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詹夜此时正旁若无人的走在寂静的大街上,一两个丧尸他还是不放在眼中的,他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与综合格斗技术还是颇有信心的,

现在诡异的点在于大街上一个连丧尸都很难见到一只,被直升机的声响吸引过去了?詹夜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可是自己走了一千多米了,幸存者也没见着一个,总不能是都被丧尸解决了吧。

市中心的方向,那里隐隐约约能够听到爆炸声,动静还不小,估计是动真格的了,自己自然不可能去作死,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什么鬼地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远处一伙人开着车队在道路中央横冲直撞,手里拿着枪支刀具,一边开还一边吆喝着什么。

透过望远镜观察到,那支车队的成员们看上去不太像一般的搜救队或是难民群体。他们个个凶神恶煞,不少人身穿破旧囚服,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笑容,也许对他们来说现在的世界反而是天堂吧。

关键的是那伙人引过来的尸潮.......

詹夜此时脸都黑了起来,你们搞事别祸害这片区域好吧,在末世这么嚣张可是活不久的,诚然那些丧尸很没有脑子,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些其他的玩意呢?

一些幸存者也将自己的窗户缓缓打开打量着远处的车队,一个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随着远处车队轰鸣声的逼近,楼房中的某些住户闪过名为希望的曙光,这实在是因为对方的确声势浩大,想想在末世还有什么人能够这样大张旗鼓的在城市中穿梭呢。

可惜的是那伙人看着可不像什么好人,倒是很像监狱中的囚犯,詹夜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漠然的看着车队靠近,要知道这段路已经堵住了,所以他们必定会下车,这下倒霉的就是这里呆在家中不敢出门的人了.......

囚犯车队中,领头的是一辆破败不堪却装饰得犹如末世狂欢花车般的重型卡车。车厢顶部站着一个浑身刺青,满脸横肉的光头,看着前方完全被逃生车辆堵住的道路他不由得怒骂一句晦气。

与此同时,一个戴着厚底眼镜的男子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着形势:这条路上已经堵死了,咱们需要找个地方暂时落脚,目前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至少开车是不可能的。

脸上一道骇人的刀疤从眼角延伸至嘴角,他嗤笑着回应眼镜男:“算了吧老哥,我觉得这还是可以冲过去的,困在这种地方还不如杀了我。

放心,这里有的是乐子,眼镜男露出个有点病态的笑容,要知道这里原本就是天河市的黄金地带,住的都是些有钱人,高质量女性可是少不了的,想想他们在我胯下.......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选择留下来吧,刀疤男露出猥琐的笑容后拍了拍自家的大哥说道:老大这些年也憋坏了吧,到时候找到漂亮的第一时间送到您床上。

这还差不多,光头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他手持扩音器,用沙哑而狂放的声音对着周围的建筑喊道:

我知道这里面有不少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里的老大,有谁不服的可以来找我们,你们的食物以后放在我这里统一管理,女人.......

逼话真多,他是不是太小瞧这里的住户了,尽管大多数人的确很懦弱,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精英阶层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随身带着保镖都是家常便饭,豪门大概率会养出废物,但怪物的诞生率也不低,至少这个自己居住的龙翔小区就有一个,但是早就离开了,真是可惜。

詹夜将望远镜放回背包,直接从二楼跳下向龙翔小区奔去,路上看见几个不长眼的丧尸一刀劈了,远处的丧尸群着实有点瘆人,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看着就不妙的玩意,此地不宜久留啊,抓紧跑路。

龙翔小区楼下大厅,一名身材妖娆的女人慵懒的看了眼回来的詹夜。

今天这么早回来是遇见什么事情了吗?

别说了,监狱跑出来一群囚犯,嚷嚷着要当这片区域的老大。

哦?那他们有枪吗?

你说呢,詹夜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囚犯吗,这可不太好解决,女人皱了皱眉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说道:你现在去打探打探他们的情报,晚上回来给你奖励。

你这只狗还驯服的不错嘛,不像我家那只稍微对她动动粗就受不了了,沙发上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开口道。

别把我和你相比较好吧,女子嫌弃的摆了摆手向楼梯走去。

切,装什么装,猥琐男看着那曼妙而矫健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迟早把你弄到手........

猥琐男,詹夜给其取得绰号,原名李交,典型的纨绔子弟,评价:弃子

风韵犹存的女人,原名时函,评价:虽然她很漂亮,但我不是曹贼。

接下来就等那群囚犯冲上门来了,突破点还都是在猥琐男身上啊,大厅的门禁系统至今还没有断电,虽说大厅的门是用玻璃做的,但那是防弹玻璃,想要强闯进来是没有可能的,希望猥琐男和那群人臭味相投,要不然我就只好亲自动手了。

滴,系统绑定成功!恭喜宿主解锁末日之王系统,第一件任务,逃离冷牟的追杀。

啊?一名瘦骨嶙峋的男子瞬间清醒,我这是觉醒系统了?果然我是天选之子啊!哈哈哈!

男子的狂喜还未消散,突然间,一阵凌厉的破风声从远处逼近,仿佛带着天地间的肃杀之气。这声音如同死神的镰刀割裂空气,瞬间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紧随其后的是一道惊人的能量波动,直冲他藏身的小屋而来。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原本作为避难所的小木屋在刹那间被无形的力量精准地从中剖开,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巨大斧头无情地斩断。木屑、砖石、家具碎片犹如雨点般四处飞溅,一片狼藉中显露出房屋被削成两半的恐怖景象,两侧残骸几乎是对称地倒塌在地上,清晰可见的是那条笔直而冷酷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