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地很快,已步入高三了,这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紧张学习气氛,我有点怀念,不过话又说回来,可能别人早已经进入高考的学习状态,只有我还是个局外人。说起来,好运气我是有了,但是如果心思不在某一件事情上,有再多的好运气也没有用,两年来,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在某一水平线上徘徊,别人在进步,我没有进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在人生路上迷失了自已,我不知道自已要什么。
邬梅不怎么理我了,一是学习紧张,二是距离远,三是她肯定也从旁得知了我的一些信息。估计她已经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了,如果从学习上来说,我早已跟不上她的步伐,或许,她想考哪所大学都已经想好了,重点大学在向她招手,而我呢,毕业了,只是一个高中生。所以,邬梅是怎么想的呢,我也能猜出来,如果按照目前的状况往前递进,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就算她答应,她家里也不会答应。所以,每次都是我先写信,她回信给我却都是寥寥数语。唉,算了,我为她守身如玉,她却将我弃之如敝,她的反应,我是理解的,对于她来说学习任务确实繁重,同时我也是不满的,但也无可奈何。
有一段时间,整个高三的学生和老师都在讨论一件事情,国家不包分配了,说起来,国家包分配也才几十年的事情,但一贯的做法一旦打破,给大家的思想带来了巨大冲击。很多人想地是,就算考上了大学,毕业后自已还得出去找工作,铁饭碗也彻底打破了,那读了书有什么用?学生们人心浮动,学校也是拼命做思想工作,还请相关人士专门做了学术报告。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不管国家的政策是怎么样,读书多总不是坏处,考大学总不是坏处,可是心里就是过不了这个槛。。
妈妈不知道我学习的具体情况,在吃饭时,老是跟我说,到高三了,要努力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听起来有些唠叨,其实对于她来说,她还能说什么呢,忙帮不上,唠叨几句是应该的,我总感觉对不起她,但是一想到高中毕业了,我能为她减轻负担,我心里也有所释怀,算是自我安慰吗?我不知道。我内心也是矛盾的,班上同学的那种废寝忘食,我也想加入其中,我也想知道我通过自已的努力,我到底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按目前来说,两年下来,我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光环,在应届生中,中等偏上的成绩,大学肯定是考不上的。
同学郭和同学江在努学习,我不想我的郁闷情绪影响到他们,所以在愁闷时,我有时候会去找找武权。
我找武权,不会去他家,因为家里是见不到他的,是去宾馆里,他在镇上宾馆里长包了一套房,其实在茶山镇,有数的宾馆环境都不怎么好,但他要的是这个派头,他觉得自已需要一个应酬的地方,他采矿的时间不长,但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宾馆长包房是他的首选。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打麻将,和一他起的有张国栋,还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戴艳莉,还有一个竟然是方小娥,武权看到我来,赶忙站起来招呼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了,我看武权的脸色有点差,还以为他没休息好,所以开始也没有在意,我把他按下,让他继续打麻将,我在他旁边坐下,我边看他打麻烦的同时,也在观察他,武权和我同龄,在一年的时间里,他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这个矿是我帮他拿回来的,但拿回来之后还是靠他自已去经营,他还是有头脑的,把矿经营地不错,产量高,出货快,运转效率高。我在观察武权的同时,也在注意方小娥,她刚见到我进房间时,只是朝我笑了笑,然后就低下头看牌了,我看她的脸色也不行,我怀疑他们俩是不是都熬夜了,一想到他们俩,我心里一动,转过头先盯着武权看,没过一会儿,我就发现了问题,武权头顶上的好运气若有若无了,我很诧异,然后我掉转头又盯着方小娥看,她注意到我看她时,还以为我不怀意,斜起眼瞪了我一眼,我就当作没看见,没过多少时间,我看出来方小娥的头顶上也没有多少好运气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短时间内他们两个人的好运气会少这么多,很不正常啊,肯定有我知道的事情发生。
正当我皱着眉在寻求答案时,武权手里的一个麻将掉在了地上,我弯下腰想帮他捡起来,在桌底我发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方小娥的脚在武权的脚上磨蹭着,怪不得在打麻将的空当,武权脸含笑意,时不时地看着方小娥,方小娥也在向他抛睸眼,难道这对狗男女又搞到一起去了?就算搞到一起去也没有关系呀,反正方小娥跟三哥也是露水鸳鸯,估计三哥也不会太在意,但好运气丢失殆尽肯定不会是纵欲过度的原因啊,武权脸色难看的确是因为好运气少得可怜,也就相当于讲,他好运气没了,霉运要来了,本来我是坐一会儿就走的,发现岀现了这种情况,我暂时不走了,等他们打完麻将,我要找他们问问。
我刚进来的时候,武权是向张国栋和戴艳莉介绍了我的,张国栋听武权说帮他拿回矿的那个人就是我,脸上多了份笑容,还站起来象征性地和我握了握手,戴艳莉动都没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张国栋和戴艳莉有一腿,是表哥张近卫在我家避难时告诉我的,我也没有在意,一个学生离他们比较远,不过也算是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了。
