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道密室——
正在施展摄魂术的角丽谯突然被一股不知名强劲力量所震断,她本能的吓一跳,倒退三两步:惊道:“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要给我耍花招,否则解药别想拿到”,单孤刀以为角丽谯故意做戏威胁道。
“我命都在捏你手里,我有必要拿自已的命开玩笑吗?”!
“谅你也不敢骗我”!
角丽谯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的杀意,阴险一笑。以角丽谯的性格,单孤刀这么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待有朝一日单孤刀若是落入角丽谯之手,想必必定十倍百倍奉还。
莲花楼外——
被玉佩散发出的金光甩出门外的李莲花也失去了意识,不等片刻,李莲花转醒,他感觉自已好像被打了一顿,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了似的,揉了揉脖子和肩膀自言自语道:“我不是应该在屋里吗?怎么睡在外面了?”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心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感,眉头微皱,脚步踉跄了一下,本能反应一手按着胸口,第一时间拿出怀里玉佩看了看,玉佩又一次发出刺眼的金光,似乎在警示着什么重要信息,由于金光的刺激,李莲花脑海中闪过刚刚所发生的惊险画面,顿时,他眼里充满复杂以及不可置信:“我……我做了什么?”李莲花看着自已发抖的双手:“我竟然……差点……”他不敢说出那几个字字刺他心窝子的字。他突然想起来方多病,看向莲花楼屋内:“小宝!”李莲花健步如飞冲进屋里,只见方多病依旧穿着白色里衣躺在冰凉的地上,李莲花见状微微一怔,心口不禁隐隐刺痛,语气有些微颤:“小宝……”他见状立刻将小宝抱到床榻上,方多病紧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嘴角边和衣襟上还残留着触目的血迹。
李莲花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是藏不住滴落了下来。
李莲花帮方多病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又取来了一块沾了温水的热毛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第二天早晨,方多病悠悠醒来,看到李莲花正坐在床前的小饭桌手撑着脑袋睡着了,便知李莲花已恢复往常,就松了口气。李莲花定是守了方多病一夜,他怕惊扰李莲花休息,小心翼翼起身想舒展活动一下,没想小小的动作也牵动到了伤势,没忍住轻咳两声,李莲花突然被惊醒,四处张望了两眼,发现方多病已经苏醒,便上山慰问关心道:
“小宝,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多病被李莲花突然这么关心反而有点不习惯,语气顿了顿: “我,我没事儿,就有点口渴了,”方多病故作镇定,当什么也没发生,故意转移话题,只字不提刚才的事。可就算是这样,李莲花也清楚记得,恐怕都会愧疚自责很久。方多病也不愿意再徒增他的愧疚,何况他并非有意识伤害自已。
李莲花也何尝不懂方多病的心思,他们早已是生死过命的知已了,正因如此,才互相为对方考虑。
李莲花把水递给了方多病,不敢正视方多病的眼睛,方多病接过水喝了一口,发现李莲花在闪躲他的眼睛,询问道:“李莲花,你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的?”
李莲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开:“小宝,我问你,我今天是不是很反常…?”
方多病即便是什么也不说,李莲花依旧什么都知道。
“何止是反常,你差点把我给杀喽,从没见过你这样,还好我命大,逃过一劫!”方多病用一贯的风趣的方式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呵…哦…”李莲花尴尬一笑没接话。
“哎,李莲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这不也没事嘛,本少爷福大命大,阎王爷是不会收留我的。”方多病调侃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