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风流韵事
“你说得是真的?”
陈珪问着身旁的陈登,语气满是不可思议。
“千真万确,是儿子亲眼所见。”
“没想到他的手中,居然有这种制盐之法。”
在陈登看到张富所给的布帛后,他就立马回到了广陵郡,找到了自己父亲商量此事。
因为此事,必须得到陈家的支持,这也是张富的布局。
要想在这安宁的广陵郡,涉足制盐贩盐的生意,如果脱离了徐州士族的支持,绝对得不了好处。
“好,答应他,至于曹司空那里,不必担心,只要张元微拿出一点好处,向曹司空示好,绝对没问题。”
陈珪一锤定音之时,张富却在盐渎县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啊,我一个小小的道士,左慈居然托付我如此大事。”
“而且他深知我身怀尸毒,随时有危险,难道?”
张富想到这里,越来越纠结。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随即,口中咒语念起。
不多时,陈宫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公台啊,见到你真好!”
“主公!”
陈宫自从出仕以来,遇到一个腹黑忘恩的曹孟德,转头又遇到过薄情寡恩的吕布。
两次拜的主公,都不是好人,虽然两人都对陈宫看重。
但两人都不是好人,让陈宫生前,失望至极。
现在,张富救下了他一家老小,又帮他积攒功德,有望成就阴司果位,心里已经心悦诚服起来。
随即躬身施礼道:“主公,唤我何事?”
张富也不矫情,把他和陈家合作制盐贩盐之事,还有左慈相托之事说了一遍。
陈宫也皱起了眉头。
“制盐贩盐之事,问题不大,只要托郭奉孝,贿赂一番曹孟德,必定能成。”
“但那阴司大位之事,那左慈道人,应该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应该跟西方僧人有关!”
说到此处,陈宫停了下来,张富却摸着自己的鼻子,开始思考起来。
“难道是与那严佛调有关?”
张富半天想不出来,转身就出门了。
带着魏续一行人,不多时,就出现在小道观门前。
看到门口的小道士,问了一句后,才知道左慈不在道观中,去射阳河畔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来到射阳河畔,终于看到了左慈。
这时的左慈,却在和一位道姑,正在斗法。
“左老头,你就是个无胆匪类!”
“你你你,为何纠缠我不放啊!”
张富听到此处,噗呲一笑。
直接让两人停下手来,纷纷看了过来。
张富缓步上前,靠近左慈问道。
“师伯,这位是你的红颜知己?”
“去去去,什么红颜知己,就是个故交道友而已。”
“呵呵,我懂我懂!”
张富脸上洋溢着戏谑地笑容,又瞟了一眼道姑。
随即躬身施礼问道:“敢问前辈,可是我师伯的红颜知己吗?”
噗呲!
身后的魏续没忍住,直接笑场了。
把一旁四十来岁的道姑,羞得满脸通红。
张富此时才仔细打量起那道姑来,此人年约四十来岁,面容依然清秀,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淡雅恬静之气。
身材匀称,不胖不瘦。神态从容,举止优雅端庄。
如果不穿着一身道袍,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主人呢。
“啧啧啧!”
张富看了看道姑,又回头看了看左慈,不时还摇了摇头。
“你这小子,怎会说出如此孟浪之言,质问长辈。”
道姑羞怒道,却又看了眼左慈。
“没想到,我这师伯居然有此魅力。我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张富感叹着,想着以前自己在后世的风花雪月,还有那些莺莺燕燕,从头到尾,都没有遇到过爱情,简直可笑。
又看看那一头银白的左慈,还有这风韵犹存的道姑,居然不顾众人的目光,大胆追求左老头的英勇举动,让张富都甚是汗颜。
“对不住,对不住!是小子说错了,师婶,您这是来抓我师伯回去吗?”
噗呲!
后面的魏续一行人,都直接被张富的话,搞破防了。
全部人,都捂着自己那涨红的脸,不敢笑出声来。
“哼!”
道姑被眼前的混小子,气到了,直接朝着左慈,缓步而去。
“明日我再来,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道姑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了满脸释然的左慈,看着不怀好意,一脸坏笑的张富骂道。
“师侄,看师伯的笑话,好看吗?”
“师伯,你说哪里话,您可是和我家爷爷的故交,我怎么如此笑话你。”
“只是我在感叹,师伯的魅力,居然让一位端庄秀丽的师婶,投怀送抱,小子都甘拜下风。”
“哈哈哈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魏续几人,真的忍不住了,狂浪地大笑起来。
气得左慈满脸涨红,拂袖而去。
“师伯,您别走啊,等等我!”
他本来是找左慈解惑的,结果没想到遇到如此狗血的一幕。
张富瞪了眼魏续几人,追着左慈而去。
不一会,几人回到道观。
“师伯,小子真不是有意打搅您的好事的,您就高抬贵手,原谅小子则个。”
张富十分恭敬,躬身一礼。
却不料左慈还在气头上。
“老道不要脸的吗?你带着一群人,来看老道的笑话,岂能如此放过你!”
左慈心里埋怨着,嘴里也毫不客气道。
“滚滚滚,看到你就来气!”
“哎!”
张富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第二天,他依然锲而不舍地来了道观。
见到张富的第一眼,左慈的脸色,瞬间黑成一片。
“你又来了?”
左慈今天没了往常的谦逊有礼,反而语气刻薄起来。
“师伯,今天我是带了礼物来的。”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瓶来。
轻轻地扯开瓶塞,一股浓烈馥郁,醇厚悠远的酒香,扑鼻而来。
直接把左慈的鼻子勾了过来。
“这是?”
“小侄所酿的酒!”
“酒?”
“嗯,您尝尝!”
说着,就把酒瓶递到了左慈手中。
左慈又嗅了嗅,轻轻地抿了一口。
“嘶~~~~”
“好酒!”
“此酒何名?”
“广陵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