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王九被伍长喊醒了,因为昨晚的事,王九被换成了伍长。
“兄弟,不错啊,刚来就是伍长了,上面有人啊”陈霸天跑过来对王九说到。
王九知道,这其实并不敢,是一种捧杀,新人成伍长而且在一夜之间,这其中看起来虽好,有贵人帮扶,实则不然,这种捧杀只会毁掉一个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也该懂了。
“弟兄们,今日急行军,按入夜前赶去和大部队汇合,弟兄们辛苦了,今日劳累些许,日头落下,便可载歌载舞,有酒喝,有肉吃。
也算是战前践行了.”
百夫长向下传达着信息。
众人随即加快脚步,跟随大部队急行军,贫苦人民群众由于久经阶级压榨,一瞬间突然的美好会冲去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们觉得王家依旧和以前一样强大,他们不过是去前线运输粮草罢了。
还可以吃顿酒水,属实不错的。
倘使皇室不曾打压王家,那他们确会只是去吃顿酒水干点苦力便回来。
“九哥,你放宽心,这次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去运送些许粮草便会回来的,还可以吃酒真是好不快活的”陈霸天说到。
自从王九成为伍长后,陈霸天常常前来讨校学习。
“当然,以王家的实力,西戎不过是一堆土鸡瓦狗罢了”王九表面应付到,毕竟他也不过来此十来天左右罢了,对于蝇营狗苟之事实在不敢轻易发表言论,为此丢了性命实在是不值当的。
一路急行军,终于,夜幕降临前赶到了与大军汇合。
“各军注意周边巡防,迅速建造营地.”
各军注意换防,准备大摆酒宴,在王家的地盘上的最后一顿酒水了,也是打仗时唯一一次可以在军中饮酒的机会。
一夜承欢,众军不可大醉,可喝酒,不可大醉。
所以每个人分到的酒水不多。
仅仅助兴而已。
“将军有令,众营伍长及以上的辰时一刻去往大营商讨罚戎.”
“兄弟啊,这次去商讨可要时刻注意警惕,可别轻易言语看法。
罚戎可不是小事”陈霸天像个老妈子一样在王九耳边唠叨嘱咐到。
也不知道真的是关心体贴王九还是如何,不得而知。
“好”王九惜字如金的答到。
少顷,王九收拾端庄背剑前去大营,一会到了大营门口,王九进入拜见主将王山,从王山的眼神中读不到任何信息,仿佛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王九拜见完主将后按顺序排布坐在了靠近营帐门口的位置。
待众人端坐之后,王山在主位上讲到“今日诸位聚集在此共谈罚戎大计,除此之外有件事是给诸位说明,也望诸位约束好部下,修整好军容.”
“首先,各军伍排布齐整,训练有素,不止是我王家的面子,更是大齐的面子,此次西征,短则三月之余,长则逾年之久,望众将士们令行禁止,奋勇杀敌,而且,明日一早,大皇子殿下将会到达军营,行指挥大权,这期间营地安危还需众位各尽其责。
行军事宜,约束部下,一切服从命令.”
王山高坐上位讲到。
众人端坐几案之前。
心中了然,果然,不出所料,大皇子争取功劳要为夺嫡做准备了,而且陛下似乎有意让大皇子获得功劳,好参加夺嫡,更有说服力。
不然行军打仗这样的大事,怎么会交给大皇子呢。
“是”众将士答到。
回到营地后已经午时了,王九给下属传达好信息后便开始跟随老伍长学习杀敌剑法了,毕竟说不准要上战场了,多点防身的本事总是好的。
三天前,京都“主子,该上朝了.”
王雍穿着朝服乘着轿子前去皇宫午门东侧门等候皇宫大门开放,王雍刚到东侧门就开了,王雍下轿子与众位老大臣排好队一同走向了紫宸殿。
少顷,入朝时辰到了,众官员在王雍为首的情况下,依次入朝拜见皇帝。
朝议国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
“陛下,臣昨日听闻西戎叩关了.”
兵部尚书马谦问道。
“不错,朕昨日听到消息后,立马诏见了左丞相,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夏将军,高将军等诸位大臣,共同商讨此事,不知道诸君食禄,可有什么想法嘛?”
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问道。
“陛下,微臣认为,西戎叩关,杀我百姓,虏我女子,夺我粮食,害我天下。
实在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西戎地处西疆,王丞相家便是西疆的。
王家世代镇守西疆,理应让王家带兵平乱。
一举踏平西戎.”
兵部尚书马谦说到。
“你说你,一个文官,和武官一样,整天大大杀杀的”说话这人正是吏部尚书夏尔萨。
夏尔萨是夏家人,马谦是背靠皇室的人物,两人互相看不惯,一个感觉自己是靠着实力搞上来的,另一个人是靠自己家族干上来的反正一个不服一个。
“陛下,这次微臣主张征伐,时隔几年西戎便来犯边,实在是欺我大齐无人啊”夏尔萨说到。
“哎,你个老匹夫,不过和我一样的想法罢了,还非得犟”马谦说到“你说谁老匹夫呢?你再说一遍试试.”
夏尔萨吹鼻子瞪眼,撩起袖子似乎要一较高下呢,两个人都像是武将一样。
“够了,边疆告急,你们两个还在朝堂上如此叫嚣,争论,成何体统?”
皇帝坐在龙椅上说到。
王雍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静静墨立在旁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是年轻人,可那种沉稳感却展露无遗。
“王卿,你怎么看啊?”
“陛下,臣以为此次确实应该朝廷重视,并且平灭西戎,西戎几次三番的挑战我大齐,实在是不知所谓,这次我们应当好好教训一下西戎,好展现我大齐的威严”王雍躬身说到。
“王卿所说有理,这事就交给西疆王家了,王家那个去崆山学艺的小子回来了嘛?”
“回禀陛下,舍弟学成归来了,现是铜城城主,家父让其磨练磨练心性.”
“嗯,拟旨,封铜城城主王山为平西大将军,统帅三军,调动西疆军队,江湖武林势力,平定西戎。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丞相,王丞相,此次去西疆平乱,我想把我那逆子塞进去,让好好的磨脚一番,您看怎么样,在西疆的军费上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有克扣,我花大代价监督.”
来人正是户部尚书钱义多。
他儿子叫钱勇华。
“哦,贵公子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钱尚书将他放在军营里可是让他十分受罪啊,况且他进军中仗着你的关系横行霸道怎么惩治?”
王九边走边随意的问道。
“丞相大可放心,此次进了军营,生死有名,全部服从军中规矩,但求好好磨练一番.”
说着,钱义多从袖口中掏出一瓶丹药,“这是当初抄前朝库府得到的清心丹,还往丞相笑纳”“清心丹?有心了,大军明日出发,自己准备好送过来吧”王雍懒散的答到,一边拿着丹药瓶,一边背着手走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