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煞几人的闯入,惊的应春楼里的人个个惊慌不已,也顾不上看上面的美人,赶忙放下怀中的娇人儿,胡乱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四处逃窜。
里面的老鸨见状,连忙上前,一脸赔笑:“不知几位贵人来此作何?怎弄出如此大的阵仗?若是几位贵人主子想找个人陪陪,奴家这就给您寻人,一准是咱们楼里最好的姑娘。”
幕煞没理会老鸨的蓄意讨好,这些吩咐后面的羽林卫:“抄了这。”
老鸨听后,急急忙忙将人给拦住:“贵人主子怎的如此作为?不知我们迎春路如何得罪了您?”
幕煞冷笑:“得没得罪你不清楚?”说完,羽林卫便一哄而上。老鸨见势也不装了,直接抽出腰上的软剑,直对着幕煞的面门。幕煞这么些时日的秘籍也不是白练的,打斗一番,便把人摸了脖子。
楼此时乱作一团,平日里卖弄风骚的妓子,纷纷亮出自己的武器,和羽林卫打斗在了一起。楼里的客人,看着这一幕,想逃却无法出去。
幕煞与韩管事儿,司墨三人摆脱底下那些人的纠缠,上了二楼,在二楼最东边找到那间雪字厢房,让两个羽林卫在房门口守着。司墨一脚将门踹开,便看见房中,一女子妖妖娆娆地坐在梳妆镜前,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见三人破门而入,那女子也不见半分慌张,还冲着三人抛了勾勾缠缠一个媚眼:“不知三位官爷,找嫣儿何事?可是想嫣儿的紧。”
这不好使的眼神,这矫揉造作的语气,直把三人看的一阵不适。
知道面前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幕煞几人便继续走向前,不过心里却多了一丝戒备。
不料那女人见幕煞几人没反应,竟然站起身,扭着腰肢朝幕煞他们走去:“官爷,奴家的闺房可不是旁的男子可以随便进的,进了奴家的厢房,便要为奴家赎身。”
几人见这女人如此厚脸皮,也没有多说,司墨直接上手,想来硬的,将人给捆了。却不想那女人频频往他身上贴,一边贴一边嘴里还叫喊着:“官爷,还没到晚上呢?官爷怎的这样猴急?也不怕旁人给笑话了去。”
司墨未曾与女子靠的这般近过,见眼前这女人如此作为,他有些招架不住。他是动这人不是,不动这人也不是,动了则会碰到这女人的身子,不动真的将人给制服,一时不知如何作为。
幕煞见此情景,便想一掌将这女人给劈晕,那嫣儿见幕煞来了,便想向先前对付司墨那样,将自己的胸往幕煞劈过来的手前送。不过这人确实是高估了幕煞,幕煞可不是个守礼的公子哥,这些个女人在他眼里还比不上小家伙一根汗毛。
直接一掌劈向嫣儿的胸口,力道之大,直接把嫣儿撞飞到对面的墙上。嫣儿被撞飞后,从墙上滑落,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她嘴角的鲜血直流,咳个不停,欲想起身,刚拔出腰间的软剑。
司墨见状,不带那女人再有动作,直接上前,利落的给人抹了脖子。
将那女人处理了,三人便四下打量这间屋子,在这间屋子里翻翻找找。
幕煞走到梳妆镜前,突然想到他刚遇见小家伙那会儿,他受着伤,小家伙在石洞内翻翻找找,最后却是他起身时,不小心将触碰到按钮才打开了那个石门,小家伙懵懵的眼神,他看着都好笑。
想到这儿,他心里暗骂,他这一天都想小家伙想了好几回了,之前在审讯室里看着那些人的反应,他便想到小家伙,想着小家伙看到这些东西的反应,会不会吓得委屈巴巴的找自己诉苦,又想他不会让小家伙看到这些的,吓坏了怎么办?一直坐在那里,总感觉怀里空落落的,说些什么?他反应过来是少了小家伙。
刚才看那女人往他跟前凑,想到的也是小家伙,朝自己撒娇卖乖的模样。先前想到小家伙可以说是不习惯,但这两次,想小家伙再说,不习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妈的!真是中了邪了。
想到这儿,幕煞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两手撑到桌上,突然便听见细微的轰轰声,紧接着,便见东边墙壁慢慢打开。
幕煞以为是那两人找到了机关,却不想那两人直勾勾的看着自个儿,幕煞略微有些疑惑,看着两人视线停留的地方,缓缓低头,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不左手抬起来,便看见,明显被按进桌子里面的胭脂盒。
幕煞见状,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轻咳一声,对着两人说:“进去吧!”说完,便在两人一眼敬佩的目光下,走向东边的暗格内。
韩管事:幕将军不愧是幕将军,找机关这种小事儿都比他们这些人做的好。怪不得皇上对穆将军另眼相待!
司墨:幕将军果然能力不凡。以后还得多向幕将军请教才是。
这间厢房虽看着是二楼最东边的厢房,但最东边的一间应该是这暗格内的空间。暗格内的空间与外面截然不同,空间不大,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地上摆着的六个大箱子,把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的金银珠宝。
房间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房中央的地板有处空缺,搭着梯子,通向下面的房间,三人顺着梯子下去,这个房间与上面房间并无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地上摆着十口大箱子,打开后依旧是各种金银珠宝。众人都有些微惊,十六口大箱子,这么些金银,看来这迎春楼,平日里的油水不少。
几人看了半晌,也没在这个房间看出什么情况,司墨见这情况便对幕煞两人说:“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东西”
韩管事儿也点头:“这么些金银珠宝放在这,多半是障眼法。”
幕煞:“再找找看。”
说完韩管事儿,便走了几步,准备再去找找。
突然被幕煞给叫停了:“站住!”
韩管事一一脸不知所以的转头看向幕煞:“咋了?有啥事儿?”