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走进堂屋,丝毫不敢停顿,对着面前的墙壁挥舞出十字型斩击
随后一掌拍出,墙壁轰然倒塌,陈风迅速踏入,隔壁是一家药铺,陈风刚走进去便传出浓郁的中药味
与此同时,两位三真教修士,也出现在巷中窗边追杀而来。
听到身后的声响陈风故意拖慢身形,旋即直接迈入正前方存放药品的小仓库中
两位三真教修士恰好看到陈风的背影,
“需要帮忙吗?”
大门敞开的药铺门口被动静吸引的几位三真教修士询问道
“区区鼠辈,我们两只大猫足够了…”
听到二人轻松点语气,门外众人也不多做停留,点了点头后,提剑前往其他地方。
这两位三真教修士,一头扎进仓库当中。
昏暗的仓库中,两排木制货架堆放着各种类似杂草根一般的药品
其中一面货架的角落,露出一角紫色道袍,当即吸引了二人的视线
两位三真教修士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心中认定了陈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对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也顿感乏味,心中有些失望的同时,两道剑气从二人剑中飞出
屋内昏暗一片,木屑纷飞,一件被撕裂的紫色道袍在半空中飘落,而陈风的身影却并没有出现
咻!咻!
两根冰针,精准的从上方刺入二人的后脑,两人身形当即僵住无法动弹
只见内衬一件黑衣的陈风,此刻正贴在天花板之上,他的背后凝结一层冰晶,将身体牢牢吸附在上方
陈风射出冰针的速度极快,并且是已经开启了霜降状态,张开了第三只眼睛用天眼通瞄准,没有丝毫误差
将二人控在原地无法动弹,陈风心念一动,停止催动灵纹,背后的冰晶崩裂开来
陈风在半空中扭转身形,安稳落地,右手寒气凝聚,一掌刺入其中一位三真教修士的心口
陈风冰冷的双手变掌为抓,一把捏住这位三真教修士还在砰砰跳动的心脏,扑哧一声将其捏碎。
满是血污的右臂从中抽出,陈风催动体内水刀纹,润物纹,
凝聚出两冰水刀,水刀在润物纹的控制下从水刀的形状变为方形的水袖,陈风右臂深入其中
水袖不断自转,霎那间变为猩红的血水,陈风伸出的右臂也干净如初,血污全消。
这人的身体也扑通一声倒下
剩余的一位三真教修士,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陈风要做什么
陈风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将这位三真教修士的白色长衫褪下,穿在自己身上
同时把墙角自己残破的紫色道袍穿在这位三真教修士身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没杀你吗,因为人死后身上的皮肤很快就会死去,
所以为了保持我割下你皮肤时的皮肉的活力,我需要在你活着的时候,将其身上的皮扒下来,而且你我体型脸型相近,我倒还要谢谢你呢…”
陈风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着同时,右手凝聚出一柄薄如蝉翼的手术刀
“唔!唔!唔!”
这位三真教修士想要大声求救,但身体无法动弹,喉咙也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呜声,只能惊恐的看着陈风的冰刀一点点接近
“别动!动了就切的不完美了”
陈风额头的幽蓝色眼睛不断在三真教修士身上打量,将其骨骼每一个弧度都完美记下,同时陈风的左手也不断在其头颅抚摸,熟悉头骨的结构
冰冷的刀刃,在这位三真教的脖子下划了一圈,陈风这一刀切的很是精妙,伤口只是微微泛红,露出血红的皮肉
但却没有鲜血滴落,只是将最外侧的皮肤划伤,随后又在对方脑后皮肤,竖着切开
冰刀顺着伤口没入皮肤之下,不断的将血肉与皮肤分离,冰冷的刀刃一点点将,
这位三真教修士整个头颅的皮肤,分毫不差的剥离开来
这位三真教修士喉咙喉咙一直发出闷哼,同时身体不断颤抖,但却无法动弹。
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摊落在陈风手中,,陈风看着面前这具没有皮肤的面孔,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随后将人皮面具套在自己的脸上,双手不断的推动着自己脸庞的骨骼,尽量与皮肤完美重合
脑后的切口,用寒气粘合,同时长发遮掩,完美隐藏
陈风将衣领系上,遮掩住脖颈一半长度处的血痕
再次看去,此刻的陈风这面孔平平无奇,虽然有些僵硬,但在陈风五官不断的扭动适应中,逐渐变得灵动,随后便与常人无异,
他一席白衣,手中持剑嫣然一副三真教修士的模样
地上被剥了皮身穿紫衣的才是死去的正阳宫修士。
“我现在外面覆盖着一层皮,暂时不能用天眼通了,负责长出的眼睛会将这副面孔的皮肤撕烂,无法愈合,到时候就泄露了,
谷家怕是完了,这般阵仗明显是后蜀皇室示意的,西陵前线的部队怕是吃了个大败仗,不然后蜀也不可能派出如此规模的部队
我接下来只要小心一点,跟着三真教的人去屠杀谷家城的人,不露出马脚,等待一切尘埃落定
撤去大阵,我在找机会离开了”
秉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陈风心中订下了这个计划。
走出中药铺的陈风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猩红的光芒笼罩整片谷家城,爆炸声已经平息,连绵不绝的大火好似星火一般散落各处,生生不息
街道上,后蜀的兵家在肆意的屠杀谷家城百姓,一些屋中甚至传出年轻女子痛苦的嚎叫。
“拦住前面那小子!”
陈风刚准备挪动脚步就听到身后爆喝
“有高手?被发现了吗!”
陈风顿感惊愕,没想到居然这么背,瞬间抽出长剑,准备背水一战
“候三金,你啥愣着干什么啊!”
一位身宽体胖的三真教修士一只脚被一位中年男子死死抓住,即便是身体被长剑贯穿仍旧紧紧抱住男子的大腿
眼见这人宛如狗皮膏呀这才对着陈风大喊。
一位扎着麻花辫的女童正满眼含泪的朝着陈风的方向跑来
陈风微微一怔,旋即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叫候三金,刚刚喊住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离这个女童较近
而那个拖住自己“师兄”大腿的中年男子应该是女童都父亲。
一切明了后,陈风看着不远处的女童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看向陈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