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啊!”白欲坐在门口催促道。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何纤纤正在屋里收拾衣物和首饰,还顺便描了个眉,白欲进来看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问道:“你是不回来了吗?干嘛带这么多?”何纤纤没有搭理白欲,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随后丢下一句:“你就拿着这些吧!”白欲愣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走出青丘后,白欲担心何纤纤走这么久的路身体吃不消,便偷偷的跑去买了匹马,等着白欲的何纤纤热的直喘,直到白欲牵着一匹马走到何纤纤面前,何纤纤看着眼前马惊喜道:“你不会是跑到镇上买的吧!”
白欲说道:“这是给你买的,路途远,你一小姑娘可吃不消的。”何纤纤看着白欲那满头的汗珠说道:“可是我不会骑啊!”白欲骑到马背上,向何纤纤伸出手说道:“快!上来!”何纤纤笑着伸出手,“唰”一声何纤纤坐在了白欲前面,白欲的一只手牵着马绳,一只手搂着何纤纤的细腰,何纤纤一怔,脸上写满了害羞。
“坐好了吗?”白欲问道。
“嗯!”何纤纤说道,一声“驾”马儿跑了起来,没骑过马的何纤纤,此时的手心已经出了很多汗,身体也是紧绷着的,紧闭着双眼,迟迟不敢睁开,白欲似乎感应到了何纤纤的状态,缓慢的停下了马,白欲先跳下了马,伸出手,何纤纤牵着白欲的手也跳了下来,触碰到何纤纤的手,白欲惊讶的道看着何纤纤说道:“你手心怎么这么多汗?”接着又问道:“你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白欲安抚着何纤纤,随后带着何纤纤走到了河边,拿出水瓶说道:“纤纤,快,喝点水。”何纤纤接过水瓶“吨吨吨”的连喝好几口,何纤纤喝完水后看着白欲:“谢谢!”白欲说道:“我忘了你没骑过马。”白欲说着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让何纤纤服下,何纤纤疑惑道:“你刚给我吃的什么啊!”白欲说道:“这是橙皮制作的药丸,吃了会好一点。”
何纤纤缓了好一会,脸色有了些许的血色,何纤纤说道:“白欲,我们走吧!早去早回!”白欲嗯了一声,走到马的身旁扶着何纤纤上马了,随后白欲也跳上了马,白欲在何纤纤身后说道:“纤纤你别紧张,这次我慢一点。”何纤纤回应道:“嗯!”
何纤纤与白欲来到了一个无名小村庄,这个小村庄很小,人不多也不少,白欲与何纤纤来到了一座小客栈面门前,白欲说道:“你现在这等着我先去问问还有没有房间。”白欲说完便走进了客栈。
“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呐!”小二见白欲走进来,立马笑脸盈盈的迎了上去,白欲说道:“你这还有客房吗?”小二笑嘻嘻说道:“客官,咱这还有四间客房,您是要几间呐!”白欲说道:“给我来两间,最好是两间相邻。”小二道:“好嘞!客房两间!”白欲说道:“你在叫两人帮我外面的马和行李拿一下。”小二道:“好的客官。”
白欲走到客栈门口伸手将何纤纤扶下马,白欲说道:“我们进去吧!”何纤纤与白欲走进客栈,白欲说道:“小二,做些你这的招牌送到这位小姐的房中。”小二:“得嘞,客官,马上给您送去。”白欲送何纤纤去了房间,何纤纤问道:“那你呢?你在哪?”白欲说道:“我就在你隔壁,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你就敲墙或者是叫一声,我就来。”何纤纤“嗯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给白欲倒了杯茶说:“白欲,我们大概还有几天能到汴梁?”
白欲:“差不多两三天的行程吧!”
何纤纤:“为什么你这次没有直接…”
白欲:“纤纤,我们需要隐藏自己的踪迹,你忘了白姬吗?我怀疑白姬虽然不认识你,但是肯定有参与何府纵火案一事。”
何纤纤:“白姬与何府无冤无仇怎会..”
白欲:“你忘了上次我们去暗室了?上次白姬正在吸取刘巾的元气,如果并非是刘巾自愿,若白姬强行的话,白姬的功力只减不增,想必刘府上下都在供着白姬。”
何纤纤很是惊讶:“那县衙平时都是爱民如子,怎会不去调查反而听取刘巾的话呢!”
白欲:“上次我去官府之时,正好看到刘巾与县衙在对小环和管家在严刑拷问,那时的县衙身体倒是挥动自如的,但县衙那眼睛是从未眨过的,且身后还有一团紫色烟雾,我怀疑县衙是被白姬控制了。”
何纤纤:“那我们这次步行去汴梁是为了不让白姬知道?”何纤纤疑惑着,这时小二在门外敲门说道:“客官,您的饭菜来了。”何纤纤回道:“进来吧!”小二进来把饭菜放下便出去了。
白欲:“我们先吃饭吧!饿死了。”白欲说着吃起了眼前的饭菜,何纤纤看着狼吞虎咽的白欲笑着说道:“慢慢吃,别急,小心噎着。”
饭后,白欲在何纤纤的床边设下了结界,何纤纤歪着脑袋疑惑的问道:“这是干嘛?”白欲说道:“这是结界,我们得随时保持警惕,我们得在白姬知道前赶回青丘,不然被白姬知道了我怕你会很危险!”
何纤纤撒娇的牵着白欲衣袖摇晃道:“你就不能陪我一起嘛!”白欲轻轻的推开何纤纤的手说道:“纤纤,我在隔壁,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何纤纤撅起了小嘴巴,白欲见状亲了上去,何纤纤没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白欲,何纤纤看着白欲那清澈的眼睛,自己也缓缓的闭上眼去配合白欲。
一会过后,白欲起身说道:“纤纤,有事叫我,我先回房了。”何纤纤:“嗯!你快回去休息吧!”白欲走后,何纤纤自己在房中自言自语道:“处理完这事之后,我定要把何府重建起来。”一会儿又说:“我和白欲到底会不会成亲啊!”一会儿又说:“我和白欲生的小宝宝不会是半人半狐吧?唉-管他呢!”殊不知何纤纤说的这些话早已被耳朵灵敏的白欲给听了去,此刻正在运功的白欲也是听了嘴角直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