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字子天,二十岁。沧州人,其父名叫王忠,使得一身好剑法,近日重伤而死,临终将一本和他的佩剑交由王磊,并留下了:“怪面人之乱,始于名门。”的遗言。
王磊自幼习得其父所受剑法,名为:华龙剑法。王忠的剑,名为:华龙剑。
王忠临终遗言让王磊发誓调查怪面人一事,恰逢满人南下,燕云十六州再次陷落,皇帝身死,一皇子逃至南方,再建朝廷,割地赔款,向满人乞和。
故乡陷落,加上王忠所留笔记记载,怪面人最先出现在江南之地,并且一直活跃在江南地区。所以王磊来到此处,近日出现在中原地区,并且重伤王忠。
临安府。王磊此刻正在一家茶馆里喝着茶。这间茶馆地处临安城外,进城的人,皆来此喝茶,休息一下,并且这里也是情报最为广的地方,鱼龙混杂,各路人都有。
王磊想着笔记里的内容,再次拿出翻看,尽管他已经翻看了无数次。
上面写着:怪面人,乃是江南一带突然出现的一些人。这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一旦愤怒起来,脸上则会出现黑点,直至遍布全身。变得力大无比,像提线木偶一般,无论怎么攻击,都感觉不到疼痛。我曾经斩断过一个怪面人的手臂,那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继续攻击。我禀告师门,师门叫我不要再查下去,我独自调查,我怀疑怪面人可能是以蛊虫配合某种邪功而成。终于,我发现了背后隐藏最大的秘密,也明白了师门不允许我继续调查的原因。为了不牵扯师门,我带着我的儿子选择离开,我妻也因怪面人而死,但一切的一切都过于错综复杂,皆因为……”
笔记到这里戛然而止,王磊脑海里不断的闪过王忠临终前的遗言,由此,王磊推断:怪面人是出于某种名门正派,并且这个门派是相当重要。
王磊此时也不知从何处调查,更何况江南如此之大,该怎么调查。
突然一个低沉声音在背后传来:“仁兄可也是调查这怪面人的。”王磊猛然回头,手已经握住了剑柄,见周围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警惕稍微下降了几分。
眼前之人,俨然就是一个白面书生,身着素衣,手拿一折扇,怎么看,都不像是和怪面人有关系的人。王磊的警惕性再次提高他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我不过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人,听闻这怪面人之事,也想调查一番,我看仁兄知道的如此之多,并且仁兄也是因为此事而来,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那书生说道。
“刚才上面的东西,你都看到了?”那数书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王磊不知怎的,感觉此人可以相信,道:“你最后所说的是真的,否则,我手中的剑,定能把你一剑封喉。”
“仁兄尽管放心,我知道你目前也没有头绪,不过小弟已经调查到怪面人的源头了。在这里小弟先通报一下行吗,在下姓陈,名文,字子仲,不知仁兄尊姓大名。”陈文说道。
“我叫王磊,字子天。你说你已探查到源头,不知起源何处。”王磊道
“此处人多眼杂,不宜多说,换个地方。”陈文道。
王磊心想:刚才说的也不怕被别人听去。王磊没有多说,和陈文一同出了茶馆。
待两人走出茶馆,陈文才低声耳语道:“这怪面人源于建业,近日不知怎的,遍布天下,就这临安城内,就有不少。”
王磊闻言,大吃一惊,道:“天子脚下,还有怪面人?”
陈文道:“那又如何,官府怎管的江湖之事,况且朝廷刚刚南逃……不对,南迁,面对满人早已自顾不暇,哪有闲心管这些江湖之事。”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建业吗?”王磊道。陈文摇摇头,道:“这临安城能人不少,先搞些情报再去,另外,还要搞些钱。”
话音未落,只听的一阵叫喊:“有人杀人了。”只见一个人光天化日之下一刀砍下了一个人的头。
几名禁军持枪围住了他们,几人一起围攻,那人当时就踹倒了几个人。那个人被划伤了,顿时脸上黑点乍现,几名禁军顿时被杀掉。这个人是怪面人!
王磊见状,拔剑而出。只见那华龙剑剑锋如镜,反着日光,一套华龙剑法打出,只见剑身如龙,速度极快,犹如飞龙在天一般,剑剑直刺面门,不了那怪面人竟一点事也没有。陈文见状,迅速跃起,一脚踹出,竟一脚将那个怪面人踹倒在地,怪面人迅速起身,陈文迅速打开折扇,只见折扇扇面里弹出几根银针。
银针刺在怪面人的腿上,起初并没有什么效果,依旧被王磊攻击。但片刻过后,怪面人竟倒地,不过他倒在地上,依旧继续攻击,犹如断尾壁虎一般。
很快,那怪面人的脸上竟然破了,掉出的竟然是几只小小的黑色蛊虫这更一步证实了王忠的推测。
陈文再次抛出几根银针,那怪面人的身体很快软了下去。很快,怪面人脸上的黑点慢慢消失。
禁军赶到,将那人带走,只见有一人说道:“天子脚下,皇城之上,胆敢如此,多谢二位少侠了。”
“见过大人。”二人急忙行礼道。来人气宇轩昂,由内到外的一种高贵的气质,有一种久经沙场的感觉。
“自朝廷南迁以后,发现这临安城竟如此之乱,这些就是你们江湖人所称的怪面人吧。我们对他们一直束手无策。还请二位少侠协助禁军肃清城内怪面人”
“不知大人身居何职?”陈文问道。
“孤乃晋王赵斐。”二人闻言急忙跪拜,晋王见状急忙扶起,邀请二人进入禁军大营。
那个变回正常的怪面人,还未到达牢狱,便咽气了。
陈文道:“看来他们虽然异于常人,不知痛,但是身体受到毒,还是无法忽略身体内部的损伤,感受不到痛感,不代表可以忽视极度的身体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