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 温虞吓了个激灵,他没想到京砚辞来真的。

“京砚辞...嗯...求......你......”

被京砚辞触碰到的地方,让温虞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可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已不要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强烈的羞辱感让他面红耳赤。

“还说不想本殿,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京砚辞似乎很满意温虞的反应,更加肆无忌惮的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身上的衣袍也被撕碎。

“太子殿下,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求你。”

感受到大腿上被硬硬的东西抵着,温虞彻底慌了,他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被京砚辞强占。

混蛋,还无耻的点他穴道,禽兽不如。

“晚了,温虞。”

京砚辞抬手打了响指,床帐瞬间落下,原本就不明亮的烛火,彻底被隔绝在帐子外面。

黑暗中,温虞依然清晰地看到了京砚辞眼眸深处燃烧着的熊熊火焰,那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占有欲。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仿佛自已已经被京砚辞彻底看穿,毫无隐私可言。

\"京砚辞,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信不信我立刻就去死给你看!\"

温虞毫不畏惧地迎上京砚辞炽热的目光,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

然而,面对温虞以死相逼的威胁,京砚辞丝毫没有在意。

相反,他紧紧咬着牙关,强压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然后突然间猛地扑向温虞,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同时用充满恶意的语气说道:\"自杀?好啊,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看看!不过你可别忘了,你那位体弱多病娘亲。”

“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觉得她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吗?恐怕到时候,她也会跟着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吧……\"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温虞最后的心理防线。

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原本坚强的外表在这一刻也变得脆弱不堪,因为他知道,京砚辞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现实——

娘亲确实不能没有他,如果自已真的选择轻生,那么娘亲将会陷入绝境。

娘亲......

娘亲体弱多病,确实经不起折腾,想到这里,原本气愤的温虞泄了气。

可要是让京砚辞强占了他,他以后又该怎么做人?

就在他挣扎破开穴道的这间隙,京砚辞已经漠然的开始脱衣服

或许是太专心冲破穴道,他都没有发现衣服被撕烂,直到京砚辞强壮坚硬的胸贴,贴在了他半裸的胸膛上,他才惊觉回神。

京砚辞的气息如狂潮般汹涌,吞噬着他周围的所有空气,使他如坠深海,无法呼吸。

悲愤、难堪、羞耻......

这些情绪像毒藤一般在温虞的心中蔓延,紧紧缠绕,让他的气息变得紊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伏。

“温虞,本殿不会负你,放松点,听话好不好,嗯?”

京砚辞声线染上讨好,眸里也有光,可温虞只看到了他里面的疯狂和偏执。

唇被京砚辞狂热含住的瞬间,温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想要吗?

他也反抗不了,给他便是......

但,让他不解的是,京砚辞身为苍傲国太子,早就通房成群,他实在想不到京砚辞的需求为何这般大,而且动作也很粗鲁。

这是他的第一次,身上趴着的又是男人,强烈的恶心感,让他又气愤又难堪......

“趴着……温虞......”

磁性沙哑的声音从颈肩传来,温虞浑身一颤,下意识开口道:

“你点了...我的穴道。”

“呵~”京砚辞邪魅轻笑。

听到京砚辞低呵的声音,温虞顿感狼狈,还没等他多想,他就直接被京砚辞翻了一个身。

“温虞,不得不说,你这身体摸起来比女人舒服。”

疯子!

无耻!

温虞牙都要咬碎了。

正面的暧昧固然让人羞耻,可当京砚辞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薄背上时,异样的感觉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甚至觉得苏苏麻麻的感觉,格外的愉人心神,这种想法刚冒尖,温虞就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已一口。

温虞,京砚辞已经够变态,难道你比他还变态?

然下一刻,京砚辞的大胆动作,让他彻底失了理智。

“京砚辞......”

略带惩罚的猛烈索取,让温虞身心俱疲,在后半夜彻底昏厥。

黑暗中无比餍足的京砚辞,看着累倒在他怀里的温虞那俊秀睡颜,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

**

再次醒来时,温虞发现已经回到了温家的小院,不用想就知道是京砚辞送把他回来的。

他怅然若失的坐在床头,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的酸疼,时刻提醒着温虞,昨夜的他被京砚辞那个变态强占了去。

说起他与京砚辞纠葛,还得从三年前的一场雪灾年。

温家主母趁父亲出征,刁难他们母子,让人把他娘亲的药偷走,娘亲不仅没了救命药,就连炭火也被下人抠扣了去。

娘亲夜里高烧不退,他不得已踩着高到膝盖的雪,上城东的药铺替病重的娘亲求药,顺便想去城外捡拾一些干柴回来过冬。

可那天实在倒霉,路遇了一群蛮不讲理的乞丐,乞丐看他瘦弱的同时又是一个人,不仅抢了他辛辛苦苦买的药,还把他唯一的钱抢走。

就在他绝望之际,身穿银白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京砚辞手里提着他的药,居高临下的把药扔回给了他。

得知他是温大将军的庶子后,京砚辞不仅给他买了一个冬季的煤炭,还让人把他送回了温家。

而他生母也因有了药,度过了三年前难熬的冬日。

为了感谢京砚辞,他主动请求留在京砚辞做事,为的是报答他的恩情。

可渐渐的他发现,京砚辞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对他的行为动作也越来越暧昧。

为了不让这种荒唐的错觉进行下去,他当面跟京砚辞请辞去边疆,意外的被京砚辞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