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在张青山这里吃了一个闭门羹。

看着关上的大门,张启山啧了一声,他这个表弟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连他这个表哥都敢拒之门外了。

张启山也不准备硬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让张日山翻墙进去看看张青山在家里在干什么。

张日山点了点头,刚走到一处看守较少的地方,他前行的脚步一顿。

墙上已经蹲着一道身影。

陈皮听到脚步声回头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

“你在这里干什么?”张日山问道,他不知道陈皮像做贼一样蹲在别人家墙头干什么,不过他发现陈皮原本的白发又变成了黑发,应该是用什么东西染过了。。

胡子也刮了,头发也收拾好了,还换上了新衣服,整个人焕然一新,和蹲监狱的时候简直是两个人,只不过他看着陈皮皱了皱眉,为什么他感觉陈皮现在身上有种张青山的感觉。

嘶~陈皮的穿衣风格在向张青山靠近。

陈皮冷冷的说道,“找人”

“找人,你来这里找什么人?”

陈皮瞥了一眼张日山,不再说话。

张日山心中好奇,翻身上了墙,他刚一爬到墙上一露头,几杆枪瞬间瞄准了他的脑袋。

张日山嗖的一下子窜了下来。

他压低声音朝着还蹲在墙上的陈皮喊道,“歪,陈皮,你干什么了,怎么下面那么多枪!”

“你快下来呀!”张日山激动的在底下压低嗓子喊着,“你疯了吗?”

张日山要是没看错的话,刚刚在底下站着的是林从匀。

陈皮从墙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没有被弄脏,见衣服干净,他舔了一下嘴角,然后准备转移阵地。

张日山追了上去,“欸,陈皮,你在这里蹲了多久了。”他准备在陈皮这里打听一下。

陈皮脚步不停,将张日山远远甩在了身后。

他找了一个新的墙角爬了上去,刚一露头黝黑的枪口就又瞄准了他的脑袋。

林从匀对陈皮的那是费尽心思的防守,派了不少人守在家里,就怕陈皮趁着他不注意留进房子里。

林从匀自从在房子里发现了偷溜进来的陈皮后,心就提到嗓子眼了,家里老的老,病的病,陈皮这小流氓还不知道溜进去干什么呢。

万一一个不注意陈皮弄点什么事情出来那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林从匀在心中对陈皮拉起了一级警戒线,特地调了两队人守在家里,实在是陈皮之前干的事情太骇人听闻了。

张日山爬到墙上暗中看了一眼,发现院子里站满了持枪的士兵,他从墙上爬了下来,原来是在防陈皮,怪不得派了这么多的人。

防住的不止是陈皮还有张日山,现在陈皮进不去他也进不去,更别说是完成佛爷给的任务了。

张日山对一旁的陈皮说道,“陈皮,你是来找三七的吗?”

他蹲下身子,仰着头感叹道,“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在一直说他有妹妹的。”

他冲着陈皮挑了挑眉,“要是这么算的话,三七现在应该是我妹妹了。”

陈皮道,“你想说什么?”

见陈皮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张日山也不再对陈皮开玩笑,他收起脸上的笑,感叹道,“陈皮,你知不知道我们张家有一个习俗,就是兄妹成婚,血缘越近越好因为这样生下来的孩子血脉最正。”

其实张日山很反感这一条族规,要是他一直生活在张家的话他也会认同这条规定的,但是他从小就跟着张启山出了张家,他见过了外面的世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三七要是要成亲的话,第一人选是张青山,第二人选是佛爷,第三个人就是我···”

张日山话还没说完,陈皮的拳头就朝着他袭来了。

林从匀看着陈皮从这边墙角下去后,眯了眯眼,暗自咬牙,他觉得这小子绝对没憋什么好屁,果然他猜的没错陈皮换了一个位置又爬了上来。

刚和张日山打了一架换了一个位置的陈皮刚一上来就看见了林从匀站在地下,他看着一直和他作对的林从匀心中升起了杀意,他的手摸向了腰侧的九爪钩。

抓起九爪勾向林从匀甩去,林从匀疾步往后退去,身体往后一仰。

独活突然出现在林从匀身后,一只手抵在不断往后退去的林从匀身上,与陈皮对上了视线。

林从匀往后退去的身子一停,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独活,“青山,你来了···”

陈皮从墙上跳下的同时再次甩出了九爪勾,独活将林从匀拉至自已身后,徒手抓住朝自已飞来的九爪钩。

陈皮扯着绳子的一头,独活抓住钩子后一手扯着。

绳子噔的一声绷得笔直。

林从匀对着将陈皮围成一圈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免得伤及无辜,自已也快速的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独活一用力扯过陈皮手中的九爪钩,几下就将其拆的七零八碎的部件。

陈皮眼中带着冰冷的话寒意,他抽出菠萝刀向独活刺去,独活接住刀,按着陈皮手腕的手用力,将刀夺了下来。

扔在了地上。

见武器被除,陈皮赤手空拳的对上独活。

张启山看着张日山发型凌乱,鼻青脸肿的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以为是张日山翻墙进去被抓了一个正着,让林从匀带人给打了出来。

张日山走到车前,说道,“佛爷,里面看的太严了我进不去。”说话间扯到了脸上的伤,疼的他吸了一下气。

张启山关心道,“没事吧!”

“佛爷,我没事,就是陈皮那小子下手点黑。”他还没反应过来呢,陈皮的拳头就上来了。

“陈皮?”张启山皱眉说道,“他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