没过多久,面无表情的戴艳莉,先说累了不想打了,张国栋听戴艳莉的,武权又听张国栋的,方小娥的态度无关紧要,所以这场麻将就这样结束了,核算下来,武权又输了不少,属张国栋赢地多,我不知道他是假输还是真送,方小娥也赢钱了,也是武权的钱,戴艳莉只赢了一点点,看来戴艳莉的运气比方小娥还要差,我也没有心思管她的好运气是多是少,他们算好账后,起身要走,我还以为武权是送他们走,谁知武权只是将他们送到走廊的另一头,看着他们进了房间,武权又回来了,我在门口看着武权回来,便用眼神表达了我的意思,武权笑了笑没说话。
等武权进门来,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就剩下我、武权和方小娥三个人,方小娥也想走,我让方小娥先不要走,等我一下,我有话要跟她说,我让武权跟我进到了里间。
“这床上是不是有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汗渍?”我问。
“没有,没有。”武权赶忙笑着说。
“你还骗我,看你们桌底下两双脚在抵死缠绵,我就不信你们俩没有一腿。” 我也笑着说。
“是真没有,说起来也不是真没有,过嘴瘾了,也过手瘾了,只是还没有上床,嫂子,哦,不对,方小娥她精着呢,你别看她整天笑眯眯地,对我好像急不可耐的样子,其实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武权苦笑着说。
“漂亮的女孩子,你又不是没有,你要小心点。”我说。
“小心点什么?”武权问。
“你最近有啥感觉没有?”我严肃地问他,武权看我神情有变,也严肃起来,对我说:
“说真的,确实没有啥不好的感觉。”
“武权,你相信我吗?”我说。
“相信。”武权肯定地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方小娥偷偷摸摸地?”我问。
“时间不长,也就差不多半个月吧,时间长了,肯定要拿下她。”武权说。
“我跟你确认的不是你什么时候拿下她,而是让你远离她。你说你信我,那我跟你说吧,我发现你的好运气几乎没有了,你的脸色也很难看,上次见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从你和方小娥的时间来看,她不适合你。”我很认真地跟他说。
“你是说这骚货勾引我,是想害我,给她老公报仇?我们从他老公那里将矿抢回来了,真是臭娘们,我饶不了她。”武权义愤填膺地说。
“我不确定,但从我的感觉来看,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发现她的好运气也很少,脸色也不好看,原来的那种春风满面也不见了。”我说。
“乍一看确实没什么,你这样说起来,还真的是,原来看见她,她脸上有光的,其实也没有大的变化,但是总觉地她脸上就是少了点什么。”武权顺着我的话说。
“你记着,从今天开始,你离她远一点,你得向我保证,不然我帮不了你。你去喊方小娥进来吧,我也问问她,这也是我没有让她走的原因。”我说。
“我向你保证,本来我对方小娥也没有太多在意,她比我们大那么多岁,以后离她远点就是,我的路还很长呢,她要方了我,让我倒霉,那再漂亮,再厉害,我也不会碰她。”武权很认真地说。
\"也不一定,等我搞清楚原因再说,她还想勾引我呢,先找到了源头,知道问题在哪里,解决了,也就没有什么了。”我说完,武权点点头,先出去了。
方小娥进来了,她看着我,又笑眯眯地,这女的还真迷人,我心里想。
“你又在勾引武权了。”我笑眯眯地,单刀直入。
“没有,我要勾引也勾引你。是你兄弟想勾引我,我的心可在你这里。”方小娥柔声说道,看起来她也蛮坦诚。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近期离武权远一点。”我说。
“哟喝,你管地还挺宽啊,吃醋了,我和武权还真没有那个什么,就算有那个什么,干你什么事。要你来限制我,要你管。”方小娥生气了,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你相信我说地话吗?”我问她。
“那要看什么事了,上次我让你看我内衣的颜色,你不看,我就不信你说地话,你不想看?假正经。”
方小娥脸变地很快,笑容又上脸了,眼睛又出现了媚态,我看他这样说,忍不住咳了一下,手也挡住了嘴,可不知怎地,咳了一下,又来两下,咳个不停,喉咙里痒痒地,越咳越大声,估计脸也涨红了,方小娥见状,向我走来,拍了拍我的背,还凑近我问我好点没有,要不要喝点水,她丰满的胸部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胳膊,我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想拔开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可谁知抓住的不是她的手,是她整个胸,肯定是看看到我的手过来,她故意蹭过来的,我是用了点力的,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痛,听到地却是她哈哈笑起来。唉,少妇就是少妇,挺会关心人,也挺会撩人,我朝她摆了摆手,这时我闻到了香味,又咳了起来,我让她离我远一点,原来是他身上的香水味让我咳地。
“你这香水……”我说。
“香水很贵的。我不就那样说了一下嘛,看来你脸皮挺薄的,手却不老实。”方小娥咯咯地笑起来。
“我跟你说真的,我看你地脸色很不好,我也给你看了一下,发现你好运气少了很多,你知道的,上次我救你老公了,我不骗你。好运气少了,你的霉运就多了,我不知道你的好运气哪去了。”我认真地说。
“怪不得最近照镜子,总感觉我脸上少了光彩,原来是这样啊。”方小娥若有所思。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没有?”我问
”没有啊,就是...就是...我跟你说实话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武权那个....那个...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跟她那个。”方小娥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
“我不是说你跟武权,武权跟你一样,好运气也没有了,我怀疑是你弄走了他的好运气,然后又被别人给吸走了。”我说。
“你在骗我吧,哪有这么神奇。”方小娥又笑起来
“信不信由你,倒霉的是你,不是我。”我没好气地说,方小娥听我这样说,也认真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