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好热~”欣欣迷迷糊糊,瞬间瘫软在谢安之怀里。

“欣欣~欣欣你在哪儿?”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赫然是那夫妇二人。

只见他们匆匆忙忙跑过来,就看到谢安之怀里的欣欣。

“欣欣你怎么啦?”男子见此,焦急道。

“爸爸,欣欣好热~好热~”欣欣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只见她身上不知何时,冒出一些漆黑的污垢,味道很是上头。

“谢谢你了,小伙子!”夫妇二人认出了谢安之,连忙道谢。

不敢再耽搁,急忙抱着欣欣跑回了住院部。

谢安之遥遥看了一眼远去的三人,会心一笑,掉头就走。

或许,这才是系统存在的意义……

两个小时后。

“小朋友,你能告诉叔叔,你吃的是什么吗?”一群医生就如同见到了稀世之宝,将这病房挤的水泄不通。

“就是哥哥给的香香糖呀~,可好吃了~”欣欣摇头晃脑的,已然是被清洗了一遍,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一阵阵幽香。

“而且欣欣都不痛了呢~”毕竟只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没了病痛,她在这病床上爬上爬下。

单看气色,哪里还能看得出她是个癌症晚期患者!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癌症居然就这么没了!”

“医学奇迹啊!”

“必须找到那个小伙子,……”

……

“系统,有没有可以改变我外形的工具?”

【推荐灵狐面具,售价30年寿命,可改变体型和面部】

“不错,来一个!”他找到一个无人角落,一阵变化就变成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子。

对着镜子仔细查看一番,丝毫破绽都没露。

谢安之草草换了一套衣服,取了些现金,打了个黑车悄然朝某县城驶去。

他自然是不知道那些医生的狂热,此时的医院早已人山人海,甚至连部队都已经来了。

数日后。

谢安之看着眼前这山脚县城,心里五味杂陈。

在地球上的时候,他也是如这些学子一般,一步步走出了大山。

最后变成了一个社畜……

要说他们这些贫困户的蜕变,每一步的辛酸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些皮囊稍好的姑娘,他当年也看到过不少,只是结局都……

“你们真该死啊!”谢安之眼眸微眯,杀意涌动。

似乎系统选择他穿越过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作为一个底层蝼蚁,他更能和底层共鸣一些。

他不敢暴露行踪,找了个公园静坐了半天,直到入夜十二点多,这才拍了拍屁股朝打探好的位置摸去。

……

“马三,明天我把那三个女娃儿带来,你们下手轻点,别整出事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神色警告道。

“放心,已经交代好了,上次那是意外……”

“我也不知道那教育署老头玩那么变态,直接给人整死了……”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有些后怕道。

“尾巴收好了没?”胖子抬起眼皮,眼眸冰冷的开口。

“放心,我们给她弄干净了,又做成了失足落水……”尖嘴猴腮的马上自信开口。

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些女娃儿就是脾气倔,怎么吓唬都没用。

死了也正常。

嘭!

正在二人交流之际,一道巨大声响传来,赫然是一道防盗门被一脚踢飞,砸在客厅上。

“好雅兴呀,二位!”谢安之戴着口罩,身着雨衣,硬生生把自已包成一个粽子。

“什…什么人?”二人见谢安之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又看了看那被踢飞的防盗门,顿时心惊肉跳。

“什么人?”他刚刚已然在门外就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七七八八,此时杀意正浓。

“姑且叫我恶魔吧!”他懒得和二人废话,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一把扣住那胖子的大脑袋,狠狠地朝墙上撞去。

嘭!

只见那胖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谢安之撞的只剩一截下巴。

血呼啦擦的脑浆,糊的那马三一脸都是。

“啊啊啊!”马上惊恐万分,高声尖叫。

“闭嘴,畜生!”谢安之一拳将他下巴打碎,伸手一拔,就将他的舌头连根拔起。

一脚踩碎他的罪恶根源,慢悠悠走到厨房挑了一把菜刀。

只见他一刀一刀……慢慢的将他活活剃成一具杂乱的骨架。

那马三起初还能凄厉的哀嚎几声,最后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垂眸一扫,就见他的肠子内脏铺开在沙发上,恶臭难闻。

“李思思,答应你的事情开始了!”谢安之自言自语道。

人却是来到阳台,纵身一跃就跳到五六米开外的空调上。

又顺着这些空调外机,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后他已然回到了那个公园。

“李杰,46岁,家住安康小区。杨泵,33岁,安康小区……”他仔细核对了一番信息,从路边暴力撕扯下一辆共享单车,朝着安康小区驶去。

……

翌日。

变化了一番的谢安之悠哉悠哉的走到一家海鲜馆,疲惫的他二话不说就点了满满一桌。

经过昨晚一阵劳碌,他终于是结束了部分合同,此时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

侧耳一听,还能时不时的听到一阵阵警笛声呼啸而过。

“呵~”他一声冷笑,懒得理会。

“唉,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我们县闹出大案子了。”

“听说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压的住……”

谢安之眼皮一抬,顿时来了精神,搬着他的大龙虾和那几个人挤了挤。

“昨晚六个小区发生了命案,总共死了二十几个……”

“据说全部都被活刮了,可吓人了……”

“有两个死者我都认识,平时脾气可大了,没想到小霸王遇到了变态,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听说那现场惨不忍睹……”

谢安之自来熟的朝他们靠了靠,几人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聊了起来。

“这算什么,安康小区那两个死的才叫惨,听说肠子被绑在阳台,骨架被挂在楼外……”

“你那个算什么,听说天意小区那六个才是真的惨,被人用铁锤活生生锤成肉泥!”

谢安之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暗道,“什么铁锤啊,那分明是自已砂锅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