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感觉菲菲和我的距离好像走进了那么——不到十厘米。

起因就是她总是找我问一些单词的事,“欧伦,你看这个该怎么念,这样念可以吗?”作为对文学颇有研究的当代未成名学者,我总是乐于帮助她解决这些问题,顺便彰显一下我的学识。

我甚至还想要给她扩充一下“潺潺”等词,不过最终没有跟她探讨这些不太实用的词。

“很感谢你,这样对我申请居留帮助很大.”

菲菲总是认真地跟我道谢。

对于妈妈来说,她最近给我安排了个“新消遣”。

“欧伦,我给你买的这件新西装怎么样?”妈妈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挺好.”

看着镜子里身上笔挺的西装,还是觉得运动裤比较适合我,虽然这么是说的,但是脸上无奈的表情还是在暗示妈妈我不大适应。

“那就好。

今天的聚会很好玩的.”

于是,这个“好玩的”聚会一开始先让我听了来自爸爸、杰弗里的爸爸还有几个大人从容不迫的“会议致辞”。

然后又让我站在一边看着一些小孩凑成一堆进行“社交表演”。

我倚在酒水桌旁,因为那有个大大的落地窗,可以让我不时回头假装看看窗外的夜色,实则欣赏我的优雅的剪影。

“喂,你注意到了吗?被带来参加聚会的孩子们大多是我们学校的.”

杰弗里这么跟我搭话道。

“恩,我也认识其中一些.”

我都清楚他们脸上有着学校带给他们的骄傲。

“或许这就叫阶级分层吧.”

说完这句话,杰弗里就走了。

我讶异于他走得那么快又果断,更讶异于他说的“阶级分层”,难道他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词?难道所谓的“阶级分层”就能让没出席这场聚会的汤姆和艾弗里与我隔开?不过远处的嬉闹声打断了我的思考,请你把摄像机往那个摆满了小点心的桌子旁挪挪,把聚焦的焦点移到我的小表弟乔治身上——他正和一群姑娘在追逐打闹,她们一个又一个的拿了点心要喂乔治。

“爱芮,我恐怕不行了。

你是不是往点心施了魔法?让我感觉都有些醉了.”

“你真可爱.”

那个叫爱芮的姑娘把乔治的眼镜摘了,然后叫他从一群姑娘中分辨出自己。

只看见乔治像看不清般扑到爱芮的身上,抱住了她。

然后咯咯着说:“现在,必须要你牵着我的手我才能走路了.”

“乔治你可真坏.”

或许是在一群姑娘中空气有点糖分过高,乔治过了一会儿走到酒水桌旁来拿饮料了。

这可是不巧,正好偶遇上了我。

“你为什么不找男孩们玩,乔治.”

我看着他。

“我觉得跟女孩们玩更有意思,哈哈哈哈.”

“乔治,你可真坏.”

我觉得对他的话最好的回答就是爱芮的那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