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历六十二年七月

“您对这皇朝中事是否了解?”林逸听后大笑道“哈哈哈,你可真是让我耻笑,我乃三品大臣,对朝中之事自然了解颇多,不知你问所为何事?”“关于六皇子之事,您可了解?”“六皇子,这六皇子乃是人中龙凤,但是吧,脾性不咋好,嗜好杀戮,皇帝不太器重,似有废掉他,皇子之名的意思。”白延不解的问道“废掉他!他究竟是做了何事,竟让魏帝……”“我国自建立以来一直都有比武的习俗,而在子午历五十七年,也就是五年前的十二月二号的演武大赛上,这六皇子不知怎滴,跟杀红了眼一般,杀了三皇子,说来也怪,这三皇子说来实力也有五品,可那日却被一个七品的六皇子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连几个三品的护卫都差点没按住他,实在是可惜啊,本来三皇子再过几年就可以继承皇位,可偏偏……唉。”“我记得,按先帝遗嘱,自精武历七十二年既子午历一年,我魏国实行仁者制,所以,这三皇子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没错,按我国律法,三皇子在先帝退位后就可以继承皇位。”“那事之后就没严惩六皇子?”林逸叹了叹,说道“不,本来魏帝决定斩杀六皇子,但被保了下来。”白延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何人能有此势力。”“准确来说,他是找了个替罪羊。这六皇子的娘,安长宫,找了个丫鬟,说她在六皇子比武当日的饭菜里放了百里红,一种能无限放大人的杀欲的一种草药。就此,便蒙混过关了过去。”“就这样,魏帝就信了?”“不然呢,你以为魏帝想这样,如果他把六皇子杀了,皇朝之中没准又会掀起些什么。”白延实属不解,就是再掀起什么风浪,又能怎样,长宫的权力就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位置,魏帝有何惧怕,难道还有什么人与这六皇子有些关联。白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林逸解释道“因为,南华。”“这南华不是总兵相吗?与六皇子关系理应不大,怎么……”“六皇子虽然脾性不好,但在子午历五十七年,也就是三皇子被杀的前一年的平南战役中屡立奇功,所以这南总兵相便一直支持六皇子上位,而他掌握着百分之八十的兵权,即使是魏帝也要忌惮三分。”“五十七年时就基本掌握在南华手中,那现在呢?”“还是一样,基本掌握在南华手中。”白延思考了一会,南华掌握绝大多数兵权,而却一直没有造反,恐怕魏帝手中还有不少底牌能牵制南华。不对,那他为何不趁机揽回兵权。“那魏帝为何不趁机揽回兵权。”白延摇了摇头说道“你真以为揽回兵权就那么容易,魏帝与南华年轻时是征战沙场的兄弟,还自幼一起长大,现在即使他有意想揽回兵权,可他该怎么开口才是问题,而且我国一直与其他邻国打仗,总兵相掌兵,所有人都不觉不妥,如此魏帝便更不便开口了。”“所以,就此来说,唯一一个问题,就六皇子再嗜杀如命,可一个七品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五品,还连几个三品都差点按不住,就有答案了,南华一直在暗地里教六皇子武功。对了,我还听赵老板说了当朝太史也想杀我,派亲兵雇佣杀我,您可了解这太史亦或是他的亲兵。”“太史,说起亲兵,我倒想起一件事,在你被刺杀的后一天,当朝太史,孙靖雯的府上着了大火,烧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一名亲兵,名叫孙浪。”“大火,烧死人,这很正常。”“不,这件事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很正常,但在一个神魄级别的人身上就不正常。”“神魄?我怎不知还有这级別。”“正常人无法修炼到此地步,但有一种人可以,他们天生就掌握自然之力,被称为仙人,不过我国建立之后就全面绞杀仙人,仙人想报名,就只能放弃成为仙人。”“放弃?还能放弃。”“当然,只要用符文抑制他们的血脉方可,不过必须在六岁之前完成,否则,就只能等死。其实,你也是个仙人。”白延听闻此言愣了一下,望向林逸,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的问道“我?仙人?”“没错,你家祖上乃是青山景家,仙人一派的顶尖人物,但你的祖父一辈,血脉不知怎滴,并不纯正,到了你父亲一辈,虽血脉纯正,却偏偏遭遇先帝废仙,你祖父便被封上了符文,而你也被封上了符文。”“所以,有什么办法能解开这符文吗。”“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我,我太弱了,连如儿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差点搭上性命。”灯光映照着白延的脸,眼睛里的泪滴也被灯光照的闪亮,既严肃又犹豫。“有,但是,很危险。”不就是危险吗,只要能让我实力提升就行。”“筋脉寸断,当你的生命力达到最低的时候就可以了。”“那我,会死吗?”“准确来说不会,但也从未有人试过,所以仅限于理论。”“那,那我还是不要试了吧。”“也罢,也罢,时辰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白延听闻此言,便双手作揖,退了出去。

