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倭军指挥部,土连猪看着北境军阵地,他已经在幻想胜利后要把清酒倒在美人滴肚脐眼里,自已去舔干净,该是得有多爽。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副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报告师团长阁下,我们的炮兵阵地失去了联系,可能被敌军打掉了,并且敌军的增援已经到了,虽然看着到了不多。”

“巴嘎,命令撤回进攻,让第一旅团给我去看看炮兵阵地,没有炮火支援,我们想取得胜利还是很难滴,”

毕竟也是一名师团长,一定的指挥能力还是在的。

副官匆匆出去下达命令。

阵地里的魏烁等人看着已经退去的敌军,开始点兵,留下300重伤的士兵留守阵地,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还能在阵地上绽放最后的火花。估计3000余人,整个独立旅团就剩1600号人,加起来不足一个团,立马开始了反冲锋,魏烁首当其冲端起来了一支轻机枪,“兄弟们,我们独立团今天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杀光对面的出生,一个是全部战死在这里,我也一样,我会与你们同在,兄弟们,让我们为独立旅死去的几千号兄弟报仇,跟我冲阿!”

最后的反击拉开了序幕。

在倭军的炮兵阵地,已经开始了防御,只有400多人的两个连借助地形高打低的优势,勉强能抵挡住暂时的进攻,不过伤亡在持续上升,

此时的土连猪看着独立旅的反冲锋也是犯了难,连忙命令剩下的两个旅团应对进攻,还是被痛打落水狗,死去了不少人,就在土连猪看着前线非常焦灼的时候,一颗手雷叮里光的落了进来。

土连猪和副官一齐看去,一个沙沙作响的手雷出现了视线中,还没等反应,便听一声巨响,俩人便成了北境黑土地的化肥。

原来由海天带领的小连队摸到了这里,因为前线吃紧,指挥部只留了几个站岗的便全部去了前线,海天很快的得了手,随后他便向着指挥部扔进一颗即将爆炸的手雷,斩杀敌军最高指挥官和两个参谋。

闯了进去,已经没有活口,但海天还是挨个补枪,接着开始收拾战利品,一把师团级别倭军将领的武士刀和少将师长的军衔,在敌军指挥部留了一个班,便匆匆赶回炮兵阵地,两处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家的指挥官直接去见了天猪,

海天留下的手雷无情的收割正在进攻炮兵阵地的敌军第一旅团残部,很快,便结束了战斗,收获了五百多战俘,枪毙了旅团长,捡走了军衔和武士刀,缴了战俘的枪,拿绳子绑在了一起,留下100人配五挺轻机枪看着,剩下400人带着留下来的迫击炮迅速返回了前线战场,此时两边已经打成了阵地战。

“瞄准,第一轮齐射开炮。”

海天的营队里使用着迫击炮,这种简单的炮就好像大学生里的公共课,每个人都有学习使用练习的机会,但也就这种非常适合单兵作战的简易迫击炮。

忽然的炮击打乱了窝在阵地的倭军阵脚,魏烁一看,就知道白远山的手下立了大功,便准备配合炮击向前发起冲锋。

在一阵手雷铺路完毕后,独立旅残部和第一团残部向倭军阵地发起了最后的反攻,海天看到了留下控炮的人,也参与了冲锋,面对两面夹击的局面,阵地里的倭军即刻选择了投降,况且,他们已经接受不到指挥部的消息了。

随着最后的冲锋号响起,和徐徐升起的白旗,北大营保卫战拉下了序幕。

在这无数火光的照耀下,在这无数亡魂的注视下,北境奉军收获了成军以来第一次对外战争的胜利,虽然过程实为悲壮,但最后还是胜利了。

在各路援军的不断增援下,各路击退了来阻援的敌人,但天也已经亮了,收到了保卫战胜利的消息,只留下了白远山所在的第五旅团帮忙善后和修理工作。

回到奉天的张政也收到了胜利的消息和战斗详情,刚下专列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北大营,看到那破败不堪的大营和已经化成血色的战场,还有那些还没有运走的伤员,张政摘下了自已的军帽,扣在胸前,深深鞠起了躬,随行的参谋副官也是如此,向战死的灵魂和伤员表达了最高的敬意,

“见过少帅,属下第三军团独立旅团旅长魏烁(第三军团,第二师团第五旅旅长安盛)向您报道”魏烁和安盛站在了张政面前,敬礼,看着这位北境的魂,北境的心。

张政也回了个礼,便眼红到,“你们都辛苦了,北境的人民感谢你们,我,感谢你们,你们都是英雄,都是英雄,”这一幕幕也被随军记者拍了下来,

“少帅,昨天战斗俘虏了1523人,请问怎么处理,”魏烁做着报告。

带着望远镜看向远处的俘虏,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张政前些年参加倭军的阅军时已经见到了这些丑陋的出生,但看到这些,心中的恨意和恶心更是直接拉满,想起前世,脑海中浮现的一幕幕,让张政攥起了拳头,咬牙切齿。

随后对着魏烁说道“俘虏?阿烁你记住,我们没有俘虏,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说罢便拍了拍魏烁的肩膀,独自走了回去,随军人员没有听到这两句对话,也不知道有俘虏的存在,便跟着张政回去了。

魏烁痴痴的目光,一旁留下的张淼天天跟着张政,岂会不知张政的意思,

“魏旅长,还没明白么”张淼掏出了自已的配枪抚摸了起来。

“张参谋,少帅是要把俘虏全部?”看着张淼掏出了枪 ,更加印证了魏烁的想法,

“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牺牲的9235名将士,别让他们寒了心,”张淼也拍了拍魏烁的肩膀。

“卑职明白”魏烁眼中一片血红,叫来还能自已旅团的残部,调集了所有的轻重机枪,和张淼前往了一处盆地,在摆弄好了所有机枪,并盖了起来,又命令把战俘都带过来。

一堆满脸茫然的出生看着前面一排人不知道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放自已回家。

魏烁一挥手,所有的机枪漏了出来,擦的很亮,所有的出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发出咕噜鸡五的尖叫,想要逃离这里,但是被绑在一起哪有那么容易,随着魏烁的一句“开枪”

所有人带着怒火,带着死去战友的亡魂,一条条火蛇射向了战俘们。

张政正带着人在战场上看着做着拍照,就听到大量机枪扫射的声音。在张政心中,这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要不是面对这些记者,他一定会亲自手持机枪,来个痛快。

他享受着这一切,堪比典藏的美妙旋律。

一句不友好的声音打断了他,

“那边发生什么了么,张军长”一名外国记者发起了提问。

当然那巨大的声响,说听不到才怪。

“哦,那边啊,我让战士们杀点北境黑野猪吃,让你们也尝尝北境的炖猪肉。”

“哦哦,非常感谢张军长的慷慨,那就多杀一点,这些受伤的战士比我们更需要补充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