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肃穆了起来……

“曹都护,宣旨。”赫连威鸿道。

“是。”曹都护是皇帝身旁的侍卫,名曹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登基以来,坤灵宏国幸得延绵,为固国体。今有宗祠子嗣五皇子赫连捷勇冠三军,德才无双,特立皇太子,钦此。”

赫连捷眼神深不见底,抬眼看向那道旨意。

“这是立太子了?如此草率?”

“三皇子不才是皇后所出吗?”

“可怜三皇子被抢了功绩不说,如今这太子之位都要拱手让人。”

“在这里立太子,如此草率,大臣们同意了?”

……

声音都很小,但与歌听见了,看了一眼身旁的赫连捷。

因为一道旨意而破了方才肃静的氛围。

“儿臣接旨。”赫连捷上前接旨。

赫连威鸿此刻看着赫连捷,同样的眼神深不见底。

赫连威鸿好似从未认真看过这个儿子,大家都说当今五皇子是殿下养在外宫的宝贝儿子,可他却从来没有真的待这个儿子,只会每次和宫外照料的侍从说声:“一切用度都给最好的就可以。”

“平身吧。”赫连威鸿的声音有些疲惫了。

说完,起身就走了。几十个侍从紧随其后。

“恭送皇主!”

“恭送皇主!”

所有人齐声恭送赫连威鸿。

这宴席就此收场了。

……

“容小的斗胆说一句,如此草率决定太子之位,简直是没把三皇子你放在眼里啊。”从小伴赫连庭左右的侍从王治道。

“你想为我抗旨不成?”赫连庭笑着看身边的公公道。

“不敢不敢。”王治连忙道。

“这事没这么简单。”赫连庭看着赫连捷和与歌离开的背影道。

……

“这就立太子了?”与歌问。

“嗯。”赫连捷答。

“……”这么淡定吗?与歌思索。

原先五皇子府,毕竟是宫外,如今是太子了,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宫外了。如此查母亲身世倒是可以方便些。

……

月上梢头

“岂有此理!”

一阵杯子破碎于地的声音。

“皇后息怒。”奴仆们闻声立马跪在地上。

“太子之位本是庭儿的!如今赫连捷当太子,这是在打我脸吗!”皇后屈昌氏屈昌毓琬脸上表情冰冷可怕,坐在主座上把倚台上的杯盏推翻在地。

“庭儿不争不抢,为母的可不能不为他争上一争。”皇后像是恢复了先前的优雅,语气放缓了下来,可眼神还是可怕。

翌日

“启禀殿下,现今东南地带水患连年,百姓民不聊生。请求为此多批些款项啊!”

“启禀殿下,北部嘉驶地带大疫,死有三千余人了……先下中部也有染大疫的百姓了……”

“启禀殿下,今年粮食丰收因东南部水患产量锐减……”

“启禀殿下,羿国旧臣近日有动乱之向……”

……

“行了行了。这些事,朕听着耳朵都起茧了,东南水患拨款数次,半点成效没有!北部大疫那就把北部封锁,怎么大疫会至中部!如此多的钱财和人力都没有半点成效,我看是你们太安逸了!”赫连威鸿道。

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