白延回到了偏房,借着月光点燃了灯,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壶酒,喝了一杯,望着残月,“筋脉寸断吗,我想我现在还不行,我还有留恋的人,我没有机会试错。唉……”

子午历六十二年七月三日

在宰相府里,白延的父亲白凤羽一脸焦急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父亲,您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延儿啊,父亲被皇帝下旨,命我三日后前往广平任总兵长,暂时搁置宰相之位。”“我从未听说还有如此做法,宰相直接调成总兵长,这不就是变相削弱您的势力吗?”“话虽如此,可那是魏帝啊,我能怎么办。只能祈祷不会出意外吧。”“但您不是文官吗,为何却要让您掌兵打仗。”“依我所见,怕是怕南华独掌兵权吧。”“也不是没有可能。”此时白凤羽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包裹递给白延,“你将此物送到你宋伯父家里去。”白延双手接过包裹,应了一声。便走出了门去。

白延敲了敲宋府的大门,却半天无人应答,正要走时,一个丫鬟打开了大门。“您是?”“我是白延,来找宋伯父。”“您找他所为何事,他出去了,等他回来,我代为转达。”“也可以,我奉吾父之命,来送包裹。”说罢,白延便将包裹奉上,那丫鬟接过来时,白延注意到丫鬟手上的一处刀伤但也并未在意。

送完包裹的白延决定去千密阁,查一查关于太史亲兵被烧死的记录。

子午历六十二年六月二十九日,金花城太史孙靖雯府上意外着火烧死亲兵一名,仆人三名。

白延在看到意外着火四个字是格外震惊,因为在前一日,他曾去过太史家,被烧的只剩一片废墟,就灼烧痕迹来看,火源绝对不小,且在太史府附近不算远就有一条小溪,家中仆人若干,灭火不成问题,竟然还能烧死一名实力不俗的亲兵,和三位仆人,看来这太史的背后势力应该也不小。不过就这么些记录实属想不出是什么有用的东西。突然,白延好似想到了什么,来到外面,问了把守阁楼的重兵一个问题,“你们可知这历书是何人所记,何人送来?”“此书乃是宫中编纂吏官,白辰白大人,乃是国字队一队送来。”

白延来到吏宫,拿着令牌便来到白辰桌前,将令牌拍在桌子上,指着白辰问道“你们这谁是白辰。”白辰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就是,你来此所为何事?”六月二十九日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白辰好似想到了什么,打量着白延,“你是何人,敢来质问本官。”白延拿起令牌在白辰眼前晃了晃,说道“你难道不认识此令牌,此令牌乃是皇帝所赐。”白辰看着眼前的令牌,不禁笑出了声,“拿着个通行令牌,你当我不认识吗,到这来狐假虎威,你除了能在这转一转,也就没甚用了,皇帝所赐,看来皇帝也不想让你调查此事,哈哈哈。”此时白辰的话如一把把利剑深深的刺入白延的心,白延脸上挂不住,拿起令牌便夺门而出,直奔皇帝偏宫,魏帝一般在此工作。

