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倏走后,苏格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翻了翻四处的东西,哎,啥都没有就几个物件摆着。随后又反身躺在床上,想着自已为何会来这里偷窃啊,哎呀,不管了,在睡一觉吧。
两个时辰后,苏格醒来,他现在虽有些行动不便但也可以走走。他悄悄推开房门,观察了四周。确认无人后便鬼鬼祟祟的在府中游魂似的。
苏格笑着想道:这府还挺豪华,果真是大户人家,确定了我一定要在这里住下,准不了我这辈子会有多享受。
“公子你在干嘛呢?”这时陆海走出来道。
这一出声可把前面鬼鬼祟祟的苏格吓坏了,苏格假装掩饰道:“额……那个,我就是看看……啊,对了,我有东西忘在房间里了,我要去拿了,再见。”
苏格说完后立马返回跑:这人咋走路不出声啊!
陆海这边,护卫来报:“陆大人,那些人都已经送回去了,现在府里都是新人,没人知道计划。”
“大人,殿下的意思是让我们杀了那些人,您这次放了他们,如果走漏了风声,咱们都得死。”
陆海淡定道:“只要控制下就行,他们并没有错。”
随后陆海又来到地牢。马大夫问道:“苏格怎么样了。”
陆海站在牢房外:“你就不能先看看你自已吗?”
马大夫惨笑一声,“我这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苏格那孩子,我有些放心不下。森倏到底在想什么?折磨一个毫无半点关系的人算什么本事!”
陆海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蛊以摄入成功……苏公子……”
马大夫沉默片刻,愤怒的捶地“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自已不知道去吗?偏偏拉人下坑。”
陆海冷哼一声,“五殿下这人,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从不滥用棋子,你知道吧。”
马大夫心中一沉,他知道森倏的性格,不达目的不罢休,他喃喃的说“你在外面一定要好生看住。”
“嗯,对了,府上那些人都换了。”
马大夫嘲笑着说:“警戒心倒挺强。”
“三日后,五殿下派我们去刺杀丞相府,成功的话则剩一半,不成功的话就得看他心情处置了。”陆海双手扶着剑道,“那几天大家都会忙来忙去讨论如何计谋对付丞相府,到时候我会找机会救你出去。”
“好。”
陆海离开了地牢,心中暗自盘算着救援马大夫的计划。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性,但为了某一些事情他不得不决定冒险一试。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都在忙碌地策划着对丞相府的袭击。陆海也积极参与其中,表面上与众人一同商讨战术,实际上却在寻找着能够救出马大夫的时机。
终于,在一个夜晚,他来到地牢陆海用迷雾将守卫们迷晕这才,使他打开了马大夫的牢门,将虚弱的马大夫扶了出来。
陆海带着马大夫正马上出府时,不料却被森倏发现,但倒不如说是早就发现了。
“两位这是要去哪啊?”森倏站在后面调侃道,随后护卫们都来了。
马大夫狠道:“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不关陆海的事。”
“哎,马大夫也真是,吾又没问你这些,陆海的事我不怪他。”森倏又道,“马大夫这么快走干嘛啊,不想陪陪老熟人吗?”
“你什么意思?”
森倏将蒙着面的苏格叫了过来,解下他的蒙面,是苏格……马大夫确认是苏格后,立马向前,跌跌撞撞的走到苏格面前:“苏格!你怎么还在这啊!”
苏格此时谁都不认识,只想着主人安排的任务,现在的他也不是几天活蹦乱跳的他,此时的他两目无神,身体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任务……遵守任务……”
马大夫看到后,不知所措,冲森倏吼道:“你还有没有心啊,这是苏格!跟以前的事没有任何联系的苏格啊!你怎么能这样!”
森倏拽开他,马大夫被摔在地上,森倏俯下身:“哦~那年我母妃去世后,无人给她牌位,我也与上一辈的人没有联系,为什么苏正发他妹和他们家还放着我不放!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自已值得相信!”
马大夫坐在地上,想起来但站不起来了,他握紧拳头:“你完全什么都不懂……”
森倏叫人拉他起来,捆到木柱上:“反正你也活不久了,不如让吾来帮你了结吧。”
陆海想要向前制止,但被他人拦下。森倏笑着看向他:“你别着急啊。”
森倏叫苏格过来,最后给了他一把锤子一些钉子,苏格顺应接过,森倏对苏格道:“去把他的手固定下。”
苏格听完命令后,走向马大夫,苏格面无表情……亲手一根……两根……三根……扎入马大夫的手指一指一根,马大夫脸色凝重,痛苦难忍但他看见……苏格……哭了……
十根扎完……第一项完成。
森倏又命令苏格拿着刀,让他再将马大夫的皮肉划开……痛,活生生的折磨比什么都痛。马大夫看向苏格并对他笑着说:“别……别哭啊,我都……没哭呢。”
苏格还是没反应,眼眶已经红得不得再红……手是软的……心脏是燥热的……但他还是没醒过来,继续动刑着……
马大夫已经被毁得惨不忍睹,短短几分钟,谁放过他?谁又放过苏格?谁又放过……森倏他自已……陆海目睹,哭了,他一直都不哭的,此时他哭了……因为他挣脱不开,救不了马大夫。
皮肉划完,第二项完成……
陆海崩溃哭喊:“不……不要再用刑了好不好!不要……”
森倏嘲笑他:“陆海,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你这么没有男子气啊,怎么可以哭了你?”
这一次森倏让苏格一把将他毙命……递给了他一把匕首,苏格扎心前,停了一下……森倏问道:“怎么?你不听指挥了?快去杀!”
“快去杀”三字,持续进入苏格头脑里。苏格正要刺去时,刺偏了点。而马大夫使足了劲对苏格说:“小格,我去陪你母亲了,她在那边没有什么熟人……可……我该怎么向她交代啊……咳……快醒醒吧……”
说完,马大夫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马大夫死了……
苏格……苏格由站着最后缓缓瘫坐在地上,他手上全是血,他用血手触碰着流下的眼泪:留下的也是这个颜色?
苏格仍然面无表情,但还是很不着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这么难受,也不知道自已又在干嘛: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