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裕新的身形开始左右摇曳,虽未落水,却是看得人心惊肉跳

“噗通,”她眼中的他突然消失了,只见那根竹木旁涟漪阵阵

“救命啊,救命啊,”姑娘开始大叫

一只画舫上,老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白衣男子身后,“不知公公从洛阳星夜赶来,失敬失敬,”老人的官腔语气重的很,而白衣男子不作回答,目光只是看向夏裕新落水的方向

一个身形如箭一般在水面上穿梭直行,突然又是“噗通”一声,那人落入水中,竹木旁又是一阵涟漪

她焦急的四处张望,只见不远处冒出一个人头,随后只见水中渐渐伸起一个身影,一手提拿着夏裕新看起来已经昏迷的身体,那人身形极快,几个呼吸间便落在一处画舫上去了,引得船上喝彩连连

那人三招两式,夏裕新便盘膝坐在画舫上,那人手上一把断剑,几道寒光闪过,夏裕新上身便显现了出来,那人在他身后盘坐,见得夏裕新身后从颈椎起,至腰上有一凸起肉廇,周围许多触手如须一般的凸起

此时她已近了画舫,老人示意几个家奴拉起她来,她踏上画舫,丢了长枪,在他身旁看着,触目惊心的恐惧感袭来

只见那人双手皆并两指,夏裕新上身还在滴水,被划落的衣裳湿了身下的木板,垂首的他此刻已是昏迷之像,那人两指间夹拿着针,每落在夏裕新背上的肉瘤时,皆染黑血,针体发黑

过了许久,那人收针,一旁的她被吓得蒙眼,那人站起身,身形一个冷战,这时,身体如水所沾之水方才开始滴落

只见夏裕新背上的肉瘤不见了,黑血却还在流着

“公公,他怎么样了,”老人问道,“巫皇蛊帝合力所施的净心蛊,纵是本座知晓药理,也只是能暂时压制,只是可惜了,本有大好未来的才俊青年,唉,”白衣人话落,袖袍落出一本书来

那书被水寖透,只见封页上《天剑录》三字,白衣低头一看,不再动作,“刚才下水,见这小子高举右手,手中便是这本书,想是不想自己身死有悔罢,”白衣人说着,脸上神色凝重

“还请李相照看几日,老夫在洛阳等他,”只听得话语回荡,白衣人却不见了踪影

她听得话语,双手离开脸上,走过去捡起那本书

“爹,净心蛊是什么,”她将那书双手握住,靠在胸前,看向老人问了一句

“断情绝欲,天威姿态,”老人话落,脸上惋惜之意不绝

她愣愣看向夏裕新盘膝而坐的身形,眼里噙着眼泪

洛阳

“你对我做了什么,”苏醒的韩青衣看着端坐在桌边的女子,从床榻边沿拔出靠塌的利剑,话语里带着呵斥的意味,左手则紧拉被子遮盖身体,坐在床榻的他,与她对望

“公子这两日昏睡不醒,小女子医识浅薄,冒昧褪去公子全身衣裳,以七七四十九针探脉寻疾,”姑娘的话语让人有些醉意

韩青衣一边摇晃脑袋保持清醒,一边思索如何做答

“昨夜的温柔,公子当真没一点印象,”女子的话语再度落下

韩青衣脑中缓缓出现女子被他拥抱的画面,脸上顿时羞愧难当

见姑娘缓缓走近,韩青衣太过紧张,手中利剑落在被褥上

姑娘已爬上床榻,珠帘不在,仙人一般的容颜吸引住韩青衣目光,韩青衣吞咽唾沫的动作有些平凡,一双手不受控制的向着姑娘的腰肢上去,被褥滑落,露出他壮硕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