此时魏帝听着门外的动乱,便也没有心思工作,刚刚把笔放在桌子上,白延闯了出来。“微臣,参见魏帝。”魏帝眼眸轻垂,“你,是查出了什么吗?”“不是我只是有一事不明?”“哦?何事啊。”“您当初给我的令牌,只是个通行证,皇宫上下随意穿梭,但并无其他作用,这让我不知您是想让我查个明白,还是不想让我查。”“听你所言,你,是在质问我,只是有人要刺杀你,跟国家相比,你的性命微不足道,跟国家政务相比,更是,蝼蚁,我若给你实权,你若闹出什么乱子,谁来替你擦屁股。”“的确,但目前据我所调查,此事沾染了许多皇家皇子的事,这与国家相比呢?”魏帝大笑道“还是一样,我担心的从来都不是个人的生死,而是国家的存亡,不瞒你说,我几乎被架空了,兵权不在我手里,就刚才我还在批阅南华的资金申请,我手里仅握着的只有财权了。”说罢魏帝便将奏折扔到白延的面前。“可,百姓真的幸福吗,口口声声说着在乎国家的存亡,可民间苦不堪言,皇宫里还争的你死我活。”“但这也不是你为继续调查此事的理由。”“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啊。”魏帝叹了口气说道“唉,实话跟你说吧,毕竟已经落空了,刺杀你的人是我找的,帝国的皇子看上了你的未婚妻,他承诺只要让林如和她成亲便停止战争,到时我便可以借机收回兵权。但,林如在回到皇城听说后便服了剧毒……”话音未落,白延先是一愣,随后便向魏帝冲去,抡起拳头便要打魏帝,“你个昏君,你竟如此厚颜无耻,我杀……”话音未落魏帝一甩衣袖便将白延击退,撞到门柱上,口吐鲜血,“听我说完,她服完毒药,便有人传来消息,我便立刻找了太医为她医治,虽是治好了,却也导致其昏迷不醒,也错过了与帝国太子的婚约,所以敌国全面进攻我国,要不然为何让你爹去任总兵长。”“如儿,如儿她现在何处,咳咳咳。”“她,太医宫,你去吧,我不拦你,带着她,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白延听闻后,便扶着墙踉跄的向太医宫走去。

白延刚推开门,便看到林如躺在床上,他上前轻抚着林如的脸颊,轻声唤着“如儿,如儿……”与此同时林如也缓缓睁开了双眼,林如看到白延也很是惊喜,一把便抱住白延哭诉道“他们让我嫁给帝国太子,延郎。”白延轻轻拍着林如细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们离开这,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此时林如的手好似摸到了什么,定眼一看,满手鲜血,“延郎,你,你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没事,不过是切磋没打过罢了。我们现在走吧。”说罢两人便离开了皇城,回到了柏林城白家府邸。

“如儿,我们在此先住些时日,等我父亲回来我们便离开这里,好吗?”“都听你的,延郎。”

子午历六十三年五月

此时的柏林城中传来一个重大的消息,当朝宰相,在广平战役中牺牲了,据说是有人泄露机密给对方。

当这个消息传到白延耳中时,他双目无神的往家走去,走到家中庭院时,林如跑了出来,“延郎,我听说,父亲他……”话音未落,白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如儿,我父亲他,被杀害了,我没有父亲了!”眼泪随话语一同喷涌而出,寂静的白府里只有白延的哭声。

三日之后,白家举行丧礼,一切都准备好了,唯独缺了白风羽的尸体。就这样,白家举行了一场,没有主角的丧葬仪式。

子午历六十三年六月

魏帝派亲兵缉拿林如,午后斩首。罪名,通敌。

白延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告示上贴着一张林如的画像,附文,通敌之罪名,午后斩首!

