝的脸色,见他眼中并无半丝波澜后,花镜知道,自已说对了。

花镜不回了,太后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睿王今日可有何处不适啊?太医瞧过了没有?”

她还是比较相信太医的话,若是没有太医的话,她依旧不相信厉渝已经到了药石难医的地步了。

“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在想办法了,本王这身子啊,本王心里有数,咳咳... ... \"

话刚说完,又咳起来了, 比之前更严重了。

公公尾随一起来的,这个是偶凑到了太后耳根旁边说了几句话后,太后眼中闪过了然。

“其实哀家让你们进宫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听说近日来睿王府不安宁,想要问问睿王妃,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打算跟自已算账吗?

花镜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点不妥当的。

“回太后,臣妾不知道太后说的是什么事情,什么叫做不安宁啊?”

她确实是不知道,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乱说。

“你不需要知道,本宫想要知道,你欺负侧妃可有这回事?\"

花镜嘴角弯了弯,笑着说道:\"欺负?这话可就严重了,太后可愿意听听臣妾的辩驳?\"

太后点头,想看看她还可以说出来什么。

\"这件事情本就有错在先的并非臣妾,是云侧妃吧?云侧妃的派头可是大的很呢,目无主母,臣妾作为睿王府的正妃,却要看一个侧妃的脸色行事,太后, 这是何意啊?\"

这话,还真的一下子直接说得太后哑口无言,让太后的脸色阴沉的不行。

“怎么?睿王妃觉得,如何处理?”

花镜想了想,说道:“倒也不用处理,就是觉得这种事情以后:啊,太后还是不要再让王爷进宫了,什么事情臣妾来就好,要罚还是做什么,臣妾一人就可受了。”

她看了一眼太后,脑海中浮现了太后的来历还有太后的忌讳。

太后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到了正宫不如后妃的事情,太后本就是继后,加上又是六宫主位,先帝却独宠后妃,将太后撇在一边。

年轻貌美的太后自然不愿意,想方设法吸引了先帝的注意之后,才有了现在的小皇帝。

花镜今日只是将今天的事情随便的说了一下,只要太后在意了之后,那些人就算是以后告状,也要掂量着来了。

她们只是侧妃,不如正宫却想要正宫的权利,这件事情,就是太后的禁忌,是她们犯了禁忌,自已不过是添油加醋罢了。

“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哀家也乏了,回去吧,睿王,你后院的事情自已自处理了,闹到了哀家这里也不好看是不是?”

厉渝点了点头,拱手说道:\"是,臣知道了。”

当厉渝带着花镜离开后,厉渝看着旁边的花镜。

“你是怎么知道太后的命门就是这个?\"

那个正宫和后妃的说法,只有了解了太后的禁忌才敢这么说。

“什么?王爷,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是事实上就是,我们没事了不是吗?”

想要借着这件事情敲打他们,却不想,被花镜反将一军之后,太后不愿意再回想往事,直接让他们离开。

厉渝神色严肃,对着花镜说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十分危险你可知晓?”

算是知道的吧,但是对于花镜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件事情上,我知道,所以我才会这么做,但是要是王爷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以后不说就是了。”

有些时候,只有一次机会的。

利用完了,对方就会警醒了。

厉渝点头答应:“嗯。”

花镜深知这一点,就是有些头大。

“王爷,我一直都有个疑惑,当初先帝为何不宠这位太后呢?明明她才是正宫皇后啊,也是先帝亲自挑选的继后不是吗?\"

厉渝眼神深了深,背着手沉思着。

花镜瞬间明白过来:“不能说吗?那我不问就是了。“

既然不能说,那就不问了吧,免得触霉头。

“也不是不能问,就是有些事情,你不懂。”

花镜沉默了一下,不再继续。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花镜纯属就是好奇,自已明明看了整本书的内容,对于许多事情却不清楚,让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问,对你才是最好的保护。”

花镜望着天空,默认了厉渝的话,也许吧,自已不过是一个外来者,着实是不用知道的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