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是因为奇怪,他现在还不太懂这其中的太多,更多的是好奇。

而黑瞎子知道的更多,想到的也更多,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么这个地方和汪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小哥好心的解释“张家人就是钥匙。”

“小哥你的意思是说,发丘指是钥匙吗?”

“嗯。”

就在无邪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小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无邪,你来看这个!”

一幅巨大无比的壁画,壁画的最中间穿着祭祀衣服的人类在跳着祭祀的舞蹈,周围围着无数的鬼怪在演奏着乐器跟在祭祀台上的人一起跳动着舞蹈。

而更加外网无数的蚰蜒在时刻准备着进攻,似乎要把这些鬼怪啃食。

而祭祀台的上面,降落下来一个人,这人穿着白色的长裙,一头的白发,奇怪的是这个从天而降的人并没有描绘上脸。

最右边描绘着一个王座,王座的前面站着一个女人,看着她下方发生的一切。

“这个王座的人,应该是西王母。”无邪认真的观察着画上的人的服饰和行为。

“怎么下的这个结论?”小花看的历史类的文献比无邪少,但是成功的商人并不会在意这些,不懂就要去弄懂。

“你看她王座上盘踞的那条蛇,传说中那是西王母的宠物。”

黑瞎子包扎好初夏之后,初夏被无邪他们的讨论吸引,走过去看着壁画。

看见壁画上从天而降的那个人,心头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就知道,这个人是她。明明画上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能暗示这是她。但是她就是知道,而且明显的知道。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千年前的壁画上呢?而且还是白发,这真的是我吗?

“这个白色头发的人为什么要献祭她?”其实这种用人献祭的史料很多,但是都有各种封建迷信的理由。

例如祈祷能够降雨,在发大水时说是龙王发怒用少女献祭能够平息龙王的怒火。其实往深处探究都是因为人类的自私罢了。

“小三爷,为什么是献祭她的,而不能是召唤她呢?”黑瞎子看着壁画中的人,无意识的摩挲着胸前的牌子。

“召唤?但是这不是很明显要把她献给这些蚰蜒吗?在古时献祭少女给异兽,祈求平安。老套路了。不是去努力做斗争,而是推自已的同类出去,挺恶心的。”无邪很不耻这些人,把自已的无能嫁祸到女同志身上。

黑瞎子听着这潘话,看了一眼无邪,又看了一眼在一边休息眼神却一直都在无邪身上的小哥。嘴角勾起一抹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哑巴这么乐意和这个小傻子玩了。

“我也觉得是召唤,这些鬼怪和台上的祭司才是祭品。西王母用一个国家召唤了一个人。”小花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又认真看着壁画。

“我的乖乖,整个国家,那这个人是干嘛的?”胖子在旁边听着都有点渗的慌。

无邪对这个献祭依然保留着怀疑,毕竟没有文字的情况下都是猜测。

没有人看到,初夏包扎好的双手被她自已紧握着又渗出了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