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表复崚捡起他们原本正玩得开心的骰子:“我知道你在听着。”
石蛃。
“你好,无破天师。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然是以这种形式。”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先是两年前的蓄意谋杀,然后突然出现在我们基地,现在又派人盯着我。”
“我想干什么?无破天师可问错人了。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时代想要我怎样。”
“别中二,上一章那块石头已经中二过了,一下子太多人中二作者也会中二。那家伙中二了我们都不好过。”
石蛃:#%¥……*%#@%&
“无破天师应该也知道了虚空被封印这件事。”
“所以呢?”
“所以呢?不是,你就没点想法?那是时空系统,比高级空间魔法石强多了!”
十分:搞半天你是来撬墙角的!表复崚,别听他的,打!
表复崚本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毕竟那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他只是想好好地活着,做好自已分内的事就好。但是现在看来这件事他不管是不行了,都指名道姓地要他过去了。
“有好事你不去,你让我去?我可不记得你是什么好人。”
对面传来石蛃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幽秘深谷的暗影,既非爽朗也非阴险。音调忽高忽低,像变幻的幻影,笑声间的停顿仿若咒语间歇,充满神秘,似在编织无形的魔法之网。
搞啥?不是警告过他别中二吗?哎,日子又不好过了。
嘶,等等,所以,石蛃派人监视我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发现他然后他可以告诉我关于系统的事?
不对劲,很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
他为什么要盯着我?他也有空间传送的能力,而且比我的能力强多了,又有分身的能力。他根本不需要专门派个人过来。
等等,他派人过来监视我,我把他的人打了,但是还有王后的人啊。王后的人还在盯着。
表复崚往回看,果然,他们已经在传消息了。
“该死的十分……他们的目标不是我,那就是另一个继承人。他们想要时空系统,而且,已经在考虑放弃我这个继承人了。呵,看来得单干了。”
表复崚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他却出人意料地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转身,缓缓走回原来的沙发上坐下。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胆寒,没有人敢轻易靠近。那两个女人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不停,如同风中残叶般颤抖着。
“过来。”表复崚面上带着浅浅的笑,但这笑容却如寒冬里的冷风,让人心底发凉。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冰冷和决绝。两个女人惊恐万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压下内心的恐惧,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上前去。
“继续。”
研究所
“叮铃铃!”清脆的闹铃声打破了寂静,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亮起。尽管外面还是一片漆黑,白傲风却已利落地从床上爬起,迅速洗漱完毕。
这座研究所犹如一座神秘的城堡,矗立在城市边缘,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气息。进入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科技与医学的交融之地,各种复杂而先进的仪器设备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但这个庞大的研究所里只有一名孤独的研究人员。
整个研究所内灯火辉煌,明亮如白昼,却找不到任何一扇窗户。阳光被隔绝在外,使得这里充满了一种与世隔绝的神秘感。研究所的内部装饰显得异常温馨,柔和的灯光洒在墙壁和地板上,营造出一种宁静的氛围。然而,此刻的白傲风却无心欣赏这一切。
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眼前那一堆人体器官,双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稳稳地手持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刃寒光凛冽,仿佛随时都会划开未知的奥秘。他的动作迟缓而精准,每一下切割都像是在奏响一场寂静的乐章,每一刀皆是对科学的探寻与追逐。 他的眼神平静又冷漠,内心不起丝毫涟漪,仿佛这仅仅是一次稀松平常的实验操作。他谨慎细致地将每一个器官逐一分离出来,认真端详其结构与特征。这些器官是他通过各种途径搜集而来的,其中有些的来源他自已都不清楚。不过,对于白傲风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凭借这些实验获取更多的知识与技术。
在这个没有阳光的研究所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白傲风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不断探索着人体的奥秘。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白傲风没有理会敲门的人继续自已的事。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似乎是思考了一番他才做出决定。
他走了出去,果然,门外又是一个箱子……
算了,习惯了。
是谁?重要吗?
白傲风面不改色地把箱子抬进屋子里,然后关上门。
“好久不见啊。”这个声音白傲风死也不会忘记。
他惊恐地看着屋子里头正坐在餐桌前悠哉地喝着咖啡的人。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白傲风害怕地后退一步:“你,你怎么进来的?”
石蛃轻笑:“不重要吧。”
石蛃说完,手中的咖啡被放了下来。
杯子和桌面相碰发出轻微的响声。
咔!
实验室突然停电,黑暗笼罩了整栋楼。
怎么回事?
“走吧。”石蛃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
虚空
“好无聊啊。”白烈风身形慵懒地飘悬于空中,语调中满是百无聊赖的意味。他的声音在这片虚空之中,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无尽的深渊,刚一发出便被空旷吞噬,没有激起丝毫的回响。
这里是虚空,一片广袤无垠、漫无边际的空间。目之所及,只有无尽的黑暗在蔓延,那黑暗如同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巨大黑洞,将所有的一切都吸纳其中。没有星辰的点缀,没有光线的穿透,仿佛连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失去了意义。 在这令人窒息的空旷里,白烈风感觉自已就像是沧海一粟,渺小得近乎不存在。他的视线可以毫无阻碍地延伸到极远之处,然而看到的却依旧是那千篇一律的黑暗与虚无。偶尔有一丝微弱的能量波动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但那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这无尽的空旷所淹没。
一同漂浮在空中的还有那两个和他签订了主仆咒的可怜家伙——艾德和欣虔溯。他们就像两片无助的树叶,只能随着白烈风这个无形的气流飘荡,眼神里透着无法言说的无奈与顺从。刚来的时候白烈风也怕得身体颤抖,总是不安地张望四周,那空洞的黑暗仿佛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现在即便习惯了却还是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的虚空。那无尽的空旷让人觉得自已的灵魂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一副躯壳在这虚无中飘荡。
他们就像被囚禁在这空旷牢房中的囚犯,找不到任何逃离的方向,只能在这无尽的虚空里,随着自已的意志漂浮着,永远也无法触及到那所谓的“边界”。
“有什么办法,我们是被困在了虚空中。没有人打开虚空我们出不去。”欣虔溯特别想出去。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他们不知道,但这段时间白烈风那个变态,一直在修炼。有必要那么卷吗?他卷就算了,还拽上他们两个人。原因很简单,受到主仆咒的影响,三人的修为可以互通。他们两个的修为上去了,自然白烈风的修为也上去了。
等等,欣虔溯和艾德忽然像是见了鬼一般地看向白烈风:“你没有在修炼?”
“我像是那种勤快的人?”
欣虔溯和艾德:你不是?
“你们说为什么我们一直都出不去?空间传输几乎每天都在进行,可我们在这里待了快一年了却一直没有人经过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