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阳身穿无袖短衣,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透露出一股阳刚之气
谷阳露出一口大白牙冲着谷盈盈笑了笑想要展示男人的风采,谷盈盈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
“等我把这个小白脸踩在脚下,当众击败,你就会明白只有我谷阳才配得上你!”
谷阳心中暗下决心,看向陈风的目光带着些许怨毒
在他看来谷盈盈一直拒绝自己的追求,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养在正阳宫的小白脸师兄 只要打败他那么,谷盈盈就是属于自己的
陈风似是看穿谷阳心中所想,似笑非笑方看着谷阳
“接招!”
谷阳冷哼一声,旋即一个箭步上前 既是准备与陈风切磋武艺
陈风从容应对,二人缠斗在一起,不同于谷阳的竭尽全力,陈风眉宇间尽显从容
每当谷阳将隐藏的实力亮出一分,陈风就恰到好处的同样抬高自身水准,总是压住谷阳一头
但又表现出势均力敌的模样,让谷阳心中越发焦急
谷阳最终不再忍耐,爆喝一声将陈风一掌击退,随后链接体内灵纹,双手之间火焰翻滚,揉搓缠绕之际化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
“陈贤弟,我这招名为火流星,扛不住这招大声呼喊认输便可,我自会撤去攻势”
陈风站在那里,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膝微微弯曲,双手同时上抬,做了个太极起手式,用行动回答了谷阳的话语
谷阳,将手中火球向前一扔,火球在空中,一分为二,好似彗星盘旋一般冲向陈风
陈风手中覆盖一股寒气,炽热的火球接触到陈风手掌的同时发出呲呲的声响,但依旧没有渗透寒气,陈风延着火球的劲力顺势向上方弹开
看到被弹开的火球谷阳露出冷笑,他这一招可没表面那么简单,旋即右手一捏,两个火球灵活的在空中转了个弯后从一左一右飞向陈风
陈风迅速扭转方位,双手交织在胸前 同时手中寒气越发凝炼,形成一个螺旋
两发火球一前一后钻入寒流漩涡中回不断被寒气消减,
陈风心中自语
“缠,粘,抽!”
绵缠的寒气宛若气泡一般彼此盘旋将火球包裹
三式结合,陈风脚下盘旋,自转一圈,借力同时将被寒气消减的火球,回扔向谷阳,
谷阳心下震惊,双臂交叉,仓皇格挡,随着火球噗的一声爆开,谷阳连连后退数步,在即将倒下之时,陈风及时前冲, 伸出手拉住谷阳
陈风的眼神充满戏谑,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但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瞬,只有面对面的谷阳发觉
本来即将认输的他,怒火中烧,没有丝毫流手,一掌打在陈风胸口,陈风顺势倒飞出去,起身后冲着谷阳行了个道礼,谦让道
:“是小道我技艺不精,不如谷阳公子,在下认输…”
陈风笑得很牵强,感觉就像吃了闷亏,但仍旧保持风度,走了两步后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嫣然受了内伤模样
在旁人看来,陈风刚刚全程游刃有余,在切磋的范畴与谷阳交手,最后破了对方的招数后更是主动上前搭救,这才没让谷阳倒下
但谷阳不知好歹,为了赢,在陈风施救自己的时候,趁机偷袭赢得了比试,令人不吃,完全就是输不起,丢了族人的脸,一时间众人对场中央,一副胜利者姿态的谷阳充满鄙视。
谷阳:“你!!!”
谷阳高兴之后也察觉到了不对,随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陈风的计谋,指着陈风怒目圆瞪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赶紧下来,还觉得出丑没过劲吗!”
谷阳的父亲,在台下冷声呵斥,体内也感觉自己儿子的行为丢了自家脸面,身为长者也感觉脸上无光。
谷阳眼神怨毒的盯着陈风,将这个小人记在心中 ,随后咬牙切齿的走到席位之上”
“陈风贤侄,伤势如何?”谷麦带着几分关切的询问
陈风身为座上宾被自家宗族子弟这般欺负,若是传了出去,指不定被有心人加以渲染,甚至有可能会影响正阳宫与谷家的关系
身为谷家家主理所应当应该关照一番,陈风暗自催动灵纹,任由寒气在体内肆虐,让面色显得苍白
陈风扯动嘴角笑着回应没事。
陈风越是如此反倒是让谷麦越发不安
“陈风贤侄,身体抱恙可不能强撑,若是有需要尽管提出来。
陈风眼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停止催动灵纹,面色恢复几分,眼眸流光一闪,回道
:“唉,却有一事,希望家主大人能够帮忙”
谷麦一口答应: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谷家主,我一年前进入扶桑禁地时,曾有一同门在禁地中救过我,但自己最后身死,他老家是隔壁小国周饶的,我想去他老家告知家人他的死讯同时,给一些钱银慰籍,以表心意
但我刚刚闭关结束就接下了护送盈盈师妹的任务,一时间来不及申请,如今正处庐阳边界,我想让拜托谷家主能否帮忙弄到路引……”
陈风感情真挚饱满道来
谷盈盈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陈风:“那不是孔力师兄吗,咱俩不是已经去看过他家人了吗”
陈风冷静应对:“当时救我的有两个人,是另一个师兄”
谷家家主本就因为没有进到地主之谊感觉有些怠慢陈风,再加上族中小辈冒犯,心中愧疚更深
短暂思索了一番后边同意了这个要求:“自然小事一桩,明日便会将通关路引送到贤侄房中,
不过我要提前告知贤侄一二,如今关外可不太平,还望早去早回,否则若是遇上战乱,恐生事端,”
陈风抱拳连连道谢。
至于谷阳,陈风只是顺势加以利用,明日便会离开谷家,叛逃宗门,前往更加广阔的天地。
当小辈的表演即将结束之际,远处传来一阵喧嚣,旋即一位家奴着急忙慌的从远处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焦急大喊
:“不……不好了…”
家奴还未说完就被一位家老呵斥打断“慌慌张张, 成何体统!大寿之日出言不雅,气喘匀了再说!”
家奴猛地深吸几口气,心境逐渐平复,但面上仍旧难掩慌张,
:“谷义忠家老—他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全场一寂,空气仿佛凝固,在场的谷家众人,眼中情绪交织,愤怒,震惊,怨恨,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