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倒没有。”
“只是...有些意外罢了,我还以为月姬姑娘会奖励些金子而已,出乎意料了,没想到...”
牧颂诚实的回答道。
他mua的,占老子便宜,说是奖励,这奖励不要也罢好不好。
擦脸颊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然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
不是只有你们女人湿的时候难受,男人也会这么觉得的好嘛!
月姬听闻这话,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哈哈,总算有你预料不到的事情了吧!
一旁的月玉儿人彻底傻了。
这一晚不干别的,光傻眼去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牧颂如刀削般完美的侧颜。
金子?
怎么想的这是?!
那可是月姬姐姐的初吻啊!!
要是拿去拍卖,不知道有多少达官显贵为了这一吻一掷千金呢!
这不比那些什么黄白之物珍贵百倍好嘛!!
不过,月姬对牧颂的这个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
乖乖的将手中的茶碗递到了牧颂的面前。
随后示意玉儿将旁边的竹简拿了过来。
“既然先生猜到,那月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还请先生解惑!”
\"这是这个月的总账,照比之前确实差了三成不止。\"
“月姬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客人没见少,听书的人也很多,就单单找姑娘的人少了这么多呢?”
牧颂将手中放在桌面上轻轻点着。
略一思索,牧颂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
“真的嘛?!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月姬眼神一亮,瞬间坐直了身子。
胸前那一对原本还搭在桌子上的硕果,跟着她猛烈的动作顽皮的跳了跳。
牧颂正坐在对面,‘看’的比谁都清楚。
好家伙,这身材,够劲儿!
他定了定心神,这才开口道:
“其实很简单,只有一点。”
“哪一点?”
月玉儿追问。
牧颂淡淡一笑,随后缓缓开口道:
“新鲜感!”
牧颂开口说了三个字。
月姬和玉儿相视一眼,随即同时恍然。
二人都是聪明伶俐的女子。牧颂说的也非常简单明了。
所以二人立马就领会到了牧颂的意思。
月姬诱人的红唇张了张,缓缓道:
“先生的意思,莫非是,姑娘们对客人没有新鲜劲儿了?所以他们不期待了?”
牧颂点了点头。
“没错,为什么听书的人一直都有,也同样是这个道理。”
“每次我都在最精彩最关键的地方结束,就是为了给他们保留期待感。”
月玉儿单手托腮,思考着说道:
“所以他们就会期待你明天要讲述的内容,这样他们就会来!”
牧颂点了点头笑着转头朝向月玉儿的方向道:
“玉儿姑娘冰雪聪明,稍一领会便能猜中!”
月玉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害羞道:“哪有...是先生说的通透...”
此时,思考中的月姬紧皱的蛾眉,无奈道:
“可,与先生说书有所不同,先生每天都可以换新,可我们这儿的姑娘们总不可能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批吧...而且...而且那方面的技巧...也就那些呀。”
“同样的姑娘,同样的技巧...怎么样才能让客人每次都有期待感呢。”
月姬蹙眉,似乎有些烦躁。
牧颂沉默了片刻。
说实话,他还真知道。
可是前世那些办法,不合适啊...
毕竟条件有限。
难不成多些花样?
这确实是之前牧颂观察到的,翻来覆去就那么三招。
难不成还真要自已赤膊上阵传授十八般武艺不成?
自家夫人可是告诉过自已,要干净的!
嗯...不合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已夫人那般漂亮,可以让自已孜孜不倦的开发高难度。
而且这年代又没有后世的化妆之术。
就算是化妆,也就是简简单单描眉胭脂罢了。
化不化没什么两样。
后世那亚洲四大邪术才叫离谱。
那跟开盲盒似的。
男的都能化成女的。
甚至能直接通过手术的方式变成女的!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三人都低着头不言语,思考着办法。
空气中顿时显的有些沉闷。
片刻后,月姬旁若无人的拽了拽领口,露出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随意的用小手在脸颊不停地扇着风。
“玉儿,你去把后窗打开些,透透气。”
玉儿点头,随后起身将窗户推开了一道缝隙。
凉爽的夜风徐徐而来,吹动着窗户边轻薄的纱帘随意摆动。
飘飘扬扬的就落在了月姬的螓首之上。
月姬本就被这件事情搞的有些心烦,见状也没有理会,抬手就要随意的扯下。
却不料拽了一下没拽动,挂住了头上的头饰!
“哎呀!玉儿!快来帮我一下!”
月姬歪着脑袋,僵在了原地,头饰挂着窗边的薄纱被拉出了一个弧度。
“停!先别动!”
牧颂突然起身,一把就抓住了正要解救月姬的月玉儿。
月玉儿一愣,僵在了原地,不敢乱动。
牧颂一手抓着玉儿的手腕,另一只手在那薄纱之上轻轻摩挲着。
“先...先生,怎么了?”
月姬被她搞懵了,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月玉儿也不敢乱动,就任由着牧颂抓着自已的手腕,一时间也忘记了反抗。
牧颂在薄纱上摩挲片刻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男人都懂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或许...有办法让姑娘们提高新鲜感了!”
牧颂松开月玉儿的手腕,随后帮助月姬轻轻帮她把勾住头饰的薄纱取了下来。
“这...纱帘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月姬一边用手梳理着刚刚被弄乱的秀发,一边询问道。
牧颂没有回答,转而问道:
\"这薄纱在哪里买的?\"
玉儿一边帮月姬梳理着秀发,一边开口说道:
“不是买的,这是月姬姐姐手下的布坊编织的。”
月姬毕竟是个大老板,不可能事事亲为,所以对潇湘馆内部的布置来历,她反而比月姬更加清楚。
牧颂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手中还有布坊呢,小富婆的身份没跑了。
牧颂回到自已的座位坐下。
双手拿着薄纱扯了扯。
轻薄的纱布弹性极好,被牧颂扯的时候,绷得紧紧的,却没有破碎。
沉吟片刻,牧颂缓缓开口:
“这薄纱...有黑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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