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安从车里出来时,温向暖正好中鱼,开心地直叫唤,“哇哇哇···又中了···”

傅其琛就在一旁看着她,满眼宠溺。

温从安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幕,觉得郎才女貌,很般配。

······

经过傅其琛一上午的调教,温向暖在钓鲫鱼方面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她将鲫鱼从鱼钩上取下时看到了温从安,“爷爷···我会钓鱼了···”

温从安也很配合地给她比了个赞。

“爷爷,你来了。”傅其琛也跟在温向暖后面叫了一句。

“嗯,休息好了···”温从安还没忘记他是以什么借口去车上的。

“爷爷,你猜我们钓了多少。”温向暖站在河边,她刚把鲫鱼放进鱼护里。

“钓了多少?”作为一名刚入坑的老年钓友,温从安也很好奇他们这两个年轻人半天时间钓了多少鱼。

在傅其琛的搀扶下来到河边,温向暖刚好把鱼护提出水面,好让他看得清楚。

“这···爆 护了啊···”

“嗯啊”,温向暖傲娇地抬起头。

这时,温从安才注意到温向暖手臂上的防溺水手环。

这个东西不是他给准备的,那肯定就是傅其琛准备的咯。

眼睛又向上看了看,发现温向暖脖子上还挂着防晒面罩,看款式应该也是傅其琛的。

这么两个发现,温从安对傅其琛更满意了。这些小细节他都能注意到,温向暖交给他这样的人,他也就放心了。

······

傅其琛抛下申律和温向暖钓鱼的事,申律是一点不知道。

今天是个周末,不用陪傅其琛,申律一下子闲了下来,觉得无聊的要命。

他在家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要干嘛。

申大成看着自已儿子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烦得很,想到这小子平时没少给自已惹事,便想了个主意要治治他。

“儿子···”申大成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申律已经在客厅来来回回十来圈了,听见申大成叫他,立马屁颠屁颠跑过来,“爸爸,你叫我。”

“我想请你帮爸爸办一件事。”

申大成这么客气,申律倒不好意思起来,“爸爸,您这么客气干嘛,啥事,一定给您办妥。”

“有个客户托运了大件,周一就发车,你去和他们负责人再确认下细节。”

申律家是跑运输的,小件托运还好些。大件托运之前,每次都会确认好几遍。

申大成这样的操作也算正常。

“好,没问题。”申律拍拍胸脯保证。

申大成看着自已儿子没心没肺的,一点没往别处想,简直乐开了花。他也更加确信,这次能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让他尝尝被自已老子忽悠是个什么滋味。

申律拿着地址出门后,申大成立马来到书房,将房门关好,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方,申律过去了,你们随便整,只要不缺胳膊断腿就行。”

······

申律开着车,哼着小曲,开心地很,完全不知道自已老父亲已经把他给卖了。

到目的地之后,对方负责人还没来。

起初,申律并不觉得什么,只以为路上堵车什么的。自已给自已点了杯咖啡,耐心地等着。

只是,等了快一小时人都没出现,他开始不耐烦了。

给申大成打电话,申大成没接,过了一会,他又打了一遍,结果还是。

今天是个周末,而且他打的是家庭号,肯定不对。

申律终于嗅出了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