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你就是王忠的儿子吧。”陈远道。
“是。”王磊道。
陈远长叹一声道:“王忠是个好孩子,可惜啊。”
王磊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哀伤。
陈远又说道:“不过你既然和他一样,做为一个华山弟子,作为长辈,老夫要奉劝你,切莫和你父亲一样,一时冲动,葬送了自已。”
王磊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弟子明白。父亲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他的教训,我会铭记在心。”
“好,既是来学习门规,那就入座吧。上面会有门规书录,你自已慢慢看吧。”陈远说道。
王磊双手作揖表示尊敬,然后入座翻看,苏婷儿则是一言不发,坐在一旁陪着他。
翻开那本泛黄的《华山门规》,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每一条规定都用刚劲有力的笔触书写着,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
一、弟子间应讲同门之谊,情同手足。若有欺凌、残害同门者,将严惩,或面壁半年,或杖责五十,逐出师门。
二、弟子必须尊师重道,对于欺侮师长、目无尊长之人,将被废除武功并逐出师门。
三、华山派弟子应心怀大义,不可嗜杀。违者,废除武功并永远囚禁。
四、华山派弟子应以礼为贵,平易近人,对于破坏各派之间亲善关系的人,将被责令思过五十年。
五、华山派弟子必须尊崇国法,若有作奸犯科者,将被废除武功并交由官府处置。
六、泄露本派秘法、剑法及门中重宝的人,将被格杀勿论。
七、对于叛出师门、欺师灭祖之人,杀无赦。
其余各项违规行为,将交由法堂依情节严重程度进行发落。
王磊看完,刚欲离开,只听得几声谈笑,三名弟子走近,他们看到苏婷儿也在此处,便出言不逊起来。
“婷儿师妹也在这里,改日和兄弟几个玩玩。”其中一名弟子淫秽地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婷儿师妹如此美貌,可不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啊。”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怎么,婷儿师妹不愿意吗?”第三名弟子挑衅地说道,“别装了,大家都是同门弟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婷儿眉头紧蹙,满脸厌恶,本不打算与他们过多纠缠。然而,那三人却变本加厉,开始动手动脚。王磊见状,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接着迅速反手一推。
那人显然有些身手,并未如想象中那般狼狈倒地。他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傲慢。
“你他妈的找死是吧。”那人骂道,王磊的手早已握在剑柄之上,随时可能拔剑而出。
苏婷儿看到眼前的情况,心中十分着急,她可不希望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于是,她连忙伸手拉住王磊,焦急地说道:“师兄,不要冲动。”在这座神圣庄严的法堂之上动武,无论是哪一方占理,都会被视为对法堂威严的蔑视和挑衅。这样一来,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最轻的惩罚也得是面壁思过几十年;而最严厉的处罚,则可能直接废除掉一身武功,并逐出师门。
“哦,原来你就是王忠那个废物的儿子,我说呢。”一个人挑衅道。
“你再说一遍。”王磊冷冷的说道。
“我说你和你爹都是杂种!”
王磊拔剑而出,那三人依旧在叫嚣着。
陈远闻迅赶来:“住口,你们三人不怕被逐出师门吗!”
那三人却是丝毫没有将陈远放在眼里,各种污言秽语,不停的咒骂着王忠和苏婷儿。
“你们三个有本事再说一遍!”王磊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三人。
“说就说,你和你爹都是没用的废物,你们一家都是杂种!”其中一人继续挑衅道。
苏婷儿深知此处动手不妥,极力克制着自已的冲动。陈远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这种局面简直是千古未见。就在他准备动手时,王磊却抢先一步,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倒在地。其余两人见状,立刻提剑扑来,王磊却毫不畏惧。
他深知,在法堂动手是不合适的,于是将三人打出法堂门外,然后一跃而起。苏婷儿急忙追了出去。片刻间,陈远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那三人虽然有些本事,在苏婷儿等人中算是佼佼者,但他们绝非王磊的对手。王磊使出一招华龙剑法,再加上这两年的历练,不到半刻钟,他就刺伤了两人,并将为首的那人打倒在地。王磊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走近。
他一剑刺穿那人的右臂,厉声道:“这一剑,是为你侮辱我师妹!”接着又一剑刺穿他的左臂,“这一剑,是为你侮辱我父亲!”正当他准备刺出下一剑时,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胸膛,他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是一位严肃狠厉的老者,道:“王忠之子,好生威风,敢伤我徒孙。”正欲再出手时,忽来一人挡住,正是凌志道人。
“师叔,这次是这三人有错在先,何故问罪于我的弟子。”凌志道人问道。
苏婷儿扶起倒在一旁的王磊,察看着他的伤势。
这老者乃是华山的一位长老,姜云。
“怎么,你是非要与老夫一战了。”凌志道:“师叔,若非这三人辱我弟子,怎会如此。”
姜云却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正欲动手时,陈远道:“姜长老,今日确实你徒孙有错在先,王磊也有过错,今日这事,应交由我法堂处理。”
“好,今日我便给陈堂主这个面子。但若是不公不正,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这是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胁。
陈远面不改色,道:“姜长老,我自会秉公处理,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