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凑过来就要上下其手,盛景惜极力躲着,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黏人的顾景良。
她睡前心里那点怨怼,现在因为这一拉一扯,像是被摸顺了毛的猫一般,渐渐地收起防备,逐渐变得乖顺起来。
“你别闹,我要睡觉!”
盛景惜说着,轻轻挣了挣。
顾景良也并没有再继续,收手将她搂进怀里,嘴在她额头亲了亲:“好,不闹了,我们睡觉!”
盛景惜难得少见地没有继续龇毛,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个最舒适的位置后,逐渐安静、沉沉睡去。
早上。
盛景惜一睁开眼,先被映入眼帘的一张脸吓得瞳孔放大。
顾景良睁着眼,正一眨不眨近距离地盯着她看,俩人几乎面对面,中间隔着一指不到的距离。
看着盛景惜眼中明显被吓了一跳后一闪而逝的紧张,顾景良得意地笑了。
“还真挺能睡,看来这几天真把你累着了!”
他说着话,人就已经凑过来要亲。
盛景惜本能抿紧了嘴,伸手堵在他嘴上,刚睡醒口气不太好,她不想这个时候跟他太亲密。
顾景良却不管,拉下她的手硬要亲下来。
四唇相接,盛景惜闻见他嘴里清新的柠檬味道,是她的牙膏!顾景良特意刷过牙,就等着她醒来以后吻她。
原本以为顾景良只是浅尝辄止,可是亲着亲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盛景惜蹙眉,伸手去拦他,嘴里也是嘟嘟哝哝的要阻止“你别——唔——”顾景良不管,嘴唇沿着下巴,滑过下颚,来到颈侧和耳后,便开始辗转碾压。
盛景惜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撩拨,早就软成一滩水,一边着急无助想推开,一边又忍不住要拉扯,渐渐地,房间里便响起暧昧又压抑的娇吟喘息声。
她感觉顾景良今天有些反常,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快乐,唇角带火,一路滑行掠过的地方,轻易燃起火苗。
盛景惜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泛红,一眼看过去,一场视觉盛宴一般,白里透着粉,粉里又泛着白,像新鲜甜蜜的桃子,细嫩的表皮下满是诱人的甜美汁液,勾得人抬不开眼,忍不住吞口水。
当顾景良的唇角滑过那两处挺立,依旧向下没有打算停留的时候,盛景惜才真的开始慌了。
她努力上仰着头去看他,伸手去推顾景良的脑袋,想要阻止他再继续往下。
这种动作这种行为太羞耻,让她有点难为情,一边死死地摁住他的头不松开,一边扭着身子试图想躲开钳制,躲开这叫她羞耻的姿势。
“顾景良,你别——”顾景良却并不停止,手指按在她手上,在她手心里挠了挠,用哄劝的眼神黏糊糊地看着她:“没关系,你放轻松,没事的——”异样又奇怪的感觉一遍遍传来,盛景惜忍不住一阵阵的全身发抖。
等到脑子里如烟花般绚烂升空、全身都跟着震颤,满足过后紧跟着来的就是空虚,盛景惜忍不住感叹起来:让人难为情的情事,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就征服一切!顾景良看她瘫软地躺在床上,侧着头脸埋进枕头里,乖得像一只小猫,心里一软,满意地靠过来就要亲。
盛景惜却本能就要躲开,一脸嫌弃。
他看着她的脸在枕头里越埋越深,轻笑一声,故意逗她:“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来尝尝看!”
盛景惜头摇得更快:“我不要!脏——”俩人又拉拉扯扯闹了一个多小时,等到最后盛景惜连哭带求,顾景良才终于意犹未尽般结束饶过她。
他抱着几乎虚脱的盛景惜去洗澡,将人放在马桶上,小心翼翼拿花洒替她冲洗。
看着盛景惜眉眼低垂、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乖得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一样,顾景良心里一软,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挠一挠。
“瞧你这点出息,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劲头哪去了?”
盛景惜有气无力,慢慢抬头剜了他一眼,因为没有气力,瞪人也瞪的没有一点威慑,看在眼里反倒更像是娇嗔撒娇。
“你少笑话我!是你欺人太甚!”
说好的就一次,他耍赖硬缠着她要再来一次,如果不是她哭唧唧地求饶,顾景良指不定还要狗成什么样子!眼下,顾景良极有耐心地把她洗干净以后,拿大浴巾包好抱出去。
将人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刚洗完澡一身红粉润泽的盛景惜,心里欢喜,语气就更温和起来:“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欺人太甚!”
说着又凑过去逗她:“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刚才那样?”
盛景惜一听就脸红,随即有些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捶他:“你还说!”
顾景良笑呵呵地捉住她手,连连求饶:“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
两人这么一闹腾,照例是没有时间吃早餐,杨翰来接人,带了早餐给他们两个在后座慢慢吃。
“我中午可能要出去一趟办点事,到时候你午饭让章助理陪你一起去好了!”
顾景良说着,拿盒豆浆扎好吸管递给盛景惜。
盛景惜闻言本能想问办什么事?可嘴里并没问出来,接过豆浆盒:“不用,你去忙你的,我到时候自己安排就好!”
顾景良点点头,没有再坚持:“明天正式招标,你看下把见面时间安排在哪天合适!”
盛景惜有些孟:“什么见面时间?”
“去医院见丈母娘啊!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哦,我没忘.”
盛景惜掩饰,她真忘了,“都可以,看你方便!”
“这话说的,见丈母娘是大事,哪能只看我方便!你定个日子!”
“要不就后天吧!你觉得怎么样?”
“后天?可以,就后天吧,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
等车到了公司,盛景惜从车上下来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她拿出来看一眼,又是昨天晚上那个打错了的陌生号码。
盛景惜眉头微蹙,有点起疑。
顾景良在一旁等她一起进去,看她盯着手机不动,随口问道:“怎么了?谁打来的?”
刚好这时候手机铃声停止,盛景惜不动声色笑了笑:“没谁!广告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