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的凶相可不是说着玩的。

如果说近几年养老是易忠海的心魔。

那么讨媳妇,就是傻柱近几年的心魔。

易忠海好歹占个‘道德君子’,做事表面还能看得过去。

傻柱?

管你他吗的什么章法,

敢阻拦他娶媳妇,祖坟给你刨了,扬灰!

所以现在阎埠贵见着傻柱的面相就是横眉竖眼、青面獠牙、穷凶极恶的恶鬼。

所以什么大爷的尊严,权利?

面对穷凶极恶不讲道理之人,根本说不通,命重要!

阎埠贵怂了,在傻柱与许子儒两人的逼迫下,开始求饶,说着什么也没听到。

易忠海自然不允呀!

他这些年,可是靠着院里一大爷的威严,养望,撑起来养老计划。

名头丢了,再想捡起来,那可就难了。

“柱子,既然你三大爷什么都没听到,还不赶紧松手,看给你三大爷吓的。”易忠海依仗着之前对傻柱的关系,劝说道。

傻柱看了下许子儒松手。

许子儒扶着惊魂未定的阎埠贵起身说道:

“哎~,三大爷你这给我俩跪着,可没压岁钱。可别那天跪倒后海里去捉鱼了。”

“呵呵~,刚刚脚滑了… …你三大爷我本就不去后海钓鱼,咋会下水捉鱼呐。”

阎埠贵见着易忠海来撑腰,也就不怕许子儒跟傻柱两人的沉塘威胁了,顿时膝盖不是那么软了,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还以为易忠海跟傻柱他们一伙呐,刚刚给我吓的。’

‘只要他们不是一伙的就行。’

阎埠贵站起来,捡了自己的茶缸子,退到门口跟易忠海站到一起了。

易忠海暗自琢磨刚刚的事,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傻柱跟许子儒两人这是有事瞒着自己呀!’

易忠海也越发想知道阎埠贵到底听到了什么。

又想了想,只能私下找阎埠贵问问了。

“既然没啥事就散了吧。”

看着一大爷背着手出门,阎老三拿着茶杯子快速溜回家,傻柱一把将门关上,拉着许子儒到了里屋,面容愁苦的问道:“这可怎么办?阎老三那个大喇叭肯定会往外面说的,可不能让院里的人毁了我的亲事。”

“今天周日,下个星期二你定亲,中间就差两天时间,哪有那么多的事。

再说,你周一直接找领导们开好介绍信,让你对象也开好,你定亲饭吃完的时候,直接带人领证,不就好了。”许子儒摇着头说道。

感情傻柱这个时候,知晓急了。

“你说的是,我这就找宇文月说去。”傻柱扭头就要出门。

“别急呀,你现在出去准被易忠海逮着正着。”许子儒抓着傻柱说道。

“他刚刚不出去了吗,咋能跟我恰巧碰上?”

“你别说恰巧了,昨天下午我带着雨水出去玩,好家伙,人从咱们巷子口一路跟到了西直门的动物园,你说他图啥?”

许子儒跟雨水又不是傻子,被不专业的人跟了一下午,能没察觉吗?

所以第一次泄露坐公交车到达北海公园的位置,是恰巧被易忠海听到的。

第二次从北海公园出来时,许子儒故意大声说去动物园,就是故意泄露给易忠海听的。

同时也让雨水看清这院里人的面貌。

再光辉的一大爷,也只是个跟踪人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

所以,剩余之人也好不到那去。

许子儒刚刚到门口顺着门缝往外面看一下的,谁知晓就又见着易忠海转了回来,四下看了一下,进了阎埠贵家门。

同样的一幕,许子儒也叫让傻柱,让其看到了。

“你趁着现在没人背后跟踪你,你去找嫂子,让她周一开好介绍信,然后直接定下星期二在那吃定亲饭。

你们周一不要见面,周二咱们去学校带上雨水,直奔吃饭地方,吃完饭就领证。

只要证一领,啥事都是小事了。”许子儒出着主意。

“行,咱听你的。”

傻柱也不管阎埠贵是否往外说事了,直接悄悄出门而走… …

易忠海出了四合院的门,回头望了一下,阎埠贵回家,许子儒家门紧闭。

就又在院子门口晒了会太阳,等了一小会,就悄悄回四合院,进了阎埠贵家。

“哟~老易来了。”

阎埠贵这会过了傻柱那凶神恶煞的劲,正心疼自己的搪瓷茶杯被磕坏一角瓷那。

“老阎呀,你多大人了,还能爬人家门口偷听话。

不过你这是偷听到柱子和子儒啥话了,他俩对你不依不饶的。”易忠海看似在关心阎埠贵,其实是在关注偷听的内容。

“没听到啥,我啥也没听到。”

阎埠贵闭口不谈偷听的事。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别拿关心我,来问偷听内容。

“老阎你这可就不实诚,我诚心过来给你化解矛盾的,你又啥也不说,我咋帮你?”易忠海开始往大义上站了。

“不用化解,我们没啥事。”

阎埠贵继续推脱,傻柱的恶相他可是历历在目。

虽然不信傻柱给自己套上麻袋,沉塘。

但是傻柱拿麻袋套自己,揍自己一顿,是绝对能干出来的。

他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受罪。

再说了,傻柱说的很清楚,只要他不往外说,就不找自己麻烦。

至于,化解个屁的矛盾!

很明显就是易忠海拐弯抹角想问自己偷听的内容。

而他外号‘阎老抠’,可不是白叫的,啥东西到了他手里,刮不下一点油水?

所以阎埠贵一开始就看清了易忠海回头来找他的意思,但是没好处,休想从他手里套到偷听的信息。

易忠海也感觉自己说的很清楚了,但是这阎埠贵不上道,“老阎呀,我记得你还想跟街道申请咱们院里前面那个空置的倒座房,给你大儿子一家住是吧?”

“嗯。”

阎埠贵搞这事院里的人都知晓了,就是不知道易忠海又提这事是啥意思。

“你给咱们院里申请这房子的人家都承诺好,事成了给好处。但是没申请的人,你可没安置给点好处吧?这都多少天了,还没申请下来吧?”

易忠海几句话就打到阎埠贵腿上了,膝盖又有点软了。

迟疑中问道:“倒是还没申请下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