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张钦,二十岁时带回一个妖艳女娃,说是女朋友。”她冷静片刻,缓缓开口。
“我认识那女娃儿,是附近有名的交际花……”
“我第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架不住我儿子他爱啊!”她捋了捋灰白杂乱的头发,神色无比寂寥。
“后来也就不得不妥协,让他们结了婚。”
“可是,结婚后六个月就生下了一个男孩,我怎么看都长的不像我儿子,就多了句嘴,然后被那贱人赶出家门!”她语气陡然一转,怨恨之色几乎要冒了出来。
“后来,我儿为了养他们母子,打着三份工,天天省吃俭用……”
她咬牙切齿的开口,仿佛要将那女人生吞活剥。
谢安之安静的听着,大致梳理了一番事情脉络。
原来,这张钦做了接盘侠,还是心甘情愿那种,要问为什么?
用他的原话说就是,因为爱啊!
其实是他长时间被精神奴役,已然没了人格。
这女的和张钦从小就认识,一身的CPU本事,用了十多年的时间硬生生把张钦给CPU傻了。
后来,这女的就时常不回家,孩子也不管。
这张钦无奈,只能又当爹又当妈,好容易把孩子拉扯长大,却是和他一点也不亲。
仿佛他从小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他的一块踏脚石而已,自然没有什么尊重可言。
纵然如此,这张钦仿佛脑子有坑,对这种生活还甘之如饴。
本以为生活就这么一团糟的过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回家,看到了那辣眼睛的一幕,,顿时来了火气。
怒骂了几句。
可惜,他的火气来晚了十多年,已然没什么卵用。
他那便宜老婆,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各种羞辱。
甚至要他去舔,二人运动后的结晶才肯原谅他。
他自然不肯,怒骂了几句。
那情夫被惹恼,怒不可遏的掏出枪支和他PK,结果显而易见。
张钦失败了,被人“正当防卫”了。
如今,他只剩这颗孤零零的脑袋,还摆在谢安之面前。
农妇得知儿子死讯,当时就已经疯魔,势要找到那便宜恶媳,血债血偿。
可惜的是,她力有不逮,就连孙子都被那个男人接走。
农妇就要闹到他家去,没曾想人家一张DNA报告砸她脸上。
她当时就懵逼了。
这大孙子居然是这个情夫的。
两人早就有一腿了,亦是有了孩子没办法,才找到张钦接盘。
可怜的张钦,一辈子的努力化作了泡影。
而农妇为了给儿子讨回公道,不得已砍下尸首,打算来京都把事情闹大。
还好老天垂怜她,遇到了谢安之。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等我消息!”言罢,他瞬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
“火车站!火车站!”
“去哪里?大哥我送你过去?”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汽车站看到独自一人的谢安之,迅速走了过来。
“天府小区!”他上车闭眼,假寐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经历了几百遍。
“天府小区啊,那里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我听说里面的还有花园泳池呢!”
“大哥你是去里面投奔亲戚的么?”
黑车司机一路上喋喋不休,谢安之一个字都没回,他顿感尴尬,随即也没了声音。
“听说天府小区住着一些大人物,好像很有本事!”谢安之一阵乱扯,终于是开口和他聊了起来。
那黑车司机见此,顿时就被打开了话匣子,几乎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其中就包括那可怜的舔狗张钦。
“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可美了,我远远见了一次,就石更了好久。”
“难怪那个大人物要干掉她老公,这谁看了不心动呀!”他一边侃侃而谈,一边翻着眼睛,似乎是在进行美好的回忆。
“不过我听说那大人物可不得了,是实力地产公司大老总,家产万贯呐!”他两眼放光,似乎极其向往。
“只是他娶的第一个老婆丑出天际,以前是市里的首富,后来和那个大人物结婚后,家产也败光了……”
“外面都在说他靠那个丑女人起家的,最后把人家吸干了就丢掉了~”
“后来他又和现在的这个老婆结婚……”
谢安之没心情听他侃大山,找了个僻静角落就下了车。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合同,寿命不多,只有两年。
谢安之倒是也不嫌弃,他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缘分。
既然缘分来了,那怎么说也得帮一把。
说不定好人就有好报呢。
……
入夜,天府别墅区。
“呵呵,要不是被那丑女人绊住了手脚,你也不用和张钦那个泥腿子了那么多年,她是真的该死~”一道荒诞的靡靡之音传出,赫然就是此次合同的涉案人员马森了。
“都怪你……用了那么长……时间……才…才吃下她家产,我都在那猪圈里……待怕了……你坏……”又是一道奇奇怪怪的声音传来,不用猜,是那妖艳贱货无疑了。
“今天是他头七,你们的结婚照还没烧……你就不怕么?”马森贱兮兮的声音再次传出来,谢安之已然撕开围墙走了进去。
“这样……这样……才好……让他看看你有多男人!”
谢安之听的一阵蹙眉,这两个野狗,当真是不怕遭天谴。
这种东西居然能活的好好的,当真是老天瞎了眼。
“你不知道,那天我一下一下的捅进他肚子,肠子都流出来了,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可惜他死太快了,不然让你也试试看~”马森阴恻恻的声音再次传来,谢安之已然鬼魅般来到房门口。
嘭!
他一脚踢飞了木门,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东西。
“这么喜欢玩,不如带我一个?”谢安之笑的残忍,缓缓抽出剔骨刀,架在马森脖子上。
“啊啊啊啊啊!”那妖艳贱货此时才回过神来,一阵尖叫。
“你是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们是治安署长,马林的亲戚!”
“你敢……”她还要再说什么,却是被谢安之一巴掌扇飞出去。
就和一只死蚊子一般,粘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不……不要……”马森见此一幕,顿时就被吓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刚刚嚣张的模样。
“刚好是头七,那就祭奠一下吧!”话音刚落,剔骨刀已然飞速旋转起来。
惨叫声一阵阵传来,不一会他就变成了一堆水煮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