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选择,卷了你的钱跑路,找一个更年轻帅气的?”
顾景良胸有成竹,摆了摆手:“那不可能!没有男人比我更帅气了,年轻可以有,你卷我钱跑路也可以,但是帅气的、对你又好的,绝对只剩我一个,况且——”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给了盛景惜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盛景惜一眼就读出了他眼神里暗示的意思:【况且,我在床上对你那么好,回回都让你满意,你是不会忍心不要我的!】盛景惜一阵郁结,哑口无言:她知道顾景良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是今天才发现,他是一个这么不要脸的人!不是不想再继续,只因为她每说一句,顾景良都有一百句等着,要想耳根清静,干脆闭嘴不给他机会。
顾景良看她不再说话,也自觉地消停起来,俩人各自安静地吃东西,就是期间他总忍不住冲她笑,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稀罕、越看越喜欢。
盛景惜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眼神警告多次无果以后,干脆把脸一拉:“顾景良,你能不能不要像看见骨头的狗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都说了我是狗你是骨头,狗看见骨头,怎么可能会忍得住不去看?”
顾景良为了找理由也是顺杆上,真狠得下心了,盛景惜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干脆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等吃完东西,盛景惜要洗澡睡觉,顾景良便打着她脚伤不方便的名义,把她抱到房间,说要帮她。
盛景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口回绝,同时为避免再生事端,还提前谈好条件:“我知道今天晚上赶你走你是不会走的,既然这样,我有个要求要先跟你讲清楚——”顾景良以外有便宜可占,眼睛亮得像两盏灯,迫不及待:“什么要求?你说!”
“鉴于我们两个刚刚吵完架,你非要住着的话,我出于道义也不能硬赶,但是你要明白,吵架就要又吵架的样子.”
“所以,今天晚上除了我的房间你不能进,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你想怎么住我都没意见!”
顾景良一听立刻就不满意了,还找理由:“你不让我跟你住一个屋,我怎么跟你联络感情?怎么努力给你看?”
他说的一本正经,盛景惜一听就是满脑子的浮想联翩,于是更加坚定主意不让他进屋。
“你若真有信心,总会想出办法来。
至于今天晚上,我觉得你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喜欢我,你应该可以答应我这个要求.”
盛景惜说完,朝着房门口示意,顾景良知道这是在赶他走了,更加趁机谈条件。
“也不是没有信心,主要是担心你受伤不方便,有我在,你要是起夜,我至少能帮把手!”
盛景惜没说话,给他一个“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瞎说八道”的眼神。
顾景良反正脸皮厚,打定主意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贯彻到底:“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对你有所企图似的。
我发誓,我真的就只是关心你,怕你受伤不方便,你要不信,我可以睡你房间的地板上——”盛景惜又不傻,对付诡计多端的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想来这应该是你的真心话,那好吧,原本心软打算让你睡床的,既然你喜欢地板,那就睡地板吧。
睡地板对腰好!”
顾景良措手不及,当即反悔:“不不不,我刚才说谎的,我本来就打算要跟你一起睡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