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柠月冷哼一声,辜战是单亲家庭几乎无人不知,现在来找事不过是觉得找不到独孤狼,只要给这个所谓的儿子一些压力,说不定就能救回他们老大。

“辜战的身世在场的有谁不知道,你们不会以为八大高校联手就能打过我们吧?”

“所以你们终极一班现在要为了辜战与我们八大高校为敌喽。”火龙果高校的人指着鹤柠月愤怒的说道。

“鹤柠月…”

雷婷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说下去。

“辜战是我们终极一班的人,我……身为终极一班的老大是绝对不会把他交给你们的,但是终极一班也不会与八大高校为敌。”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找到那些失踪的同学,以示辜战的清白也给你们一个交代。”

雷婷的话让鹤柠月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有打断她,现在与他们为敌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要是有人不同意这个办法。

为敌也不是不行。

几大高校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出主意。

最后小慈用雷婷的名誉做保证,这才让他们都答应了下来,他们带着自已的人离开了芭乐高中。

裘球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苦恼的说“一个月,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怎么样在一个月之内把那些失踪同学找出来啊。”

鹤柠月:“也不算没有线索,只要把黑龙的嘴撬开就有线索了。”

小慈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去找黑龙,你们……”鹤柠月看了一眼辜战的接着说道:“小戈你和辜战去问问伯父报纸的事情。”

“小戈别担心,我想伯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止戈带着辜战他们直奔公司,止水的秘书拦都拦住他们。

鹤柠月打了哈切,想了黑龙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福利社多半是不会在去了。

断肠人之前是住在福利社的,那黑龙。应该也会住在这附近,找找看。

实在不行问问王玛丽,她说不定会知道,恋爱中的人总想知道对方的一举一动。

鹤柠月从包里翻出三明治,一边在学校偏僻处晃悠一边吃,最好是有水有电的地方。

她停下脚步望向不远处的旧教学楼和新图书馆的楼顶,楼顶好像有一个小房间,睡觉是绰绰有余了。

两处地方都去看了,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鹤柠月是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抱着膝盖坐在了榕树下,雷婷和断肠人被独孤狼抓走,黑龙现在也在帮他。

脑海里闪过黑龙说的话,独孤狼似乎对她挺感兴趣的。

如果她带上定位器,假装被抓走,他们疑心太重要是真的容易就被抓,怕是不会轻易的将她送到大本营。

到底该怎么办,鹤柠月苦恼的抓了抓自已的头发。

“小卷毛上次哥跟你说的事,想好了吗?”

鹤柠月抬头看到黑龙一只脚搭在台阶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摆了个pos,看的她嘴角抽了抽。

鹤柠月从包里掏出石头抛着玩,看的黑龙是心惊胆战的,“唉唉唉,你不喜欢给我,我喜欢。”

“条件?”

“不行,不过可以在独孤狼统治金时空后保你一命,跟哥走带你统治整个时空,到时候你看上谁就和谁谈,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帮你杀了他。”

“止水家那个呆头呆脑的小朋友有什么好的,还没他爸止水一半有心眼。”

黑龙越说越离谱,看他那眼神似乎现在就想让她和止戈分手,他在找几个帅哥随便挑。

“打住,独孤狼要杀我?”鹤柠月也不急,好像要杀的不是她。

黑龙一屁股坐在鹤柠月的旁边,扣住她的手腕,想将鹤柠月手里的石头拿过来。

鹤柠月将石头换到了左手,塞在了自已衣服里。

“不是直接杀,抽干你的战力指数在杀。”黑龙上下打量了一下鹤柠月,“就你这小身板说不定战力指数还没抽完你就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黑龙对鹤柠月说不上来的纵容,要是其他人这么跟他说话,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只要我被抓就可以去独孤狼的老巢。”鹤柠月的关注点压根不在点上。

“只要你帮我个忙,这个就给你。”

“什么忙?”

“我要是被抓,你得保证我能活着出来。”

黑龙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行啊,只要你不怕我黑龙出尔反尔。”

鹤柠月将石头丢给他,站起身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杂草,笑着说:“你是谁,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大魔王黑龙,想来也不会失信于我这个无名小卒。”

鹤柠月算是拿捏住他的心理了,只要黑龙答应让她活着出来,就一定会做到。最多不过是重伤,算计独孤狼这种老狐狸,被反咬一口也正常。

下面就是计划一下,怎么样才能万无一失的完成整个任务。

流尘和顾执是最好的人选,这种事情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

“啊~”鹤柠月抬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切,真是困的不行,之前睡觉的老地方被校长给封了起来。

要是学校有可以睡觉的房间就好了,或者有个沙发也可以。

最后还是回教室,搬了两个凳子放在小慈坐的沙发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将腿放在凳子上。

简易版的床,非常完美。

本以为止戈他们会很快回教室,没想直到放学都没有回来,还是金宝三回家前叫醒了鹤柠月。

鹤柠月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早知道就回家睡了,在教室睡的脖子好痛。

报纸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伯父做的,怎么去伯父公司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想到这给止戈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没人接。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只好发讯息给他。

止戈此刻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电话在茶几上响了很久,他眼睛没眨一下。

他真的不能理解他爸对辜战做的这些事情,他还有什么脸出现在战的面前,上次是这样上上次也是这样。

战这次真的很伤心,辜妈妈走后,他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可他爸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战。

想着想着,眼泪从眼眶滑落打湿了一撮头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