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台阶上的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异常情况,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与此同时,息清也感受到了一股源源不断的死气正朝她涌来。这股死气异常浓郁,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吞噬殆尽。她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变得有些潮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毁灭,死亡,绝望还有……新生。”息清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她紧紧捂住自已的半张脸,仿佛生怕这种美妙的感觉会突然消失不见。
“哎呀呀,好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浓厚的死亡气息了,真是让人兴奋啊!”息清忍不住感叹道。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更多的死气进入自已的身体。
月言敏锐地捕捉到了周围弥漫的恐惧氛围,他缓缓睁开眼睛:“畏惧?人类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涌现出如此众多的消极情绪,真是令人难以抵挡啊。”
夕拾同样挑起眉梢,目光投向月言:“人的恶行和欲望似乎也被无限放大了。”
星尘仿佛察觉到了某种异样,他低下头,沉默不语。而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则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敲击着椅把,突然间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那片无边无际的星海。
“星尘。”
星尘浑身猛地一颤,显然没料到这个人会呼唤他的名字。仅仅愣了几秒钟后,他抬起头,凝视着那个男人:“世王。”
原本兴奋的几个人此刻也迅速恢复了端庄的姿态,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时宿微微歪过头,低垂着眼眸,让人无从揣测他内心的想法。只能听到他那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中轻轻回荡。
“你见到他了是吗?”
看似普通寻常的询问,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压与寒意,让在场的数人皆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冷意。他们纷纷低头不语,生怕自已一个不慎说错话而惹怒发问之人,尤其是星尘,此刻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风陌则在一旁暗自观察着这一切,他似乎察觉到了某些微妙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而当看到星尘沉默不言时,时宿并未动怒,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夕拾和月言。
“我们在这里已经耽搁太久了,现在应该考虑如何离开了。”随着这句话语落下,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众人心头激起层层涟漪。月言和夕拾凝视着高台上的时宿,眼神交汇间已明白对方所想。
于是他们恭敬地向时宿行了一礼后,身形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风陌悄然注视着闭目养神的时宿,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时机已然成熟,是时候与她取得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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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停止!”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四周原本正在快速闪过的画面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瞬间停滞下来。昱凡面带微笑地看着已经进入宝石盒子中的那几个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沈念眼看着昱凡拿起盒子,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走去,连忙抬腿追了上去,担忧地问道:“我们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就不怕被他发现吗?”
昱凡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不屑:“发现又如何?如今这个世界的进度早已达到 60%,世界对他的限制也在不断扩大。以他目前的能力,还能有什么作为?说不定此刻的他正深陷于主子精心编织的噩梦中无法自拔呢。”
沈念默默地听着昱凡的话,没有再开口。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前方那个身影上,只见那人身着华丽的龙袍,手持一柄玉如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们。
终于,那人开了口,声音冰冷而威严:“东西呢?”
昱凡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掌。就在这时,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宝石盒子悄然出现在他的手掌心中。
曼多拉的眼睛骤然睁大,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做到了!她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那个神秘的宝石盒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兴奋和期待。
\"那她呢?你找到了吗?\"昱凡轻声问道。
随着昱凡的话音落下,一个破碎的娃娃逐渐浮现出来。她显得有些破旧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精致与美丽。曼多拉小心翼翼地将娃娃抱进怀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和哀伤。
昱凡静静地注视着曼多拉手中的娃娃,他的笑容渐渐扩大,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微风轻轻拂过,吹起昱凡的发丝,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曼多拉抱着娃娃,感受着昱凡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很快这个问题就被她抛之脑后,不管他是谁,只要能帮到她就行。
“叶罗丽魔法!生命流动!”
随着咒语声响起,一股强大而神秘的能量开始在空气中涌动。这股能量仿佛拥有无尽的生命力,让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忘记你曾经坚持的意志,继承我的意愿!醒来吧,姐姐!”伴随着另一句咒语的念出,紫色的魔法阵突然闪耀出耀眼的光芒。这个魔法阵散发着强烈的魔力波动,将阵法中的人儿紧紧地包裹起来。
在光芒的照耀下,人儿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仿佛要与光芒融为一体。一分钟过去了,光芒渐渐消散,阵法中的人儿也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仿佛失去了记忆一般。但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异常强大,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已,而是被施法者强行改变了意志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