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浩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些人,不是,这些热闹也过来凑活,是嫌自已活太久了?而且,没有人跟他们说过不要随便靠近和天师相关的事情吗?

白烈风丝毫不以为意,要知道,身为白家的守墓人,同时又是白家家主,诸如此类的事情他经历得实在是数不胜数。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动不动就出来妨碍他们正正经经地做事,并且还超级自负地认为自已技高一筹。

真不晓得这些家伙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呀!人家正全神贯注地处理命案呢,您跑来妨碍公务,难道心里打着小算盘,盼着凶手一直留在人间,方便找您的麻烦吗?

接着,还能大言不惭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装模作样地说道:“哦,我是担心办案的情况,我这也是说出了百姓们所担心的问题,我也是想要百姓们安全,并让百姓们信任我们。”

哎呀呀,真想狠狠地呸一声!您这位纯粹的看客呀,可别在这儿硬装出一副道德楷模的模样了,人家受害的家庭都还没吭声呢,您倒是在这儿上蹿下跳、笑逐颜开。

并且,像这种棘手的事情处理起来简直是困难重重。别的啥都暂且不提,光是要不要处理这个问题,就足够令人抓耳挠腮、愁眉苦脸了。倘若选择处理吧,那得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再说了,谁也不是这方面专业得不能再专业的行家,而且,人类天生就热衷于八卦,您辛辛苦苦去澄清事实,哪有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来得吸引人呢?要是不处理吧,呵呵,只怕这案子刚办一半,就得灰溜溜地被撤职咯。

在这种纷繁复杂的事情上,白家人向来是具有显著优势的。主要是因为白家人对于名声这东西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哪怕是出门在外,被旁人狠狠地翻白眼,他们也根本不当一回事儿。毕竟呀,眼睛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已哪能管得着呢?再说了,那些人要是多翻几下白眼,说不定眼珠子真就掉下来了,如此岂不是甚好?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就理应变成瞎子,谁让他们有眼无珠呢!至于说会不会有人胆敢对白家人动粗或者存心蓄意报复。这个嘛,除非是脑袋缺根弦的傻子,亦或者是彻头彻尾疯疯癫癫的疯子。要知道,白家可是尊贵无比的皇室家族,倘若有人胆敢侮辱皇室家族,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绝对会是一种极为 “酸爽” 的体验。哈哈!

而警局可就不能如同白家这样随心随意了。他们肩负着为人民服务的重任,要是人民心里感到不舒坦、不痛快了,那警局就得面临被撤掉的风险。白岑浩其实是能够深切理解那个丫警官的万般无奈的,所以他当时也并未现身直接去为难周大壮。不过呢,他心里可是盘算着,自已可以在背地里偷偷地发难嘛。

白岑浩将目光投向白烈风,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期待,开口问道:“家主,对于这件事,您觉得我们是否应该出手干预呢?”然而,迎接他的却是白烈风那仿佛看白痴一般的目光。

只见白烈风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地注视着白岑浩,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说道:“你这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难道你真的想把亳涐城警局往火坑里推不成?他们究竟跟你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以至于让你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害他们?”

听到这话,白岑浩不禁感到一阵愕然。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已不过就是单纯地想要帮一下忙而已,怎么就被说成要害人家了呢?心中顿时充满了委屈,小声嘟囔道:“我也没干什么呀,只是想着能帮则帮嘛......”

这时,白烈风再次开口,语气严肃而凝重:“我们白家若是贸然出手干预此事,外界必然会认为警局与我们是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一旦这种印象形成,那么警局将会被打上与我们相同的标签——杀人不眨眼、草菅人命、仗势欺人等等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恶名都会接踵而至!”

白岑浩越听脸色越发难看,不等白烈风说完便急忙伸手打断道:“好啦好啦,家主,我明白了,您不必再说下去了。”

白岑浩又看向人群:“那我们什么也不做?”

“嗯,这件事情我们没办法插手,得让警局处理。这次的案件也是和我们天师相关,警局也没办法处理,就让他们处理这些琐事就好了。”

“家主在电话里说出来看戏,是看这个?”

“哈?这算戏?别太搞笑。”

“那家主的意思?”

“你没看出来吗?这里混着不应该出现的人。”白烈风看向人群,努努嘴。

“家主不是说了吗?这里有演员。”

白烈风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我说的可不是那种演员,而是他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不应该出现在我们面前。”

白岑浩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有些锐利:“其他国家的人?还是魂术士?”

他仔细地打量着场上的所有人,不想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这些家长们怎么看都是内心被痛苦和困惑填得满满的,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那些年轻的父母,他们本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孩子是他们梦想中最璀璨的那颗星。然而此刻,他们脸上的青春活力被绝望和迷茫所取代,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年轻的父亲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却不知该向何处发泄心中的愤怒。年轻的母亲则泪如雨下,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年迈的爷爷奶奶,本应安享晚年,此刻却因这场灾难而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他们那历经沧桑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痛苦。年迈的爷爷,原本挺直的脊背如今已被悲伤压弯,拄着拐杖的手不住地颤抖。年迈的奶奶,用那满是皱纹、干瘪的双手捂住脸,哭得声嘶力竭,那哭声仿佛在诉说着生命无法承受之重。甚至有老人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呆滞地站着,像是被抽走了神志。襁褓里的宝宝可能是因为感到不安、害怕而大声哭闹,而且似乎很难安抚下来。已经哭得满脸通红、声音嘶哑。

母亲们,有的疯狂地冲向警局,试图寻找孩子曾经存在的一丝痕迹,哪怕是一片衣角也好;有的则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仿佛生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父亲们,有的强忍着泪水,试图保持理智去安慰好自已的妻子;有的则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像受伤的野兽般仰天怒吼,质问着命运的不公。

这些不同的身影,每一个都浸透着无尽的哀伤,他们的世界似乎已经彻底崩塌了。

谁有问题?

“看不出来?”白烈风看了一眼白岑浩,然后他又看向人群。

“您看得出来。”

“看到那个抱着婴儿的大爷了吗?”

“他有问题?”

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那满是皱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如同雕塑一般呆滞地站立在那里,仿佛整个人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神志。

襁褓里的宝宝或许是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异常和不安,又或者是被陌生人的叫喊所惊吓到,开始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尖锐刺耳,响彻云霄,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