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集合众人之力能抵消张珏的攻击,木一根瞬间有了骨气:
“张珏,你休要猖狂,就算你是圣人,我们这么多人集合一起的力量也不比你弱!”
我擦,你们几千人集合在一起的力量才勉强抵消我一击,你还敢这么跳,真是不知死活啊。
张珏也是怒了,立刻抬手释放出帝炎圣火,一个巨大的火球狠狠的砸向地面的众人。
本来还在沾沾自喜的木一根,看到这一幕立刻呆立在原地。
没想到刚刚张珏那一击居然不是全力,这火球的威力比刚刚的斩击要强上数倍不止。
但此时木一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大喊道:
“大家不用怕,你们将所有力量集合在我身上,我依靠护宗大阵的力量一定能抵住这魔头的攻击。”
还敢提你的护宗大阵?刚刚可是连人家随手一击都没挡住,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不少人在心里吐槽,但现在护宗大阵已经开启,他们根本跑不出去,只能按照木一根的说法将自身灵气传给对方,借此来抵挡张珏的火球。
感受着体内灵气越来越强,木一根也不敢犹豫,立刻将所有灵气都注入到护宗大阵之内。
大阵有了这些灵气加持,刚刚被张珏撕开的缺口瞬间恢复如初,重新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屏障跟张珏的火球碰撞到了一起。
可惜的是,这次大阵也仅仅维持了片刻功夫,便再次被火球所击穿,随后火球继续砸向下方众人。
虽然火球的威力弱了很多,但依旧不是木一根能抵挡的。
“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这魔头会来,打死我我都不来这青葱派。”
众人见状立刻慌了神,因为他们的灵气都灌注给木一根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灵气用来抵御张珏的攻击。
木一根见状咬了咬牙,随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件中品神器伏灵刀。
他知道光依靠中品神器是无法抵挡张珏这次攻击的,于是他将灵气灌注到伏灵刀后,将其抛向火球。
然后操控灵气,将天空中的伏灵刀引爆,借助中品神器爆炸的威力来抵消张珏的火球。
结果也跟他想的一样,只听砰地一声,张珏的火球被神器产生的爆炸冲击开,瞬间烟消云散。
众人见木一根抵消了这次攻击,立刻欢呼了起来,毕竟他们可是刚刚捡回了一条命。
只有木一根暗自心痛,这中品神器他也只有三件,就这么直接毁了一件,他能不心痛吗?
但接下来张珏要是继续攻击,他该怎么办呢?总不能把另外两件神器全都毁了吧?
就在木一根思考之际,张珏再次发动了攻击。
“好啊,不愧是一宗之主,果然有手段,看我这一招。
神罗天征!
啊,不对,是万引诀!”
只见张珏双臂平伸,在他的周围立刻出现大量的灵气。
这些灵气慢慢汇聚成一个透明的球体,然后猛的朝地面扩散开。
见张珏再次发动攻击,木一根再也不敢坚持了,立刻大喊道:
“住手,别打了,我们投降!”
但可惜的是,他的话说的慢了一步。
只见那球体越来越大,随后猛的冲向地面,将接触的东西全部推向边缘。
一瞬间青葱派的大殿,城门,各种建筑,全部被球体推向远处,变成了一堆废墟。
众多修真者也是如此,好在张珏没有赶尽杀绝,只释放了毁掉建筑的引力。
待众人从废墟中挣扎着站起来后,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到了。
只见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此时出现了一个方圆百里的深坑,而他们就在这一瞬间就被张珏打飞了几十里地。
一些心理素质差的眼神呆滞的看着远处的大坑,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张珏到底有多强。
而一心想要报复张珏的繁画见到这副场景也终于明白,对于张珏来说,他只是个卑微的爬虫,随时都可以碾死
天空中的张珏看到下方的大坑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效果跟神罗天征差不多。
随后他慢慢的飞到木一根面前,一脸抱歉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这招放出去就收不回来。
你说你要投降倒是早说啊,害的我把你们宗门都毁了。”
木一根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想着:
好家伙,你把我宗门都毁了,反而怪我?你要不要脸啊。
但他哪里敢这么说,只能奉承道:
“对对对,都怪在下说话慢了一拍。
张宗主神功盖世,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从现在起就脱离他们的联盟,再也不跟张宗主作对了。”
见木一根很是上道,张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木宗主,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是敌人了。
不过呢,我听说你们青葱派也散播了不少我的谣言,你说这件事,我们怎么办啊!”
木一根一听就知道张珏这是在要补偿,于是一脸歉意地笑道:
“哎呀,张宗主,这些都是误会。
在断魂谷明明是您救了我们的弟子,我立刻让人帮您澄清。
而且我讲本派的功法交给您五部,再送您一件下品神器,您看这样可以吧?”
这宿水大陆最缺的就是功法,木一根一下就交出五部,可以说是相当大方了。
但对于张珏而言,他给这些东西根本入不了张珏眼。
于是张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除了自己的条件:
“你的功法全部给我抄一份。
神器的话,我少要点,就给我十个下品的吧。
还有你管辖的所有地方,以后都归我管,你们不许再去收什么狗屁税,明白了吗?”
木一根一听怒火瞬间上涌,这张珏明摆着是要把他赶尽杀绝啊。
于是木一根收起笑容,严肃的说道
“张宗主,这样有些不妥吧?”
张珏没等木一根说完,直接把灵剑横在木一根的脖子处:
“搞清楚,我可没跟你商量,懂吗?”
见张珏起了杀心,木一根额头上瞬间流出冷汗,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