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白衡公子又来了。”
顾悠悠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和与肖飞的聊天,她知道肖飞和陈雪兰的关系比较特别。
具体特别到什么样,她还没搞清楚,反正肖飞经常出入陈雪兰的办公室,这事不假。
所以她现在每次进陈雪兰办公室前,都要先通报一下具体事情。
“进来!”
“雪兰,这会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人未到声先至,白衡那甜如吃了蜂蜜的声音,让人听了很是受用。
白衡进门后看到肖飞也在,他直接无视,因为陈雪兰说过肖飞是从山里来的土包子,肖飞怎么可能比得过他堂堂白家大公子。
当他看到陈雪兰绯红的脸蛋时,白衡的笑容僵住了,肖飞这个混蛋,是不是在办公室欺负他的心上人。
“没…没有,我也刚好上班。”
陈雪兰因为刚刚自己误会了肖飞的意思,脸上还挂着红晕,她有点不好意思,看到白衡的表情,她知道这个醋坛子又翻了。
站在门口准备关门的顾悠悠,也看见了陈雪兰脸上的红霞,她看了看肖飞,见肖飞一副淡定自如的常态表情,顾悠悠皱了皱眉。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咱们陈总也不是那种人!”不敢多耽搁的顾悠悠,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雪兰,是不是肖飞这个土包子又欺负你了?”
白衡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本来他是打算吃午饭前过来的。
他想了想昨天的遭遇,有肖飞在中间捣乱,会影响他在陈雪兰心中的形象,所以他才决定现在过来。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陈雪兰脸上挂着一片红晕,看得他心都要碎了。
自己看上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大中午在办公室孤男寡女,还把脸都弄红了。
白衡心底的那份醋意如火山般爆发。
“白公子,你中午是不是吃了什么火气重的东西,上火这么严重?”
肖飞看出来白衡的身上火气很重,便出言提醒白衡。
陈雪兰看了肖飞一眼,见肖飞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她对肖飞会医术又相信了一分。
“肖飞,你这个混蛋,你对雪兰做了什么,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这事没完!”
白衡用手指着肖飞大声怒吼着,完全不顾有陈雪兰在场,他对肖飞忍耐到了极点。
他白衡吃点亏,他可以忍,男人之间凭本事,但是对陈雪兰动手动脚,不可以,这是他白衡的底线。
“白公子,你误会了,肖飞什么都没对我做!”
陈雪兰见白衡真生气了,她赶紧站起身,出来拉着白衡的衣服,希望白衡冷静。
肖飞看着白衡莫名其妙对他发火,他依旧一副淡定的表情。
这个醋坛子又在发什么风,难怪火气这么重,该不是昨天把他灌醉了,今天来找他算账吧。
“酒量不如人,算你没本事,今天过来秋后算账,算什么好汉!”
“肖飞,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做过什么都不敢承认了吗,还好意思跟我提好汉!”
“肖飞你别说了!”陈雪兰黛眉簇成一团,这两个醋坛子,一见面就没好事。
白衡质疑他不是男人,肖飞一头雾水,他好端端的,昨天还出手阔绰地,好心请酒店服务员照顾他白衡,今天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肖飞看了一眼陈雪兰,见她满脸的红霞还没完全消退,他明白了,这个白衡肯定是误会他了。
“雪兰,你怎么脸这么红,我可没欺负你啊!”
肖飞也觉得好奇,自己刚才没做什么吧,现在他手里还端着咖啡呢。
“我…”
陈雪兰不知道怎么开口,想着自己误会了肖飞,她的脸更红了。
白衡看着肖飞手里端着的咖啡,又想着肖飞说的话,加上肖飞一脸平静的表情,他皱了皱眉,难道自己又误会肖飞了。
“雪兰,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衡看着陈雪兰越来越红的脸,反而关心起陈雪兰来。
“白公子,我没事,肖飞也没对我做什么,你别误会了!”
陈雪兰顶着个大红脸,这下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一副娇滴滴的害羞表情,把肖飞和白衡都看呆了。
陈雪兰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白衡的心都快要融化了,他呆呆地看着陈雪兰,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肖飞和白衡两个大男人,呆呆地盯着自己看,陈雪兰更是火上添油地无地自容。
她紧皱着眉头,转过身,不再让两个臭男人看她红透了的脸。
肖飞见陈雪兰转身,他率先反应过来,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咖啡,他明白了。
“雪兰,我只是问你咖啡要不要热的,你不至于感动到脸红心跳吧!”
肖飞打趣陈雪兰,陈雪兰刚才娇羞的模样,他肖飞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太上头了。
经肖飞这么一说,白衡才从刚才的痴迷中反应过来。
他看着肖飞手中的咖啡还冒着热气,他知道是自己心底的那份醋意,才弄了个乌龙。
“雪兰,是我误会了肖飞,让你担心了!”
白衡也是个性情中人,是自己的问题,他会立马认错。
“肖飞,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肖飞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白公子是在为雪兰担心,论心不论迹,这点我肖飞还是知道的,不知白公子有什么事,请坐下说!”
“肖飞,以后就别白公子白公子的叫了,叫我白衡就行了,就以你刚才的这份气度,不管以后怎么样,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白衡被肖飞的气度震慑住了,他白衡进门就对肖飞一通莫名其妙的大吼,肖飞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句论心不论迹,一笑而过。
拥有这等气量的人,不是凡人,值得他白衡结交。
“好,你白衡这个朋友我肖飞也交了,以后咱们可要好好喝几杯,你的脾性对我胃口!”
“哈哈哈…”
肖飞和白衡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爽朗地大笑起来,就犹如一见如故的好兄弟。
听着两个大男人爽朗的大笑声,陈雪兰无语至极,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