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刀不知何时已经亮出一把剑,迅速向方多病当胸刺去,千钧一发之际方多病也快速给出反应,一个回旋转身躲开,单孤刀刺空,又反手一劈,方多病抽出尔雅一段剑刃,“噌”的一声响,两剑碰撞出火星,单孤刀立马反方向旋转向方多病颈部砍去,方多病一个侧下腰躲过去,单手撑地,两脚一个飞旋踢,把单孤刀踢出三丈远。
单孤刀有些吃惊:三年不见,武功倒是见长不少啊,果然是我单孤刀的儿子,有我当年的风采”。单孤刀自夸起来。
“哼,废话少说,”方多病半句废话都不想说。他左手甩去剑鞘,直线往单孤刀冲去,左一砍右一挥前一刺旋转回旋劈,动作连贯单孤刀丝毫没有还击的机会,把他逼的连连后退,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飞踢过来,这一脚似乎动用了不少内力,单孤刀猛然吐出一口血。方多病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后又稳稳而立在地上。
“哈哈哈……真是可笑,老子被儿子打…”单孤刀自嘲起来。
与此同时,方多病忽然感觉胸闷,心口好像被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手捂着心口大口喘着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难受?”方多病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于是想到了单孤刀,便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哈,也没做什么,只是在纸条上抹了迷药外加一点软筋散,”
“什么,软筋散……?我检查过,那纸条并没有问题,”方多病疑惑道。
“你这么聪明,我早知道你会检查,所以我要有准备,纸上的软筋散先经过高温加热才能发挥作用,不过这药效嘛要动用内力才会催发,一般人不易察觉。”
“高温?是那个蜡烛……,原来如此,真卑鄙,!”方多病恍然大悟。
方多病吃力的尝试稳住身体,可是迷药加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完全催发,任他怎么努力挣扎都抵抗不了药物的侵袭,身体沉重的瘫软下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此刻方多病连说话也显得有些吃力。
“自然是要利用你,引李相夷现身,你是他徒弟,他最是在意你”。单孤刀自信道
“所以…那张告示是你…写的?污蔑谋害罪不成,就想利用我…”
“没错,我不光要陷害他而且还要他的命!”
“哼,你做梦吧,李莲花失踪三年,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突然现身。”“李莲花,你要是还活着,你可千万别犯傻啊,”方多病在心里祈祷着。
“你放心,李相夷最是重情重义,他定会来救你的”单孤刀蹲下身子脸贴近方多病,轻声道。
“你……!”方多病欲起身找想揍单孤刀,奈何因软筋散的药性催动不了内力身体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同时迷药的关系方多病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莲花楼中——
楼内的陈设已经恢复到三年前的状态,荒废枯死的蔬菜绿植也已经重新种植,男子虽然身子欠佳,面色颇为憔悴,但他依然时时刻刻向往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保持着乐观的心态。他拿起浇水勺,悠哉的给蔬菜补充水份,一勺接一勺地浇着水。因是深夜,男子明显感受到有些寒意像刺刀一般肆虐着皮肤,单薄的长袍显然是抵挡不了这瑟瑟寒风,不由的抱着身子揉搓起来,自言自语道:“可还真是有点冷啊”。这时一位少年挽着一件貂皮大衣从楼里出来,利落地给男子披上,“公子,夜里凉。”男子只是微微一笑“谢了”。
“对了,公子,酒我已经给你热好了,趁热喝了早些歇息,”少年如往常一样照顾着男子。
“好,你也去休息,不用陪着我”。
男子看了看天色,确实也不早了,正准备进楼就寝,可不知得,一直放在腰间的玉佩突然闪出一道微弱的金光,若隐若现,男子因此停止了脚步,拿出腰间的玉佩查看起来,可拿出来后金光又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方小宝的玉佩…为何会发光?”男子甚是摸不着头脑。他又把玉佩塞回腰间,继续回屋。刚进屋突然心口一阵绞痛,顿时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口一阵接一阵的疼,大口着喘着气,身子本身就虚弱的李莲花,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更是雪上加霜,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衣服几乎快被揉碎掉,额头冒出涔涔汗水,此时腰间的玉佩再一次发出金光,这一次光比前一次更亮了,李莲花手颤抖的拿出玉佩,深情凝重起来:“方小宝有危险!”
“方小宝,师父一定会救你的!”李莲花闭上眼睛催动起内力感应方多病方位。
李莲花既能感受到方多病危险,应也可能感受到方多病的方位。经过一番搜寻,终于感知到方多病的位置。李莲花猛的一睁眼“望江亭!”因内力透支使用,导致李莲花气血亏损,猛然喷涌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