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生活的绝望
豪车内，一个女人正紧紧的抱住我，并疯狂地亲吻着。
她的动作粗鲁而急切，仿佛我是一只美味的鸡腿，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咬上一口。
她的嘴唇用力地压在我的嘴上，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尽管我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我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浓烈香气，那股香味如同一股魔力，让人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
我名叫邹明，今年 27 岁，是一名普通的桶装水送货员。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才刚刚开始三天，在此之前，我一直在货运站担任体力劳动者，专门负责卸货。
由于我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有幸被老板娘看中，并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送水团队。
要胜任这项工作，需要具备足够的体力和耐力。而我作为一个从农村走出的孩子，虽然没有高学历和其他特殊技能，但我拥有强壮的身体和无穷的力气。
凭借着这一点，我努力工作，经过几年的奋斗终于积攒下了一些积蓄。
距离我攒够 15 万与小美订婚，只剩下短短三天时间。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卸完桶装水后准备返程回家，但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
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疑惑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请问是邹明吗？\"
我赶忙回应道：\"是，我是邹明，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语气沉稳地说道：\"我是市医院的工作人员，你的母亲意外昏倒，目前正在我们医院接受紧急抢救。\"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我瞬间慌了神。
我来不及多想，扔下手中的东西，心急如焚地向医院飞奔而去。
当我赶到医院时，早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询问过前台后，我急匆匆地赶到母亲所在的病房。
还没等我喘口气，一名护士走过来告诉我：\"请问你是徐桂香的家属吗？患者已经苏醒，身体状况基本稳定，没有太大问题了。不过，接下来需要进行一项冠状动脉搭桥手术，相关费用需要你尽快缴纳。\"
听完护士的话，我忐忑不安地接过费用清单，目光扫过上面的数字，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手术费用竟然高达 20-30 万！
这些年我拼命工作、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积攒下 15 万，可如今面对如此高昂的手术费用，我又该如何是好呢？
正当我陷入绝望之际，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女友张美美的来电。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我的心情愈发沉重……
“邹明，彩礼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许久，心中思绪万千，最终还是艰难地开了口：“小美，那个......钱可能还得再晚几天。我妈妈她突然生病了，现在急需用钱做手术，所以......”
我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电话那头张美美的怒吼声打断：
“邹明，你竟然跟我开玩笑？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十五万元的彩礼，三金还不算在内，另外还要有一套房子的首付款！眼看着就要订婚了，你却告诉我钱拿不出来了？”
我感到十分无奈，连忙解释道：“真不是这样的，小美，你听我说。其实钱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万万没有料到我妈妈会突然病倒，而且情况危急，需要立刻进行抢救。”
“够了，别再跟我耍这些小手段了。你说拿不出钱就说拿不出钱，还拿你妈妈来当借口？邹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我们分手吧！”
张美美的语气愈发尖锐，甚至带着一丝决绝。
听到她说出“分手”二字，我如遭雷击，脑袋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我和她已经谈了整整三年的恋爱，这三年来，我每天都拼命地工作，不分白天黑夜，只想着能多挣些钱，让她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对自已特别吝啬，舍不得吃好的，舍不得穿好的，但对她却非常大方，只要是她想买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可谁能想到，如今仅仅因为十五万的彩礼，她竟然要跟我闹分手？
\"小美......\"
我刚想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手机挂断的声音。
一旁的护士见状，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到底还交不交费用了？\"
我缓缓抬起头，将手中的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并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交！\"
目前最重要的是保住老妈的性命，其他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至于张美美那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的我感到十分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母亲的生命只有一次，我绝对不能让自已后悔。
交完钱后，我去买了一些水果，然后坐在老妈的病床前。
她看起来非常虚弱，眼神中透露出对出院的渴望。
“小明，我想回家。住院费那么高，烧钱一样，妈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妈，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出院，乖乖听话。”
听闻自已无法出院，老妈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之情。
“唉，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中用了，年轻时也没能攒下多少积蓄，真是连累你了……”
“妈，您别这么说，赶紧吃点水果吧。”我连忙拿起一个苹果削好皮递给老妈，并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
夜幕降临，待老妈安然入睡后，我决定出门透透气。
站在医院门口，我拨通了那些曾经与我称兄道弟的朋友们的电话，希望能借些钱来支付母亲的医疗费用。
“喂，小明啊，你应该也清楚，我现在手头也很紧张，实在拿不出钱借给你啊。”
“兄弟，我老婆眼看着就要生了，我这边也正缺钱呢。”
“真没有啊，要不你再问问其他人吧……”
意料之中，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走投无路的我只能默默地坐在街边，茫然地凝视着远方。
这座繁华的都市，高楼林立，灯火辉煌，但却没有一寸土地属于我这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
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被沉甸甸的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仿佛连活着本身都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负担。
就在我望着这城市的霓虹正发呆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朝我这边走来。
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
从她的样子来看，似乎喝了不少酒，连走路都无法保持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