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开始
曲哲轻轻推开瑶瑶，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靠在柜台上，朝店里看着瑶瑶：“所以说只要是鬼吏，你们就找过来？”
瑶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轻声说道：“怎么，吃醋了吗？”她的眼神带着一丝调侃和挑衅。
曲哲闭上眼睛，脑海中还清晰地浮现着刚才看到她泪眼朦胧的模样。他感到有些困惑和无奈，右手用力地扣了扣自已的头，低声抱怨道：“真是受不了你，你的思维总是这么跳跃吗？”
瑶瑶用食指抵住曲哲的下巴往上抬：“那是因为你是特别的，别人都是牺牲的除了人以外的动物所召唤的；而你是用的是人，所以才会学习新的技能。玻璃瓶中的勾斯特的技能你已经会了，不是吗？”
“学会一点，不是，你都把我绕晕了。你除了介绍几个人的名字还讲了哪些内容，能不能按顺序一个一个讲清楚？”曲哲佯装着愠怒道。
“秦钟，我就这样称呼你，行吧。”曲哲朝着秦钟喊道。“行。”秦钟应了一声。
“我接下来问什么你答什么。欧阳文炫的技能是什么？”
“让别人产生幻觉，不能让物质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只是将周围的事物调换空间状态。”
“也就是说，树苗是周围的，分发的梨子是那家老板的？”
欧阳文炫看着曲哲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那个人是个赌徒，我虽然没有借钱给他，但我曾经劝说过他，希望他能改掉赌博的坏习惯，重新开始生活。此外，我还以高价购买了他的一些物品，帮助他解决经济困难，同时也鼓励他要努力工作，靠自已的能力赚钱，而不是依赖赌博来获取财富。然而，他并没有吸取教训，仍然沉迷于赌博，甚至愿意将大笔的财富用于赌博，却不愿意向他人伸出援手，哪怕只是一点点……”
曲哲的眼帘耷拉下来：“赌，和谁？”“他和‘贪婪’比的。”欧阳答道。
“知道是在哪里吗？”曲哲仿佛来了兴致，伸了个懒腰。看见欧阳缓缓地点了点头，“走吧。”曲哲朝着门外站着，歪头看着欧阳，“在路上你能讲些关于‘贪婪’的事情吗？”
“‘贪婪’在山茶花路100号开了家茶馆，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你会记牌吗？”
“会记。”
“你幻术能用在这里吗？”
“可以。”
“那就好办。”
曲哲掀开塑料帘子，进入到茶馆。麻将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勾起了曲哲莫名的熟悉感，也伴随着不适。
欧阳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但还是跟着走进去。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这里有一张实木方桌和几把椅子。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子的一侧，他身穿黑色西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中年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贝者，你们想不想来一把二十一点？”说着，他手中不停地切牌，动作熟练而迅速。
“J，Q，K算作10点，A在总牌合小于21点时算作11点；若A为11点时，大于21点时为1。一方牌数超过21点，直接输；双方都超过21点，则数小一些的人获胜；双方都没有超过21点的，则数大一些的获胜。”
还没有等到两个人答应，贝者便自顾自地讲起规则，从旁边的矮柜中取出一副全新的牌。扯开外包装的一层塑料膜，熟练地将白板飞在门边的飞镖靶上，并取出其中的鬼牌。接着将牌递给旁边的机器，机器只有一双用乳胶制作的手，嵌在墙面上。这双手看起来非常逼真，让人感到有些诡异。当牌递到乳胶手上时，它们迅速地接过牌并开始洗牌。
曲哲在欧阳耳边低语：“第一把先看他是怎样操作的。”又对着贝者说：“谁知道你对机器做没做手脚，你的机器人洗一遍，我身边的朋友再洗一遍。”出乎意料，贝者欣快答应了：“好好好，第一次赌一百，第二次两百，第三次四百，依此类推。”
曲哲瞟了一眼欧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