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大半个月的步星夜晚睡不着就会独自一个人飞上屋脊,看着那些高高耸立的雪山。没有灵力她回去都回不了,只能等师兄他们来。
轰隆隆隆,天上又开始电闪雷鸣了。这几日她醒来看到的雷电非比寻常的雷电,好像是师父传说中的雷劫。
青铜鼎是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了,他们站在旁边抬头望着天边的雷电,这次责罚不知道会落到他们门派那个人身上了?结界的力量通天,这次一定会感觉得到青铜器的变化,惩罚是逃不掉的。
十道天雷责罚,他们不希望落到其他弟子身上,最好落到他们自已身上,他们能抗得住,那些弟子修为尚浅天雷是很危险的事。天雷降下来无论尊卑,只要是本门派的人都有可能领到这个惩罚。
“师兄,这可怎么办?”柏沧看着这愤怒的天雷,那道责罚很快便会落了下来。
柏树深深地叹息飞出了结界,他只能听天由命,暗自祈祷那道责罚落在自已身上,他身为掌门是他应该受的。
走了那么多地方愣是不见做饭的厨房罢了,更不见一个人影,她想找个人问话都找不到。
正当思忖片刻想往哪个地方走时,一个脑袋倒立在她面前对她狞笑。
“你就是那个找到炼魔鼎的人啊?终于见到你了,你一定很厉害吧。”那少年穿着青色道袍,脸上还带着孩童般稚气问步星。
步星点点头说:“没错。不过现在我没灵力了容易肚子饿,你知道厨房在哪里吗?”
那个少年从梁顶跳了下来震惊的看着她,修仙之人没有了灵力可想而知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去找什么厨房。
“你没有骗我的吧?”他问。
“不骗你,你可以告知厨房在何处吗?我真的很饿。”她昏迷半个月没有灵力就无法储蓄能量,她就必须要吃食物。
“那你跟我来。”少年看她苍白无力的脸,有些信她是真的饿了。
灯火葳蕤远处的朔风吹着,厨房里一片温暖洋溢着热气腾腾的香味。灶台旁摆着两大多的空碗,女孩头也不抬埋在碗里苦干饭。
看呆的少年被一道雷声给吓到了,反应过来女孩又干完一碗了。
“你真的那么饿吗?”他难以置信的是看着一个羸弱的姑娘可以吃几个月的食粮。
步星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向他道谢,她实在是太饿了。
吃饱喝足步星打了一个饱嗝,放下碗筷,“谢谢你带我来吃东西。”
“没事。这是我的令牌以后你进出厨房用我这个可以随便出。”说着他从身上取下令牌递给了她。
“我给回你钱吧。”步星摸了摸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些钱币递给他。
“不不不,你找到炼魔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点不算什么。对了,没事不要随便出来走动,最近常有天雷出现小心被误伤。”少年忙把钱币推了回去,看向外面一闪闪的雷电说道。
“天雷,可是有人最近要历劫?”步星问,外面空电闪雷鸣也不下雨雪。
“不是,是炼魔鼎找回来要接受相对应的惩罚,而且这惩罚只要是本门派的弟子都有可能受到惩罚。”少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之后,小声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多多保重。”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明日见。我叫白澜,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看着不早了,站起来准备走了。
“步星,步步高升的步,星光的星。”她拿着那些碗走去水缸前清洗回答道。
“好名字。”他说完,身形一闪而过便消失在眼前。
步星拿起搁在旁边的令牌走出厨房,刚走到门外一道闪电直劈到她跟前,手中的令牌飞了出去掉在地面,一束雷电突然击向令牌。见掉在地上,她忙上前去捡起来,这是别人的东西她生怕弄坏。
她不知道头顶上的雷电阵已悄然来到她身边,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一阵狂风把她卷在半空她被立在雷电中不能脱身。
莫非选中了她,步星一边挣扎着一边看着劈下来的闪电。
刑罚开启了……柏树急忙飞了出去查看,看到是步星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飞进天雷阵里想拉她出来,不料被它的能量给狠狠弹开了。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赶来的白川上前扶住他,看着远处的天雷阵。
“那孩子没有灵脉会很危险,我们得快救她出来啊!”柏树急得口齿不清喊道。
“不行,天雷已经开启了,我们没有能力进入阵法。”柏川这时候还比较冷静,看着远处那个天雷阵。
步星受了一道剧痛过后,其余几道硬是打在身上便不觉得痛了。她握着手心的令牌,这个东西是吃饭的家伙千万不要弄坏了。
“这这这孩子……”柏树惊悚看着被困在天雷阵接受天雷惩击的步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受完这十道惩击身上的束缚消失了,步星差点从半空中跌落,关键时刻被一只灵鹤接住。
看着身上的血迹柏树走过去道:“孩子对不住你,我没法护住你。我们现在就给你疗伤。”
“好。”
两个人急忙施法准备替她疗伤,这一疗伤他们发现她的灵髓正在慢慢恢复了,这算不算死而复生的奇迹。他们两个互相对视一眼,继续替她疗伤。
步星依稀感觉到身上的灵力波动,好像灵力又回来了。她调整内息,准备一探究竟。
灵髓好像被重新点燃连接起来了,不像以前那么有空感。她尝试在掌心汇聚灵力,灵力便在掌心之中波动。
她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到千迹山去。
看到她睡过去他们两个走了出去,柏树后知后觉才发现奇怪的地方在哪里?这孩子好像少了两魄的人。
柏树对身旁的师弟说:“那孩子竟是魂魄不全的人。”
“掌门,你才知道啊!第一日送来我就知道她少了一魄,现在少了两魄,这如何解释呢?”柏川有些惧她的师父,她的师父可不是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