白延看到此告示,疯了似的奔向皇宫之中。恳求魏帝。

一句畅通无阻,到了魏帝正堂外便感到一股威压,便立即跪下,恳求到“魏帝,我未婚妻他是被陷害的,您给我一些时间,我定能查出虚实。”白延虽知这么做没有用,但还是要赌他不是真想让林如死。

“魏帝,我自幼丧母,亲戚全都为给魏国打仗而牺牲,一月前我父亲也死在了广平战役中,现在你要杀害我未婚妻,我便再无亲系了,魏帝!”白延一边磕头一边说着。但显然魏帝却是心意已决,只听从大殿之中传出一声,斩!

白延听闻此言,迅速奔向处刑场,他刚刚看到林如,林如便被斩杀。

白延一步一顿的走向林如,他抱着她走出了皇城,走出了柏林城,来到了金花城外一处竹林里,他将她放在地上,静静的望着她,就这样到了傍晚。他挑了一处一处平地,挖了个坑,埋了她。最后留下了一句,“我,我会替你复仇的。”

次日,皇城城楼上不知被谁写上了,潇潇鼓瑟,寒风吹。雪落天山,血光见。题名:酒壶道人。

不久,便有士兵向魏帝报告此事。

“酒壶道人,七年前的酒壶道人,我与他并无大仇,他为何……嗷,也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离开竹林的白延,来到一处古宅,推开破败不堪的铁门,庭院中杂草丛生,白延轻轻一跃,便来到正堂大门口,推开门,一把剑摆在堂中正中的位置,侧旁摆着一件黑色斗篷,和一个酒壶,白延拿起剑食指轻轻一弹,剑鞘上的灰便全部掉落,漏出一个刻上去的字:封。

白延右手拔剑,即使已经放了这么久但剑出鞘时依旧寒光乍现。白延用剑在自己左腹处捅了一剑,白延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但手上没有停下来,迅速便把剑拔了出来,吐出了一口黑血。

皇城街上一人身披黑色斗篷,左腰上别了个酒葫芦,来到皇宫大门。城门上小兵道“皇宫重地,闲人免进。”白延回道“吾名,景延,化名白延,世成,酒壶道人,前来皇城报仇索命,还望禀报一声。”小兵听闻此言愣了一下,大喊道“酒,酒壶,道人来了,快去禀告魏帝!快!” 魏帝听闻此言微微一愣,“他这么快就来了,快调集所有士兵,到大殿门前集合!告诉他,我不在。”小兵向景延说魏帝不在。景延自然不信,但也并未废话,拔刀向大门划了一刀,大门瞬间被一股剑气打碎,景延就这么走了进去,守门士兵只是拿刀与景延比着,而却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大殿前,数千名士兵,将军,围着景延大殿里站着的是魏帝,魏帝与景延四目相对,魏帝说道“果然是你。”“是我又怎样,你,打的过我吗?”“怎么,之前被我打的口吐鲜血,你忘了吗?哈哈哈。”“你,可知七年前,铁峰一战,我独战百人,但我至亲却被人杀害,自那一战,我便把力量封禁,我本是仙人,掌握四象之力,既,风、火、水、土。我以自身之力封印了仙人之力,如今,我已解除封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落下,景延中食指并拢,口念诀道,烈火焚仙,随着口诀一团烈火便凭空出现向魏帝飞去,魏帝侧身躲过。“就这,真当我宫中无仙人。”话音刚落,数十名身材魁梧身着官兵服饰的士兵并做一排,将魏帝护在身后,恰咒捻诀在景延脚下做了一个法阵,随咒诀念完,无数锋利的石柱拔地而起将景延困在其中,两名掌握雷性的仙人,双手汇聚雷电,向景延轰去。石柱被轰的稀碎,纷飞向四周,划伤了不少武将,随浓烟散去,魏帝等人才看清被一团水围在其中的景延竟毫发无伤,魏帝惊叹之余还在连忙让手下攻击景延,在无数的攻击下,景延召唤了一道飓风,将自己置于中心,所有的伤害都被飓风吹的乱了方向反倒弄伤不少大臣。“狂风起,烈火焚,火光冲天毁金身。”随话音落下,风和火一同出现,除了景延和魏帝的所有人都被这火烧焦,瘫倒在地,死了过去。景延看到此情景很是吃惊,“没想到,这皇宫之中,最有实力的竟然是魏帝,你藏的还真是挺深啊。”魏帝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和嘲笑,说道“白延啊白延,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啊,你难道不知我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景延仔细回想了一下,子午历三年,王卿即魏帝,起兵造反,马踏皇城,手刃亲兄弟,连与他不合的一品侍卫,和化形的仙人全都被他杀死,手段之残忍,皇城血流成河,次月,登基称帝。

