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姜衡欲想上前，姜之白出声打断，身子不由的把门口遮严实。
又道：“回去说。”
直接把姜衡的话堵了回去。
姜之白打开门是一股霉味，以及家中板材、家具、纺织物等散发出来的味道证明这里许久没有住人了。
姜衡皱了一下眉，看了眼对面才把门关上。
“你——”
姜之白明白他想问什么，抢先一步开口：“她就是佑初柠，林嘉如不知道她的存在，你的顾虑可以放心，我会权衡好。”
姜衡似是而非看他不做评价，收敛了心绪打量周围：“很久没住了吧？”
他的话里尽是试探，试探姜之白的话是真是假。
姜之白拉开窗帘，倒了杯水道：“公司很忙，不经常回来住，偶尔回来也会在她那里住一会。”
口中的那个她，不用解释谁都知道是谁。
“外面有几个不管你，把握好分寸，姜家的种只能林嘉如生下来的小孩。”姜衡扫了眼他，严肃道。
“明白。”姜之白扫了眼手机。
姜衡：“有空让我见见。”
姜之白在上面随意点了几下又摁灭手机，和气的模样，心中却堵着一口气：“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让父亲亲自去见，就像您说的，林嘉如才是您认定的人，其余的您大可放心，我会衡量好自已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事业。”
“能分的清就好，你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可不能让我失望了。”姜衡满意的点头，又点拨了几句才离开，而桌上的水一口未动。
姜之白看着车里离开，直接摔了那杯温水，面无表情的打了个电话。
“哥，姜衡查到了什么？”
电话里的姜之杭也是临时接到通知，去而复返的姜衡又回来了，似乎还知道了些什么，他赶紧跟姜之白说。
但得到的回复证明已经晚了。
“他走了吗？”电话里的姜之杭道。
姜之白：“离开了。”
电话里的姜之杭语气一沉：“他应该查到你有另外的打算了，至于你的目的可能还没猜到，还有二叔在查你最近这两年的动向。”
“明明也是要培养你继承姜氏，但为什么还要限制你的成长。”
姜之白冷哼一声，盯着漆黑的夜晚：“我是他做成功最优秀的替代品，现在他在为了他以后退休做打算，就算我继承了姜氏也只是个傀儡，我不会真正的继承姜氏，他希望我成为他最顺手优秀的傀儡，自然要握在手里。”
“但我会让他最引以为傲的人一点一点毁掉他最引以为傲的集团，让他亲眼目睹。”
目光灼灼的盯着姜衡离去的方向。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气声：“查的很紧，佑初柠也牵连进来了，等他查清楚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姜之白：“那就让他忙起来好了。”
姜之杭想起什么道：“不是放了人在你身边吗，怎么处理？”
姜之白：“先放着，还有用。”
“行。”电话里的姜之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挂了电话。
他放下笔，看着发来的邮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再查追踪姜衡的行踪时也查了姜之白怎么会无缘无故有心理疾病，往深里查了查，发现怪异的地方又认认真真去调查发现姜之白的童年似乎不是那么好。
可以用悲催来形容。
他小的时候还羡慕姜之白有父亲的疼爱，现在他只觉得这是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