“所以,你想好怎么死了吗?”白延轻声问道。魏帝也不废话,走出大殿,瞬间天空便暗沉了下来,电闪雷鸣,魏帝手指天空一炳剑划破天际,以惊雷之势向景延刺去,景延挥剑将魏帝的剑方向改变,深深刺入地砖之中,“此剑名曰,瀚海,死在它之下,你,也算值了。”“纠正你两件事,我祖上姓景,后来衰落惹上仇家,才改姓白,所以我叫景延,第二件事,我承认你很强,但是,你一定会死!”景延语气轻巧,却无处不吐露出杀意。

魏帝抬手,瀚海便飞回其手中,提手直刺,景延横剑档下,顺势向后退去,右手执刀,向魏帝挥出一道剑气,左手汇聚一团火焰,再次向魏帝扔去,魏帝双脚点地,腾空而起,剑气和火焰全都轰在了大殿的门柱上,魏帝借腾空之势,顺势向下俯冲,直奔景延刺去,景延在原地留下一个石柱,便向后退去,霎时间魏帝竟左手汇聚一风团,便直接将石柱轰的粉碎,“你还是个仙人,这在史书上确实没有记载,真是意外。”“你话还挺多。”“的确,我也不知为何,今日话甚多,可能是太久没有放下重担了吧。”话罢,景延左手汇聚烈焰,向魏帝连续轰去,魏帝绕着围墙奔跑起来,景延的火一丝没有沾到魏帝,反倒魏帝随便扔出的火球,景延差点都没躲过,就算躲过也只能算是勉勉强强,衣服还被烧掉了一部分,景延心想道,还是轻敌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玩玩。

景延双手结印,一个巨大的法阵出现在皇城的空中,从法阵中,连续出现巨石,砸向皇城,并不断向魏帝靠拢,景延向后腾空而起,落在大殿屋檐之上,而魏帝,确实不断奔向景延,景延见此,单手凝聚法阵于手,一个风圈飞向魏帝将其双手双脚捆住,御剑向魏帝飞去,并迅速跑向一旁,就在巨石落下之际,只见一道剑气从浓雾中飞出直奔景延,并将巨石刺破,随后便从浓雾中奔出,随剑气之后亦奔景延刺去,景延侧身闪过,并迅速将剑收回,向魏帝挥出一道剑气,魏帝躲闪不及,被剑气划出一道伤口,顿时鲜血涌出,魏帝吃痛,瞬间停在了原地,景延顺势向魏帝扔出无数火球和石刺,魏帝见此,迅速用烈焰护身,想防住攻击,但却被石刺穿透,不穿身体,原地挣扎了一会,不久便停止了呼吸。死在了原地。“我说过,你一定会死,话多不影响你打不过我。”

那一夜后,整个魏国流传着酒壶道人的传说。

卯旭历三年九月。

一位说书人在柏林城街道旁讲着,“此上便是,酒壶道人的故事。”一位少年听着,嘴里嘟囔着,“我一定要拥有他那样的人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